雖然已經有了反應,但仍沒躲開大牙老鼠的攻擊。
四顆尖利的牙齒瞬間刺入了我右頸和右肩連接的位置,我反過手,猛地一削,傷我的大牙老鼠就化作了一陣黑煙。
獸人妹子連呼牧師妹子,這才現,牧師妹子已經昏迷過去。
捂着血流如注的傷口,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瘋狂的下降,冰冷緩緩地侵襲着我的身體,試圖奪走我的意識,然而脖子上的傷口,卻始終在刺激着我的大腦,因爲疼痛的緣故,我始終保持着清醒。
手中的鐵片子仍舊不停的揮打着,但是大牙老鼠的攻擊卻變得逐漸猛烈起來。
獸人妹子心疼而愧疚的流出了淚,她的身體護在我的身前,試圖減少大牙老鼠對我的傷害。
然而可惜的是,她的動作還是太慢,雖然是幾隻大牙老鼠被她打飛,但更多的大牙老鼠朝我涌了過來。
我能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精英大牙老鼠看向我的目光,充滿了敵視與恐懼。
它們感覺到了來自我的威脅,也清楚了它們和我的實力差距,明白了只要消滅掉我,就可以輕鬆獲得這頓送到嘴邊的大餐。
暗贊它們的智慧,傷口中流出的血已經浸染了半邊身子,我的手腳變得冰涼,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心道兩輩子加一起都沒碰過小姑娘,幼兒園牽手不算,甚至連初吻都沒有送出去,這又快要死了,天曉得會不會再有下一次轉生!
怎麼想怎麼感覺不划算的我,終於鼓起了勇氣,做出了一件在我當時看來算是驚天動地,過後來看卻是追悔莫及的大事!
一把摟過獸人妹子的蠻腰,在她驚詫莫名的注視中,重重的吻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意外,將在場的一切生物都震驚了。
其他的隊員都一副見鬼的神情看着我倆,忘記了抵抗,忘記了疼痛,甚至都忘記了身陷的絕境。
圍攻的大牙老鼠們也都傻愣愣的盯着我倆,忘記了偷襲,忘記了忘記,甚至忘記了精英大牙老鼠的指令。
這並不怪它們,因爲智商頗高的精英大牙老鼠的醜臉上,表情更爲滑稽,以至於都忘記了號施令。
在這短短的數秒裡,時間似乎如同一個世紀一樣的昂長,我不僅體會到了初吻的那種複雜的感覺,同時也將前世片子裡學到的法式溼吻運用的淋漓盡致。
我並沒有品嚐到傳說中妹子津液的甘甜,只是在相擁相吻的同時,下體的某物完全不受血液流失造成的影響,以吹氣灌水的度,迅膨脹,在極短的時間裡,將結實的牛皮褲子,頂出了一個清晰可見‘蒙古包’。
被我強吻的獸人妹子,從始至終,身體都處於僵硬狀態,沒有掙扎,也沒有配合,就這麼直愣愣的呆立在原地。
小嘴裡的香舌也好似一條僵死的小魚,任由我勾來勾去,它卻巋然不動。
四脣相離,尚有一絲津液連帶,我舔了下脣,臉色也就因爲失血過多而蒼白無神,恰與面前的獸人妹子紅彤彤的嬌顏相映襯。
歉意的衝她笑了一下,我的右臂上瞬間蒸騰起一片金色的朦朧,天賦終於激活——破釜沉舟。
我將懷中的獸人妹子朝着她仍舊呆的隊友那裡一推,整個人迎向了大牙老鼠羣,面對着鋪天蓋地的大牙老鼠,嘿嘿一笑:“初吻送出去了,這輩子夠本了,來吧,你們這羣耗子!”
說完,信手一揮,金色的刀芒劃過,如同割麥斬草一般,密密麻麻上百隻來勢洶洶的大牙老鼠瞬間被斬作幾段,這其中,就有那幾只智慧頗高的精英。
看着它們絕望的眼神,回味着尚有餘味的初吻,雙眼一閉,我倒了下去。
原本我以爲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然而,當我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對精緻小巧的角,以及一頭金色的短。
我並不知道強吻了妹子會是一種什麼樣的下場,應該不會像片子裡那樣,從此以後開啓了日夜不停,歡樂不斷的啪啪啪人生。
畢竟在中學的時候,我曾親眼見到某位男同學因爲強吻妹子而被暴打的場景。
想到這裡,我的心是冰涼冰涼的,直逼南極的冰山,雖然此時,正直酷夏。
慌忙的閉上了眼,繼續裝作昏迷不醒,卻始終在內心中盤算着可能生的後果。
取走我的小命應該不會,畢竟我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去勢的話..可能性也不大,不就是親了一口嘛,又不是奪了你的貞【操】,頂多挨一頓暴打..雖然這妹子是耍戰錘的,但再怎麼說也只是個妹子,力量再大能大到哪裡去。
正胡思亂想着,突然,一股尿意打斷了我一切的思緒。
完蛋!
我欲哭無淚。
雖然說撒尿放屁並非人意,可這不分場合,說來就來的隨意性,卻着實害苦了我。
心裡想着堅持堅持,再裝作昏迷一會兒,等這妹子醒了,出去了,我好偷偷溜走,說不定還能免去一頓皮肉之苦。
無奈尿意越來越重,估計等不到她睡醒就得爆出來。
萬一這大閘沒守住,瀑布一決堤,估計她不是被尿柱子呲醒的,就是被尿味兒騷醒的。
要真如此的話,我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放啊!
忍無可忍之際,我嗖的一下從被子裡鑽了出來,行動敏捷而慌張的朝着大門的方向跑去。
剛出門,抓到個人,也不看男的女的,張嘴就找廁所。
待衝進廁所,一通泄之後,整個人都飄飄然了,恍惚間我才現,脖頸間纏了厚厚的紗布,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內褲。
無奈,我只得低着頭,重新返回房間。
獸人妹子已經醒了過來,坐在牀邊,一雙桃花眼盯盯看着我,嬌美的臉上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實羞澀早已經躍上兩頰。
“你醒啦?”
雖然帶着羞澀的味道,但不得不承認,她的聲音很豪爽。
我點了點頭,正想着該如何應對即將到來的一頓毒打的時候,她先開了口:“你的傷,還痛不痛?”
“已經好多了”我努力笑了一下,道:“謝謝你。”
接着,我就看到她的臉變得粉紅粉紅的,一雙手,託着下巴,猶豫了好半天,終於還是說出了口:“那個..是我的..初吻。”
我心道完了,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都說妹子似水,善變,現在看她美如畫,笑容羞澀,下一秒不會像京劇變臉似的直接暴起,來個手撕冒險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