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歐陽“十三”也在納悶,不是說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嗎?怎麼又要跑山路了。
“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老頭子神秘地說道。
“什麼人?”歐陽“十三”問。
“到了就知道了。”老頭子說。
在老頭子的帶領下,轉了不下十幾個彎,終於在一片峭壁的地方看見了一個簡陋的窩棚。老頭子一看見那個房子,臉上馬上笑嘻嘻的。
“到了,到了。”他高興地說。
在石頭的小門前輕輕地扣了三下,老頭子拿開旁邊的一塊石頭,拉着歐陽“十三”走了進去。
裡面的光線很暗,努力地睜開眼睛才能看見有一條不怎麼寬的小路。
“先生,成老頭來了,來謝謝你了。”老頭子說着在一塊石板前停下來,似乎在等待着裡面的回答。
歐陽“十三”鬧不明白,這麼昏暗的光線也不點燈,到處又都是石頭,如果哪天被撞個頭破血流,豈不是很不划算。
“我算的可準啊?”過了足足有一分鐘,裡面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
“準,準,這不,我來給你送喜來了嗎。”老頭子很是高興地說。
“呵呵……”隨着一陣爽朗的笑聲,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十幾的男人,但是他的形象卻是不敢恭維,只見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長衫,那長衫彷彿是幾百年沒有洗過了一樣,骯髒不堪,甚至上面都能看見爬動着的蜘蛛。臉上的荒草是滿地都是,嘴巴上的,臉的,橫七豎八,沒有一點規律。過肩的頭髮下能唯一讓人滿意的就是他那一雙眼睛。
“送喜,什麼喜啊?”算命先生眼睛都沒有擡。
“先生,你看,這位小夥子是不是你說的那位小夥子?我把他給帶來了。”老頭子道。
“小夥子,我看看。”算命先生撥開眼前的頭髮,只看了那麼的一眼就像撥浪鼓一樣地搖晃腦袋。
“不是,不是,這個小子長的這麼醜,能幹什麼?我想的那個是一個高大英俊的,能文能舞的……怎麼這個像個醜八怪,”說着在石板上敲了三下,眼睛一閉在石板上又躺了下來。
歐陽“十三”此時沒有什麼心思生氣,在和算命先生四目相對的時候,通過那雙有神的眼睛,他發現算命先生的似乎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但是就那麼的一瞬間又沒有了,而且這個老頭子似乎在哪裡見過。
“你不知道,他可神了,他是算一個準一個,不過啊,他不輕易地給別人算的,我們這個村子他就算過兩個人,我就是其中一個啊。”老頭子樂呵呵地很是驕傲地說道。
“是嗎?有這麼神的人嗎?”歐陽十三知道在農村的地方很流行算命的,但是算的準的卻是沒有幾個。
“有,真的有。你沒有之前他都告訴我你長的什麼樣子了。”老頭子嚴肅地說,似乎是不允許歐陽說那算命先生的不好。
“準了纔怪!”歐陽想,要是準了他會在這裡過着如此邋遢的生活,到城市裡隨便的算幾個不就能生活的很好嗎。
兩個人說着來到了成娟的家裡。
在茅草屋子的外面,成娟和唐月手牽着手,彷彿是兩姐妹一般。
唐月微笑着,女人最爲米人的是她的臉蛋,如果臉蛋上再加上一個甜甜的笑容,無論是誰,都會願意和這樣的人打交道的,更何況唐月這樣的美女呢。
“真是羨慕姐姐啊,你們有情人成眷屬,看你們在一起,我都高興的不得了。”成娟一眼就看出了唐月是一個大家閨秀,而歐陽“十三”肯定不是一個條件不是很好的人,再加上歐陽“十三”長的又不怎麼樣,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一起,一定是唐月主動的結果。哪裡知道,她這一下捅到了唐月的痛處。美女的難處又有誰知道,想找一份天長地久地愛情是多麼的難啊!
美女往往是“花瓶”的待名詞,喜歡上一個男人,主動一些他會說你風騷,不主動,而他又沒有那個勇氣……
“哎……”唐月微笑着輕嘆了一口氣。
“怎麼樣,爹爹,是不是見到那個算命的先生了?”成娟見歐陽和她爹爹一起過來問道。
“唉!”老頭子嘆氣道,“見是見到了,但是那先生不願意給算啊”?
“鬧了半天是給算命啊?!”歐陽恍然大悟道,怨不得和我說那個。
“要不,我帶十三哥去看看?”成娟道。
“看那老頭子的樣子啊,只能讓這個歐陽十三一個人去或許還有一些希望。”老頭子一屁股坐下來,拿出那劣質的香菸抽了起來。抽了幾口,似乎發覺場合不對,馬上站起來說:“你們忙你們的,我出去轉轉。”
“那算命先生說了什麼?”見老頭子走了,成娟輕聲地問。
“他說我長的難看。”歐陽十三也是一臉的不爽。
“你不要生氣,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對誰都是。我爹爹剛剛說了,你一個去可以,那等下午的時候你一個人再過去看看,我爹一般不會錯的。”成娟很有信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