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出門沒有看黃曆,總之,這一瞬間,我感覺整個人都糟透了。
在衝入魔化蝙蝠boss的身體範圍的時候,我就已經能夠清晰地聞到那股令人作嘔的可怕氣味兒,然而我卻無法遏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去和這隻臭氣彈相擁。
入它懷中的一剎那,我被這股刺激的氣味兒薰掉了眼淚,緊接着,恍惚間,我似乎看到了不遠處,一羣赤身**的天使,臉上的笑容比老鴇子還要親切,並一刻不停的晃動着她們的大胸,在向我招手..
我竟然被怪物身上的氣味兒,薰得強制進入了瀕死的狀態中..
耳旁傳來了輕微的呼喚,我費勁兒的睜開雙眼,眨了兩下,現不那麼嗆眼睛了,這才忽悠一下坐了起來,朝着四周圍一看,光線昏暗,微風極輕,是一個天然的洞穴口,轉過頭,朝旁邊看去,正坐着一男一女兩個矮人——奧蘿拉公主和林納斯大叔。
“我,我怎麼了?”
捂着額頭,我坐起身,隱隱間還覺得鼻腔和嗓子裡都很痛。
“你剛剛非常勇猛的和boss對抗了一下,然後就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地上。”
奧蘿拉公主言簡意賅的描述了當時的場景,尤其是我衝向boss時那堅決而威武的神情,以及我的周身所散出的勇往無前的精神。
公主就這樣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大堆,一旁的林納斯則不停地添枝加葉,點頭微笑,簡直就要將我奉若神明。
而我,卻聽得臉紅耳熱脖子燙,甚至對我自己都產生了懷疑:這還是我嗎?我有這麼英勇嗎?
兩個矮人族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聽到洞穴口外,傳來了矮人戰鬥時的吶喊以及受傷時出的痛呼。
“外面還在戰鬥嗎?”我忙起身問。
“恩,米璐璐帶着矮人勇士們在和邪惡的boss做殊死的戰鬥!”奧蘿拉公主道。
“那你..”我指的是林納斯大叔,畢竟公主是一國千金,被保護在大後方還是應該的,但是林納斯,他怎麼也會被留守在大後方呢?
林納斯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慮,他有點尷尬的道:“其實我也想去戰場的,護衛的工作留給米璐璐或許更好,但他們就是不答應。”
我用懷疑的目光瞅着他,這樣的話很難讓我相信。
奧蘿拉公主也覺了我的目光,她趕忙解釋道:“安小毅,你誤會叔叔了,他說的都是真話。”
見我仍就不信,奧蘿拉公主嘆了口氣,咬了咬嘴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好吧,林納斯他,他其實是矮人族的親王,我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我想,這樣你應該明白了吧。”
“啊咧?”我驚歎一聲:“就連矮人族的親王都來了,不會連矮人族的國王都一起駕到了吧!”
“話說這麼大排場,究竟是爲了什麼?”我不禁脫口而出:“不會就是爲了那朵什麼勞什子鮮花吧?”
“是薩拉迪卡”奧蘿拉公主糾正道:“我們的確就是爲了那朵花纔來的,不過你猜錯了一點,我的父親他並沒來。”
嘴角連連抽動,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是第一次見到薩拉迪卡,但那朵花給我的感覺一直都是:普通,無特點,和蘭花沒啥區別,除了它是紫紅色的而已。
“那朵薩拉迪卡..究竟有什麼神奇的作用嗎?”我下意識地問:“能夠實現一個願望?還是拿上那朵花就能幸福?亦或者說能夠增加個人魅力,讓你瞬間找回自信?不對,那是飄柔的廣告啊..”
“這個,抱歉”奧蘿拉公主帶着歉意,道:“我不能告訴你原因。”
“哦,哦”我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忙搖手道:“應該是我向你道歉纔對,我不該過問你們矮人族的機密來着,話說,你們不會因此而殺人滅口吧,我可還是個處男呢,還沒體驗過男女之間歡樂的事情呢..”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奧蘿拉笑着道:“我們矮人並不是那麼殘忍的民族。”
“哦,那我就放心了”拍着胸口,我舒了口氣。
然而,就在此時,一團黑影摔進了洞穴,重重的砸到了我的懷裡。
“呃”我只出短暫的聲音,就被那團東西砸到了地上,雙手下意識的環扣在那物上面,以免受到二次衝撞。
我的背就這樣在地面平滑了一米多遠,由於沒有了上衣,整個被都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痛,不過,或許是由於我長期的拼殺磨練所致,背部竟然沒有被蹭傷,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咳咳!
我咳嗽兩聲,將胸膛猛烈擠壓而受到的衝擊舒緩了一下,低下頭,看向我胸口的位置,一個白皙而姣好的面孔出現在我的面前,是米璐璐!
她不知受到了什麼樣的攻擊,一張小臉很是蒼白,嘴角上,掛着淅淅瀝瀝的幾點血跡,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虛弱,就彷彿大病初癒一般,在她的臉頰上,貼着幾縷凌亂的短,已然沒有了之前的那股機靈勁兒,反之,倒是多了幾分病嬌美。
環扣的雙手,下意識的按了一下,軟軟的觸感瞬間傳入了我的皮膚,我的腦海中立刻映出了兩個字:好軟。
這是..什麼部位呢?
我嗅着她身上散出的淡淡清香,雙手環扣在那個不知名的部位上面,久久不肯鬆開。
摔在我身上的米璐璐,並沒有受到二次傷害,所以很快,她就清醒了過來,見我緊緊的盯着她,一張小臉兒瞬間變得通紅,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不僅忘記了她這次所來的目的,甚至都忘記了從我的身上爬起來。
少許,她紅着一張臉,嬌羞的開了口:“那個,請,請你把手從我的..拿開,好嗎?”
“啊?”我一怔,竟然沒聽懂她的話。
“請你把手從我的,臀,臀,臀,臀部上拿開好嗎?”她的聲音越的小了,不過這一次,我卻聽清聽懂了,於是趕忙鬆開雙手。
米璐璐慌忙從我的胸口上爬起,整理了下衣服,不過整理不整理都一樣,因爲她的衣服並沒有凌亂,只是出現了些許的破洞。
而我,則平靜的站起來,卻在內心中慢慢回味着剛剛的觸感:原來是臀部,原來是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