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黃剛可是把自己的帕薩特開出了法拉利的節奏,現在誰都不能說帕薩特不性能了,因爲在淮海市的街頭一輛高速行駛的警用帕薩特閃着警燈,拉着警笛,正以時速160公里的高速行駛。
因爲黃剛現在心裡可是太着急了,自己的兒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現在可是恨不得立刻飛到兒子身邊。說到底即便黃剛市普陀區的特偵局領導,但是他依舊也是一個普通的父親,擔心自己的兒子。
而且現在黃澤英遇到危險,黃剛把車開得這麼快也算不上什麼公車私用。他這樣也算是出警,只不過這次要救的人是自己的兒子。
坐在副駕駛的江華看着黃剛一臉緊張的模樣,也沒法多說什麼,因爲任何一個父親在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都不太可能過於的平靜,除非那個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
不過江華覺得也有些奇怪,爲什麼黃剛的兒子被刺的消息,還是張桐打電話給自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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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州河河堤旁的小公園內,那個之前用的傘兵刀想要殺黃澤英的中年男子已經被徹底降服。
張桐和小黑都在這邊,這個男子現在想要翻什麼浪也翻不起來了。他身上被張桐用從店裡面帶來的麻繩結結實實的捆了好幾圈。
他想要掙脫,但是小黑就直接一腳踹過去將其踹的無法掙扎。
“老實點!”張同盯着這個中年男人,雖然他沒有做出任何看上去有威脅的舉動,但是僅僅是用眼神盯着這個男人,中年男人就已經感覺到如同有一座泰山壓在自己身上,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可怕。中年男人大聲的喘着粗氣,不敢直視張桐的雙眼。而肖瀟還在那邊安慰三個小朋友。現在張桐等人,還在等着黃剛與江華的到來。
不過張桐並不打算就這麼一直乾等着,他對着中年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男子不想回答。
“我在和你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張桐還是那樣低聲的詢問着,沒有大吼大叫也沒有任何看上去想要威脅男子的模樣。
但是張桐的問話卻給男子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彷彿自己只要不回答,下一秒就很有可能死無葬身之地,這是一種難以言語的精神壓力。
所以在沉默了三秒之後,中年男子不得不開口說道:“我叫李元霸。”
切,就這貨也敢叫李元霸。張桐覺得這人取這名字簡直就是有辱先人。在《說唐》當中李元霸可是天下第一好漢。就眼前這個男子長得歪瓜劣棗,一看就不是好人的模樣,這也敢叫李元霸?
“你吃飽了撐的吧,爲什麼要偷襲小孩子?”這是張桐非常憤怒也討厭這一點。因爲黃澤英這個孩子雖然不那麼討人喜歡,有的時候甚至有一點點小討厭,但他也並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相反,像他這樣的公子哥其實對學校裡的同學都還挺好的,當然除了牛犇之外。因爲他和小牛同學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
“因爲我認得他,他是黃剛的兒子。”中年男子低着頭蹲在地上,小聲的說着。
“我對付不了黃剛,那麼就找他兒子報仇。”
好吧,這樣的話張桐覺得可以有一些明白是爲什麼了。原來是打不過老子就來找兒子報仇的。
不過這也不奇怪,黃剛是做警察的,而且幹了這麼多年,有一些仇家倒是可以說得過去。
“黃剛把你怎麼了?”
“我被黃剛抓了,關了10年。”
“你犯的是什麼事兒?”
“入室搶劫。”
張桐聽到這裡冷笑一聲,入室搶劫判十年,看來這些人要麼是搶劫的財物特別多,要麼就是在搶劫過程中傷害人。
看他敢拿着傘兵刀來殺人,就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那你被黃剛抓去坐牢,這是天經地義啊。你還有臉找他報仇?”
被張桐這麼說,這個名叫李元霸的男人突然非常憤怒的喊道:“我搶的都是有錢人,有什麼錯。他們那麼有錢,我拿那麼一點錢出來用,有什麼關係。”
“他們花天酒地的,鬼知道這些人的錢是怎麼來的,來路明不明白。他們也好意思報警,黃剛這種人也敢抓我。他知不知道我這是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聽到這話,張桐差點笑出聲了:“你這算哪門子的劫富濟貧替天行道,怕是截別人的富,祭你的貧吧。”
這種人多半是有反社會的傾向。張桐倒是覺得只關了他10年。這還挺便宜他的。
“我看你這麼兇殘,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那是你出獄之後又接着犯事了吧。”
李元霸並不想回答相同這一些文化,因爲張彤桐的沒有錯,他確實犯事了。在監獄裡呆了10年,出來之後還是走老路子,他壓根兒就不想去打工掙錢。
本身這個叫李元霸的人,長相就很兇殘,而且有膀子力氣,搶劫來錢可快多了。
只不過10年前和10年後的搶劫完全不同,因爲10年前中國還是現今社會,而10年後的今天已經變成了一個無現金社會。現在大多數人出門最多隻會帶幾十塊錢的零錢現金。
所以出獄後重操舊業的李元霸其實事業發展得並不順利。已經出去三個月了,但是他卻沒有掙到自己想要的錢。
想當年李元霸在這個行業裡,也算玩得順風順水,是淮海地區出名的強盜。入室搶劫金額高達數百萬。
那個時候的他吃香的喝辣從來不愁錢花。沒錢了就去幹一票。而且專門挑那些富商下手。不過在他最巔峰的時候,被當時剛入職沒多久的黃剛給抓獲了。
黃剛也是因爲抓獲李元霸之後才進入了不少領導的視野。可以說抓住李元霸是黃剛職業生涯的一塊跳板。
不過對於李元霸來說,被黃剛抓住以後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進了監獄呆了10年。個人財產基本上已經全部被清算了個乾淨。因爲都是來路不正的錢,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給他保留個人財產的說法。
而出獄後的生活又如此困頓。所以李元霸將所有的仇恨都放在了黃剛的身上。
而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看見接兒子放學的黃剛,還有他的兒子黃澤英。當時李元霸就想報復黃剛,但是黃剛今時今日的地位已經不是他可以企及的。
而且他出獄幾個月以後也知道這個世上有一些很特殊的人士。比如說歸鄉者和異能覺醒者,畢竟監獄裡面也是會放新聞聯播的。
黃剛指不定就是個異能覺醒者,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李元霸將目標放在了黃剛的兒子身上。他想要將自己這些年受的苦報復在黃澤英身上,然後讓黃剛體驗到痛失愛子的痛楚。
像李元霸這種已經作惡習慣了的人,他們想要傷害某人,並不需要特別強的理由,僅僅是對方瞪了自己一眼或者是,開車在路上和別人加塞一下,他們就可能拔刀相向把對方砍死。
不過這一次他的報復沒成功,倒是被一旁的小黑給阻止了。
張桐撇撇嘴,他可是看不起這一種沒什麼本事專門挑弱小下手的傢伙。
“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能力是哪裡來的?異能覺醒了嗎。”
李元霸不想回答。但是張桐輕輕地說了一聲:“我叫你回答。”
轟,這一句話雖然聲音很輕,卻在李元霸的大腦中如同響雷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害怕張桐。但是就是感覺到害怕,不敢違抗他。
所以李元霸不得不說出真相:“不是異能覺醒。”
“那你的能力是從哪裡來的?”
“是我從一個歸鄉者的身上奪來的。”當李元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華與黃剛也恰好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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