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隔着面具的情況下!
看着她們在失落中沉默,我也適時地住了口,嗯,這個氛圍很好,繼續保持下去吧。
我心中黑化道:“讓你們這羣傲嬌妹子們,也適時地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絕望吧,哇哈哈哈哈!”
然而,雖然每個人都住了口,但底下居住者卻似乎不怎麼喜歡沉默的氛圍,於是乎,地面一顫,裂開了一個碗口大的口子,接着,一條黑乎乎的東西,從口子裡鑽了出來。
我湊,什麼東西!
我大驚失色,下意識的拔出了太刀,乾淨利落的朝着那條黑了吧唧的東西砍了過去。
寒光閃過,直太刀刀刃劈在了那東西的外殼上面,一股滑膩且略帶彈性的質感從刀刃上傳來,我皺了皺眉:沒有切開?
其他人也在此時紛紛反應了過來,並迅速退出一個圓形空地,將各自手中的武器對準黑色的怪物,蓄勢待發。
“安小毅,小心它會電魔法!”
幾步外,哈羅德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過已經晚了,在太刀與黑色皮膚接觸的一瞬間,一股不弱的電流從刀尖上傳了過來,並順着護手傳入我的雙臂,接着侵入我的身體。
可能是由於之前被連電數次,身體產生了些許抗性的緣故,這次的電流對我產生的效果竟然是微乎其微。
毫不猶豫,我瞬間調動起蘊藏在體內的殺意,戰技共振瞬間被激活,一團波紋狀的紋路在太刀表面上生成,隨着我再次揮砍出來的軌跡,劃出了一道模糊的光影。
還是那柄太刀,只是帶上了戰技,削怪物的皮膚就如同切豆腐般,輕而易舉。
那怪物被我攔腰切斷,上半截直接掉落在地,下半截則不斷噴濺出黃乎乎的液體,灑滿一地。
我見怪物並未化作黑灰,料想它不是那麼簡單就會死去的,正思索着下一刀該從什麼地方入手,不料,跌落地面的那半截猛然蹦起,好似橢圓形的尖端突然裂成四片,每一片上面都有密密麻麻幾十顆牙齒,噴吐着腥臭的味道,朝着我猛咬下來。
歹勢!
我心頭一緊,照着迎面撲來的四瓣大嘴,又是一刀。
電流再次導入了我的身體,我再次發出了一陣痙攣,不過幸運的是,它的四瓣大嘴被我一刀削掉了兩瓣,剩下的兩瓣則不斷地閉合掙扎,卻也再難逃脫必死的境地,太刀刀尖朝下,我狠狠的插如了它的頭顱之中,接着用力一劃,將它的頭顱和身體分做了兩段。
一片黑煙散去,怪物死翹翹了,只留下一枚銀幣。
拾起銀幣,揣入錢袋,拍了兩下,這才滿意的擡起頭,卻見周圍一羣人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我。
這其中,多半是同行者中,那些陌生的面孔。
低頭看了看身上,除了衣服較爲破爛外,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另類特徵。
我思索了一下,難道他們是因爲我的銀幣沒有做到見者有份才這麼瞅着我的嗎?
可怪物確是我一個人自己打的,跟他們有毛線關係,憑什麼把錢幣分給他們?
懷着這種思想,我心安理得的穿過他們,繼續向前走。
隊伍再一次開始前行,我發覺還是有不少人在時不時的偷瞄我。
尤拉放慢腳步,和我並行,道:“真沒想到,原來你真的這麼厲害,而且反應還快。”
“什麼意思?”
“前不久和隊長的戰鬥,我還以爲你只是和我實力差不多的冒險家罷了,後來見到你苦戰地行蟲的時候,覺得你只是比我略強一點,剛纔這戰鬥可算是對你徹底改觀了,雖然沙蟲和地行蟲同爲八級怪,可在綜合實力方面卻差了不少,地行蟲雖然腳爪鋒利,也會吐出電魔法,可畢竟速度不快,而且外殼也不算堅硬,只能算是有危險性的怪物,但是沙蟲不一樣,它擅長突然襲擊,而且攻擊速度還非常快,很多冒險家就是因爲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沒反應過來,結果喪了命”尤拉的眼神中多了一抹讚許,雖然她的表情還是一樣的高冷。
“呵呵,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我還是挺厲害的嘛”撓着頭,我呵呵笑道。
“沒想到弟弟你是這麼謙虛的人”尤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動了動嘴角:“一會兒要是遇到危險了,可要保護好姐姐我哦”
“我纔不保護你咧”我直接表示拒絕。
“好無情哦”尤拉露出了悲傷的眼神裝的。
“你是魔法師,我是戰士,一會兒當真遇到了怪物,也是我這樣的衝前面,你這樣的在後面,誰更危險,這不是一目瞭然嘛”我翻了個白眼道。
“姐姐我也是會近戰的”尤拉調笑道。
“你是打算輪着如此纖細的小胳膊砸死怪物呢?還是打算用你手裡面的這根木製魔法杖敲暈它們呢?”
“弟弟你真不會說話”尤拉輕哼一聲,故作生氣,不理我了。
我也樂得自在,反正和她並不熟,頂多算是一面之緣,身爲已經有三位未婚妻的我,不能再和其他女人套近乎,有瓜葛了,否則還不得被三隻母老虎生吞活剝了!
差不多又走了半個小時,終於到達了第十七層的盡頭,其間,又遇到了兩隻黑乎乎的沙蟲,不過我沒有動手,而是讓其他人將之幹掉。
我終於見識了所謂了小隊戰鬥的威力,一個戰士用武器架着沙蟲,不讓它發動襲擊,一個牧師在後面給戰士套抗性,儘量減少其受到的電魔法傷害,兩個弓箭手和一個魔法師趁此功夫,同時對沙蟲發動攻擊。
幾乎沒用半分鐘時間,就將那隻沙蟲打成了篩子。
這其中,我見到了之前兩箭救我的女弓箭手,身材高挑的她,長相也很漂亮,雖然照比鳳凰和卡嘉莉還差上幾個檔次,但她的胸卻比芭芭拉的大!
我注視着那個女孩兒,尋思是否應該上前和她打個招呼,道聲感謝,這時,尤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弟弟,你果然是個小色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