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說停停,停停說說,直到歐陽十三的全身十幾根木針全部的被老和尚內功點燃,兩個人才算是完畢這場曠世的風馬牛不相及的對話。此時已是天將傍晚。
老和尚畢竟是上了年紀,停下收後額頭上已經是微微地沁滿了汗珠。坐在石頭的凳子上直喘氣。
歐陽十三也找來自己的衣服穿上,起身要走。
“你要到哪裡去啊?!”老和尚問。
“看你也累了一個下午了,找個地方給你準備一些飯食去。”歐陽十三道,心想,我十三不是那種不知道好歹的人,你對我好,我自然知道,剛剛爲了醫治我的病,都給自己臺階下,現在我也可以幫上一下忙啊。
“不用,你不來,難不成我還會被餓死啊,說着在另外的一面牆上摸索了一陣,透過一個不大的門,從裡面端出了幾個蔬菜和三碗白米飯,似乎一切都是準備好的!”
歐陽是按端一大盤米飯青菜,拿到門外草地上給成娟的爸爸吃,而自己也就在外面和成娟的父親一起吃飯。
到了晚上,歐陽十三就覺得七經八脈猶如江河,川流不息,猶如湖海,蓄藏積貯,因爲身體內的毒太深。吃飯以後,老和尚走了九九八十一圈,方纔潛心擬了一張藥方,然後又像是變魔術一樣在山洞地的牆上敲了幾下,弄出一個門來,然後隨便的抓了幾個長相很是難看的東西在那個石頭的鍋上熬了一陣,一股難聞的味道就瀰漫了整個屋子,最爲可怕的是,他竟然把那些黑乎乎的東西要歐陽十三喝下。
“就這個?我聞着都想吐,還讓我喝?!”歐陽十三說什麼也不喝那些不怎麼雅觀的中草藥。
要不是老和尚手疾眼快,啪啪地幾下點主他的穴道,恐怕老和尚幾乎一天的心血都要白費。
歐陽十三服了那些中藥之後,寒戰了大約有兩個小時,逐漸地感覺精神興奮起來,精力也健旺了許多。日落的時候,老和尚又替歐陽十三做了一次鍼灸。這時,歐陽才感覺自己的身體是自己的,彷彿以前那身體都是別人的一樣。
歐陽十三是好的多了,而躺在門外的成老漢此時卻是呻吟不斷,從歐陽十三吸食的毒血太陽剛剛落下來就開始發作了,本想忍住不出聲音的,無奈身體根本就沒有辦法承受,只有發出那高高低低的聲音。
而這邊,老和尚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外面人的聲音,而是正在專心致志地在自己迷宮一樣的房間裡尋找着什麼東西。
而歐陽十三卻是聽見了這個聲音,聽的他都有些於心不忍,出來一看,成大爺因爲疼痛,整個人在草地上打滾,而他的臉色也和那草一樣,變成了綠色。
“你忍一忍,我看看是不是能從那老和尚那裡找到一些藥來醫治你的毒。”
歐陽十三進了屋子,卻不見老和尚,正想着要是被人抓住該怎麼說的時候,屋子裡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呼救聲。
那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很明顯,是帶着巨大的恐懼,對於像歐陽十三這樣的人更是聽的真真切切,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這個老和尚在這裡都居住了數十年,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但是當他一間屋子一間屋子地找不道老和尚的時候,他發現那個聲音真的是來自老和尚。
“老和尚不見了?!”歐陽十三出來對還在那裡喘息的成老頭說道。
“師叔祖不見了?!不可能吧。”成老頭更是根本就不相信。
“我剛剛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好像……”歐陽十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間成老頭的眼睛睜的很大,腦袋在一個勁地向他搖頭。
從那張緊張的臉上歐陽十三看出了事情,他突地就地一個翻轉,來到程老頭的跟前,順着程老頭的眼睛一看,他也不禁傻眼了。
不大的石頭房子洞頂,一個個頭差不多像是一個牛犢大小的蜘蛛正嘿嘿地看着他們,巨大的腳和猙獰的嘴臉讓歐陽十三看起來都有些想吐。
“師叔祖!”成大爺還是叫出了聲音。在巨型蜘蛛的腳下,老和尚已經被那些黑油油的絲線圍成了數團,看樣子已經是奄奄一息了。
“老天爺啊!”
老頭子似乎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的倒黴,怎麼會碰見這樣的事情,而且是傳說中的巨型蜘蛛,難道我真的該絕,想完,倒在草地上便暈倒了過去。
“畜生,你來找死!”歐陽十三突然感覺這些東西似乎在哪裡見過,現實中是不可能看見這些傢伙的,那就是在夢境裡。
但是,眼前,卻是真實的。
他忽然伸出左手,對着天空大叫一聲:“閃電!”
他的聲音還沒有出去,就見一道亮光過後,一束藍光直奔那巨型蜘蛛的腦袋。
“嗚嗚,”巨型蜘蛛也發出了興奮的聲音,似乎是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還能碰見如此強大的對手。他的血盆大口一張,噴出了他的致命武器——毒液和他特有的蜘蛛的絲。
毒液在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難聞的氣味,但是還沒有等那毒液到歐陽十三的跟前,那蜘蛛突然的向後退了幾步,似乎明白眼前的歐陽十三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動物的動作有的時候是本能,而對於這樣幾乎成精的動物的動作卻是有目的的。躲過歐陽十三的閃電,巨型蜘蛛忽然像是一個人一樣嘿嘿的笑了一聲,把那個老和尚扔在一邊,幾條腿突然的加快了速度,向歐陽十三衝來。
一道道細絲彷彿是天羅地網撒向歐陽十三,與此同時,蜘蛛的嘴巴里還吐出了一些及其難聞的東西。
“好傢伙,今天給你爺爺來真格的了!”歐陽十三此時也興奮起來,自己擁有了那個神奇的功能以後還沒有真正地施展一下呢,今天就便宜你了,給你來個免費的。
但是,他沒有想到那蜘蛛是那麼的聰明,他的手還沒有伸出來,那巨型蜘蛛的絲網已經來到,像是幾根鋼絲一樣將他牢牢地束縛在哪裡,怎麼也動彈不得。
“啊,竟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