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黑桃4,紅心3.七點。“
“閒家,方塊5,梅花2,七點。”
“和……局。”六號荷官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艱難的報出了結果。
所有跟着約翰約押“閒家贏”的賭客都大失所望,或搖頭不語,或低聲咒罵。
喬喬更是面如土色。
約翰倒是沒有太多失敗者的樣子,只是苦笑着說,“你贏了。”
陸玄淡淡的道,“我知道。”
“1賠8真是不錯,陸,謝謝你讓我贏了256美元。”笑逐顏開的李維收起屬於他的籌碼,然後轉身瀟灑地塞給他身後性感的賭場女招待,一百美元籌碼。
“想不到這小子竟然贏了。”喬喬百思不得其解,一直在賭場出入的她,很清楚雙方押注之前,年輕的六號荷官已經通過眼神提示給出了約翰答案。
按照年輕的六號荷官“閒家贏”的設計,莊家的牌是七點,那閒家的牌就應該是8或者9點,爲什麼閒家的點數硬生生的變少了?“
其實局面,從陸玄選擇第六號荷官開始,就已經進入了他的掌控中。
首先是洗牌,雖然整個洗牌過程中,荷官大概只是用了十秒的時間,但六副牌一共312張,所有的順序都被陸玄記得一清二楚。
更關鍵的時,在洗牌過程中。被賭客們擁在賭檯前的陸玄,他地雙手是放在賭桌上的,世界上最巧妙的雙手,輕輕觸動桌面的瞬間,普通人無法查覺的力道,讓幾張牌在洗的過程中,很順的變換了位置。
這樣的話,陸玄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如果荷官發的牌是沒有變動地部分。陸玄了如指掌,如果是已經改變的部分,陸玄就能一擊勝出。
眼力,記憶力,還有能釋放出“隻手破天”的雙手,讓陸玄輕鬆拿下了這一局。
“約翰。爲什麼不選擇你最擅長的黑傑克?”喬喬對着憨厚的荷官噘起了小嘴,半嬌半嗔。
約翰用誠摯的眼神望着喬喬。“喬喬小姐,這裡終究不是你地歸屬,你賺這樣的錢,只會讓仇家越結越多,累積下去,到時候,這邊地勢力恐怕也罩不住你。所以我希望喬喬小姐能早點結束這樣的生活,找到可以信賴的搭檔,繼續做回你的黑頁經紀人。”
“可以信賴的搭檔?”喬喬用不屑的眼神掃了一眼陸玄,“開什麼玩笑?約翰。他哪裡值得信賴。”
約翰沒有再理會喬喬,他轉身面對陸玄,真誠的說。“雖然你能連破勝十個荷官地希望很渺茫,但如果成功的話。請好好照顧喬喬小姐,雖然她有一些缺點,但她其實是個好女孩。”
陸玄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說,“我會照顧好我的經紀人地。”
“誰是你的經紀人。”喬喬沒好氣的說。
“你。”陸玄毫不遲疑地回答。
“……”
約翰之後,第二名荷官,是一名金髮老者,他是賭場中的資深荷官,可以說是一手帶約翰出道地師傅。
他提出跟主角玩黑傑克,也就是二十一點。
約翰在賭場中,以玩黑傑克而聞名,殊不知,金髮老者的黑傑克的實力遠勝於約翰,只不過約翰以黑傑克揚名立萬時,金髮老者刻意不再玩黑傑克,以成就約翰。
但此時,遇到來挑場的陸玄,金髮老者自然毫不猶豫亮出自己的王牌。
二十一點的規則相對來說,就比較簡單。
玩法如下:
玩家需將賭注置於下注圈中央。然後,莊家給每個玩家發兩張牌,牌面朝上;給自己發兩張牌,一張牌面朝上,一張牌面朝下。
、Q、J和10牌都算做10點。A牌既可算作1點也可以算作11點,由玩家自己決定,其餘所有2至9牌均按其原面值計算。
如果玩家拿到的前兩張牌是一張A和一張10就擁有黑傑克(Blacjac);此時,如果莊家沒有黑傑克,玩家就能贏得1.5倍的賭金(2賠3)。沒有黑傑克的玩家可以繼續拿牌,以使總點數儘可能接近但不超過21點;如果超過21點,玩家就會“爆破”並輸掉賭金。如果莊家的總點數等於或少於點,則必須拿牌,如果莊家的總點數等於或多於17點,則必須停牌。
金髮老者與陸玄決定於三局二勝制,來分出高下。
二人,每人當一局可以自己洗牌的莊家,一人爲莊家時,另一人爲閒家。
前二局沒有分出勝負的話,隨機亂入賭場中,任意一張黑傑克的賭檯,二人同時爲閒家,再戰。
沒有任何懸念,二人都以黑傑克21點,分別拿下了自己的莊家局,1比1,戰平
第三局,二人以閒家的身份,亂入九號桌繼續戰鬥。
陸玄選擇第九桌的原因,是當時的牌局,四張A已經盡出。
金髮老者一開始拿到的二張底牌就是黑桃Q,方片J,二十點高度領先。
陸玄以,梅花7、紅心5、開局,但他穿插在別的賭客中,三次要牌,加了三張牌,分別是黑桃3、梅花4、方片2,硬湊成了二十一點。
他幹掉了莊家的十八點,也讓以黑傑克爲必殺的金髮老荷官悲慘敗北,同時也輕鬆拿下第二局。
陸玄並不知道,雖然賭場的監視系統已經癱瘓,但仍然有賭場工人作員,通過獨立的影像傳送裝置,把他的對戰影像,傳送到了拉斯維加斯賭業聯盟,那裡是賭業大老闆與賭博高手雲集的地方。
有人到賭場中挑場子,對這羣賭界精英來說,已經見怪不怪,所以陸玄以“百家樂”幹掉約翰時,沒幾個人在看實戰影像,當陸玄與金髮老荷官挑“黑傑克”時,至少三十多名賭界精英圍在了大型的全息電視屏前。
在陸玄接下來的第三局中,進入了VIP貴賓室,當他以梭哈同時幹掉,三名平時不會出臺的金銀島賭場的臺柱荷官時。
整個賭業聯盟沸騰了,一百多名精英,瞬間幾乎走空了,他們一同趕往金銀島賭場,大部分人是爲了現場觀戰,有幾個頂尖級別的高手,則是按耐不住,準備親自下場。
巨大的全息電視屏前,只剩下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與一名氣定神閒的金髮中年男子。
頭髮花白的老者是站着,金髮中年男子則穩穩的坐着,二人身份高低立判。
賭業聯盟的大樓中,盟主辦會室掛着一張神彩飛揚的照片,正是那頭髮花白老者的照片,他正是拉斯維加斯賭業聯盟的盟主埃克曼。
“想不到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竟然這麼厲害,您看他是哪個師傅教出來的?”埃克曼畢恭畢敬、小心翼翼的問道。
“從手法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不過他的動作與技巧渾然天成,不着痕跡,卻又掌控住了所有局面,他的賭技不像是練出來的,倒像是憑着本能行事的天生賭客。”金髮中年男子沉聲道。
“您要不要去會一會他。”埃克曼卑微的說道。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金髮中年男子笑了。
“當然,因爲您就是賭博界的神,全球賭神挑戰賽中,您代表法國連勝十二個國家的賭神,是贏得了超級賭神稱號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