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人齊齊打了個寒噤,其中的兩個人,甚至尿了褲子,瞬間,一股尿騷味兒瀰漫開來。
我渾然不在意,繼續道:“你們或許已經猜到了吧,是的,靠的,就是這些東西。”
我做了個展示的手勢,向他們展示,地面上,疊放着的一堆屍體。
“我在一處角落裡,找到了幾具被怪物們殺掉吃剩的冒險家屍體”我殘忍的一笑:“我吃了他們......”
噗通,兩個人癱坐在地上,其中的一個昏死了過去。
“......包裡的食物和清水。”
接着,我用極度鄙夷的眼神,掃過六人,道:“你們除了腦洞比較大,還有什麼優點可言?”
“好了,現在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答案。”
隨後,我將切成了細條的心臟,隨手丟在地上。
雖然我吃過怪物的屍體,也吃過各種類型的生肉,但是要我吃同胞的屍體,我還是很不習慣,之前要出菜板,切絲的舉動,也只是爲了將他們內心中,最後一絲防線徹底崩塌。
真要我吃人肉?
呵呵,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又不是絕境求生,而且,那東西看起來一點食慾都沒有。
不過,這種做法的威懾力,還是很有效果的,至少,從他們的眼中,我看到了與衆不同的絕望眼神,那是一種完全不信任我的眼神。
他們一定認爲我吃過人......
......去特麼的,我又不是貝爺,而且,就連貝爺也沒有吃過。
在我狠狠一瞪之下,那清醒的五個人,終於將視線,從地上那攤被我切碎的爛肉上移開,卻仍舊低着頭,不敢擡起。
“回答,我的,問題。”
我有些不悅,手中的直太刀,刀尖抵在地面,隨時做好了做掉下一個人的準備。
“是,是會長,會長大人叫我們這麼做的。”
其中一人怯怯道。
他一邊說,一邊把身體往後縮,完全是一副恐懼的模樣。
我的眼神掃過其他四人,那四人如同學舌的鸚鵡,將之前這人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點了點頭,揮手一刀,將昏倒的那人攔腰斬斷。
那人猛睜開眼,兀自掙扎了幾下,就一抽抽,死掉了。
“昏迷的人,我會給他一個痛快,但是裝昏的人,我會折磨他到死”說着,我用刀尖挑了挑那人的上半身,道:“這次,算是仁慈的,下一次,我會一點一點把他凌遲致死的。”
“那麼,下一個問題”我完全不看他們,把弄着直太刀,道:“你們的幕後bss,是誰?”
擡頭看了看掛在一側牆壁的魔法鍾,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道:“給你們三分鐘時間思考,當然,這段時間裡,你們可以向我發起攻擊,可以試着逃跑,也可以像個老實人一樣,編瞎話,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以上的三種,結局,都會很悲慘的。”
我笑了一下:“我是不會讓我討厭的傢伙,死的很容易的,所以,請先深思熟慮,再做出你們的決定。”
時間過得很快,三分鐘,一晃即逝。
我看着沉默的五個人,用刀尖,指着其中一人,道:“你說。”
那人神色閃爍,說話有些吞吐:“我,我不知道。”
噗!
一聲輕響。
是由於我揮動的太刀,削掉了他的左臂。
瞬間,殺豬一般的慘嚎聲傳了出來,他捂着手臂,撕心裂肺的慘嚎着,在地上瘋狂地打着滾,好像吃了毒藥的小老鼠。
“還是你,說。”
我冷冷看着他,刀尖抵着他的下巴。
劇痛,是會讓一個人變得虛弱,同時,也會激發出一個人的瘋狂。
只剩下一條手臂的幹部,突然間像是一頭垂死的野豬,晃動着肥碩的身體,朝着我衝了過來,完全是一副要同歸於盡的樣子!
我身子微側,又是一刀。
他重心不穩,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另一條手臂,也在同時,落到地上。
殺雞儆猴,這種事情我做過很多,所以輕車熟路。
同時失去了雙臂的幹部,在劇痛中,昏死了過去,這也同時宣告,他必死無疑了。
“還是你,說。”
我的刀,指着昏死在地的幹部。
我知道,這只是徒勞,因爲他已經昏死過去了,但我還要這麼做,因爲,下一個人,或許會因爲我的殘忍,而精神崩潰。
我不在乎會死多少人,只要最終有一個人,能夠將我想要的情報統統說出,就足夠了。
昏死在地面的幹部,絲毫沒有動靜。
就如之前死去的兩個幹部一般,我也斬斷了他的身體,不過,是頭身分家。
做掉他之後,我的刀,又指向了下一個人。
這個幹部,和剛剛的一樣,都很胖。
能夠生的這麼胖的幹部,只有兩種可能:天生的,以及過分的壓榨手下。
能夠壓榨手下,而不會受到會長的懲罰,要麼溜鬚拍馬的溜,要麼就是心腹之人。
無論是哪一種,對我來說都不錯,至少,命中率能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
果然,這個胖子沒有讓我失望,在極度恐慌之下,他道出了這其中的關係,以及所有,他聽到過的耳聞。
他們的幕後黑手,正是艾瑞城的二少爺。
就在胖子失心瘋般喋喋不休的時候,我察覺到,距離他稍遠的一個幹部,神色有異,那是在窺視最好下手時機的眼神。
很明顯,他的目標,不是我,而是那個喋喋不休的胖子。
看起來,有人要阻撓我獲悉事情的真相咯。
冷笑一下,我猛地暴起,如同一隻蒼鷹,捕食發呆中的毒蛇,在那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衝到了他的身前,手臂疾揮,就是兩刀。
瞬間,兩條手臂飛了出去。
一隻,是左臂,另一隻,是右臂。
它們的主人,那個眼神兇狠,伺機發起攻擊的傢伙,在一愣之下,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但是沒有昏過去。
他怨恨的看着我,好像一隻在怨恨獵人的狐狸。
只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沒有辦法在獵人的眼皮底下溜走,而再狠辣的傢伙,也無法拋開他眼神中的殘酷。
其實我和他是同一種人。
他是爲了他的主子,而我,是爲了我的家人。
既然相遇了,最終的結果,要麼是他死,要麼是我亡。
所以,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