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士麼樣的人走過來,把他放在擔架上,一個醫生麼樣的上前一抹歐陽十三的鼻子,不覺是大吃一驚道:“塊,快送急救室裡。”原來,他一摸竟然沒有摸到歐陽十三的鼻息。
真是邪了門了,莫名其妙地就昏倒,再一聽心跳幸好還在,只是休克過去了,使勁按了半天人中,人不見醒過來,卻發起燒來,額頭直燙得嚇人!拿過體溫機一量,居然只有三十四度。
低燒!
奇怪了。
有見過高燒到四十度的,卻是沒有見過低燒三十四度的,從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就是醫生行醫經驗豐富、醫過病人無數,也從未見過這般奇怪的病人,頓時也有些慌了手腳,這樣的“高”燒,一時半會就能把人燒壞了!那還不得趕緊搶救?
不大的學校醫院裡頓時人仰馬翻,雞飛狗跳。
半個小時以後,醫院裡回覆了平靜。
歐陽十三也晃了晃腦袋,覺得嘴巴乾渴,渾身無力,睜開眼睛道:“有水嗎?”
“你TND總算是醒了!可把我嚇壞了,剛纔差點你就要完蛋了,你知道不知道。”黃石任打開了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砸把砸把嘴巴才放到歐陽十三的跟前。
“完蛋?我怎麼了?我這是在哪裡啊?”
看着黃石任一臉鄙夷的樣子,歐陽十三開始四處地尋找自己到底在什麼地方。突然,他猛地發現,黃石任這個傢伙一下子變成了骷髏,只是這骷髏裡的所有的奇經八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他發現在黃石任的肝臟和心臟部位,長着一個不大的肉瘤,似乎距離小命的盡頭沒有多遠了。
“完了,你完了。”
歐陽十三連聲說道。
“在醫院!還能在哪裡啊?!”黃石任沒好氣地回答,“你小子的都昏迷大半個鐘頭了,胡說什麼呢?誰完了,是不是被弄的傻掉了,你個農民。”
“醫院,學校的衛生室吧”?歐陽十三直皺眉道,“那你還不趕緊找個醫生看看,你小子快完蛋了!”
黃石任眨了眨眼,一時沒轉過彎來,問:“啥?你說啥,什麼完蛋了,誰完蛋了?”
“我說你小子好像是得了腫瘤!癌症,要死了,快要死了!”
“說誰呢?你小子才完蛋了呢,你才得了腫瘤了呢?”
“說誰,還能說誰啊,當然是說你了!”
“我靠,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是瞎了眼還是巴望着我死呢……哎呀,你該不會是真燒壞了腦子了吧?醫生……”
“你才燒壞腦子呢!你……咦……”
歐陽十三的臉上浮起錯愕至極的神情,就像某人突然間看見某個小男孩子把某個小老太婆給按在地上,要強姦一樣的表情。
“我剛剛看見你得了腫瘤,怎麼,怎麼看不見了呢!”
“你神經,你還嫌我被你弄的不夠啊,還奏我得癌症,我看你才得了癌症了呢。”黃石任不耐煩道,“行了,沒事就走了,這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晦氣,晦氣。”
歐陽十三困惑地搖了搖頭,皺眉自言自語道,“剛纔明明看見他身上的骨骼和奇經八脈,還有那些陰陽之類的東西……”此刻看不見了,只能想自己眼花了。
這只不過是一個學校的醫務室,高燒大發了都要請外面的醫生,低燒自然要請專家過來。
兩個人剛剛走,兩個戴着老花鏡的老人從車上急匆匆地走了下來。
可是找遍了科室也找不到那個有病的人,剛剛因爲事發突然沒有登記,現在找也找不到。
…………
“這是怎麼了?”回到屋子,歐陽十三一個人關在屋子裡,明明是看見了,可是就怎麼就又看不見了,他記起以前似乎是能夠看見的,可是至從和那個林靜上牀之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難道,自己又有那種本事了。
想到這裡,歐陽十三不禁有些興奮,要是自己真的還有那些本事,什麼不幹,當個醫生什麼的也不是挺好的麼,不過馬上轉念一想,自己一個文科出身,哪裡去弄那個醫師證書啊,再說了,那醫學知識,自己最多弄得頭疼發燒之類的,自己的這點本是最多是一個檢測儀器罷了!
正想着,突然電話又響了,一看竟然是美女米克兒的。忙問是什麼事情。
“你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我想做一期關於學生宿舍文化管理的節目,如果方便的話,我去你那裡!”
“來我這裡,這可不行。”歐陽十三趕緊打住,家裡亂的像豬窩,要是讓這樣的美女看了那得怎麼想自己啊。
“那,你到我這裡來?!”
米克兒問道。
“這,這,也好,也好……!”
……
兩個人說好,第二天上午十點鐘,歐陽十*米克兒的辦公室。
“農民,給誰打電話呢這麼久!”
這個電話剛剛掛掉,第二個又打了過來,屁股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的黃石任又看上了據說是現在學校的超級校花。
“鳥人,又有什麼吩咐?”
“晚上一起吃飯!”
“不去,不去!”
歐陽十三想都沒有想就掛斷了電話,一頭倒在那亂的比豬窩還要亂的被窩上呼呼睡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夜,他整整是睡了十八個小時,到了第二天中午十二點才悠悠醒來。
想起中午還要跟米克兒去拍攝節目,歐陽十三晃晃茫茫地起來,想用電話請求一下原諒,哪裡知道該死的手機是遲不停機,早不停機,偏偏這個時候沒有費了。
人家女的第一次約自己就遲到,這也太不那個了。畢竟,這是他出校園以來,第一次以一個社會公民的身份參加社交活動。
轉了兩圈,急得腦袋上都要冒出汗了。
沒有其他的辦法,越早去解釋清楚越好。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還算看的過去的衣服就出門了。
學校電視臺的辦公室旁裡,米克兒此刻正在睡覺,吃完午飯大家都要休息上一會的。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光線有些暗。
可能今天是週末的緣故,休息室裡只有米克兒一個人。現在雖然是寒冬臘月,可由於休息室裡開着暖氣,這女人的身上的衣物仍是少得可憐!米克兒上身是一襲黑色緊身吊帶短衣,低胸露背的那種。
下穿緊身白色薄牛仔褲,由於側臥的緣故,緊緊地繃着豐滿的臀部,甚至將*和內褲的輪廓都勾勒得清晰可見。
國外回來的,就是不一樣——歐陽十三隻是掠了一眼,便感到眼紅心跳、喉乾舌燥。
一個邪惡的念頭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浮起,其實在這種情況下,每個男人都難免有歐陽十三這樣的想法,都奢望有幸欣賞一番那高高的絲狀物下,或者是薄薄牛仔褲的包裹下,那無限美妙的風光。邪惡的念頭剛剛浮起,歐陽十三便感到周圍的環境驟然間亮了起來。
然後,歐陽十三看到了他一生幾乎都再無可能忘記的一幕!
側臥在躺椅上的米克兒,竟然在眨眼間變成了一個可怕的骷髏,不過眼前的骷髏不過只有那麼的幾秒鐘,很快就變得赤身裸體!光潔如玉的背肌,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豐美挺翹的*,以及*之間那萋萋芳草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歐陽十三的眼皮底下!歐陽十三就像是被人猛地拍了一板磚,頃刻間只覺眼前金星亂冒,徹底傻了……
呆呆地看了半天,口水流了半地,要不是突然的一個動靜,估計他的口水都要流光,身體裡似乎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某男是一刻眼神都不願意離開。
“啊——嗯——”
熟睡中的米克兒忽然輕輕地嬌哼了一聲,似欲翻身。
歐陽十三驟然驚醒,趕緊掉頭,再不敢多看一眼,他真的是生怕自己控制不住那邪惡的年頭,或者是像以前一樣,往女人的身邊一站,女人就要和自己那個。
雖然避開了視線,但歐陽十三的腦子裡盡是方纔看到的白花花的美景,猶豫了片刻,這傢伙終是忍不住,偷偷回頭還想偷瞧一眼,一回頭,歐陽十三卻幾乎驚得跳起來!原來米克兒已經醒來,正衣衫整齊地坐在躺椅上,灼灼地盯着他。
米克兒粉臉上仍然殘留着熟睡後的潮紅,美目如絲,看着歐陽十三的眼神亦是似笑非笑。
“你過來了?”
“嗯!”
回答的時候,某男才發現自己嘴巴下那不雅的已經拉成長絲的口水,趕緊一個轉身不去看米克兒。
“你什麼時候來的,是不是等了一會啊?”
“沒,沒有!”
“你剛纔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媚眼如蠶的米克兒從歐陽十三的表情輕易判斷出,這傢伙一定是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風景了。
“沒……沒有!”
歐陽十三嚇了一跳,矢口否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真的,什麼也沒有看見!”說完就覺得這米克兒問的不地道,這個女人怎麼知道的。
米克兒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身上沒有任何異樣!再說她也不相信眼前這傻里傻氣的小男生有那色膽敢對她動手腳!雖然歐陽十三臉上的異樣表情讓她困惑,但她很快就釋然,問道:“你怎麼現在纔過來,不是說早晨過來嗎?”
歐陽十三心不在焉回答:“現在快一點鐘了,早晨,早晨我睡着了,真的是很抱歉,電話停機了,所以就專程過來給你道歉。”
“哎呀,一點了呀,真想再多睡一會。”米克兒神色慵懶地起身,向歐陽十三道,“你今天來晚了,我們下午還有下午的任務,這樣吧,等哪天有時間我再約你,今天就這樣了。”
目送米克兒美麗婀娜的背影遠去消失,徐永心的一顆心兀自狂跳不止!
剛纔看到的是什麼?真是米克兒的裸體嗎?腦海裡浮起剛纔看到的美景,熱血不由控制地再度向歐陽十三的大腦彙集,這是幻覺,還是真實?
歐陽十三使勁地甩了甩頭,理智告訴他,這肯定是幻覺,可當時的景象卻是如此地清晰逼真,他非常確信,當時他正處在一種非常正常並且非常清醒的狀態下。自己以前肯定沒有這樣的時候,除了哪一次在公園,似乎還有黃石任,難道,這都是真的…….我,這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