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十三聽得直撓頭,他幾乎能夠想到韓雪生氣的樣子。
“韓雪,這不是杜諶找我有急事嗎,走得急也沒來得及去後面跟你打個招呼,再說你手機也沒開不是?”
“杜諶啊,杜諶,你就知道緊張別人,就沒想過緊張我嗎,好不容易讓你陪我來一次,你就連說一聲都不說就走了?”
“韓雪,你聽我解釋,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不聽!歐陽十三,我恨你,我討厭你!討厭你!”
啪,電話掛斷了,歐陽十三呆若木雞。
杜諶神色怪異地望着歐陽十三,心情複雜,甚至連她自己也分不清這時候的心情是妒忌呢?是幸災樂禍呢?還是替韓雪感到委屈?
“怎麼了?總經理,是不走我給你添麻煩了?”
歐陽十三聳了聳肩,無奈道:“韓雪她可能好像是真生氣了,她本來說讓我見一個人的,結果這邊果兒不是出事了嗎,我就急着跑過來了,沒有來得及和她說。”
杜諶善解人意,說道:“總經理,這事就讓我去和韓雪姐姐說吧。”
歐陽十三笑道:“不用,生氣歸生氣,真等我見了她面,再大氣也該消了。”
杜諶美目輕盈,望着歐陽十三道:“你就這麼自信?”
歐陽十三嘿嘿一笑,飄飄然說道:“你不也是這樣嗎?你們女人都一樣,嘴裡說得再狠,心裡也跟水做的一樣。”
“討厭,沒有一個正經。”
杜諶瞪了歐陽十三一眼,這時候卻顯出她和韓雪的分別來,如果是韓雪這時候一定衝上來又掐又扭,甚至還會用她的小嘴咬,不過杜諶卻只是輕輕地瞪了歐陽十三一眼,相比之下就顯得文靜多了。
歐陽十三忽然想起來說道:“哦,對了,回頭讓我們的技術人員去他們的村子去拍個片子什麼的,傳到我們的網站上,讓那些整天吃豬肉的知道知道,還有這樣生活的嫩呢。”
“嗯,好的。“杜諶點頭答應,“總經理,真走沒想到,現在都已經二十一世紀了,有些農村居然還這麼迷信封建,眼睜睜地看着果兒姐姐病成這樣,村裡的鄰居竟然都不肯伸手相助,太讓人寒心了。“歐陽十三道:“是啊,如果有人願意幫助她們姐妹倆,果兒她也不會受這番苦了,真是一對苦命的孩子啊,所以以後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地照顧他們兩個啊。”
杜諶氣道:“都是迷信惹的禍!明明是遺傳的血液病,卻非說什麼果兒是狐精轉世,專門禍害人間來的。說什麼一歲禍母,三歲禍父,七歲禍姐,十八歲就得禍國了,真是的,哪有這樣說人的!”
歐陽十三笑笑,心想,你這個小丫頭,知道多少啊。
%%%%%%%%%%%吉姆連續三天的騷擾讓唐月幾乎失去了和別人好好說話的耐心。
所以,當第四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唐月沒有接。而是直接轉入到了電話錄音。
吉姆那個可惡的聲音實在讓人感覺到討厭。
“我親愛的唐月小姐,我是非常非常的愛你,你的爸爸,也就是我未來的岳父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並且答應就在今年過春節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入洞房,你是不是也很樂意呢?到時候,我們兩個可以一起來孝敬他老人家了……”
後面的話唐月沒有心思再聽下去,這個男人的話可以說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知道唐老三已經死了,偏偏要見唐老三,還說婚姻的事情,正準備關掉的時候,吉姆的話讓唐月聽了以後打了一個冷戰——吉姆說一週以後,他要來中國,拜訪唐老三,拜訪唐月。
掛掉電話,唐月有些坐臥不寧。
吉姆的心思已經昭然若知了,但是,如果,如果他真的要見家父,那該怎麼辦呢?如果不讓他見,沒有太合適的理由,除了父親,可以說沒有人是他的對手,至從拜給家父以後,這個人日夜苦練,再加上從北美買來的一些興奮藥物,他基本上就可以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
怎麼辦,怎麼辦?
如果真的是被他當場識破,消息傳出去的話,父親辛辛苦苦這麼多年的家業有可能在一夜間就消失了……
唐月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壓力。
“小姐,你的電話?”門口有人小聲道。
“就說我現在zai生病,一律不接電話……”
唐月有些心煩氣躁地說。但是,她似乎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想了想道:“你先等一等,如果有一個叫歐陽十三的電話,你就直接給我接進來。”
“小姐,他說她叫趙敏。”
一會兒,那個聲音又道。
“趙敏?!”
唐月一想到那個和自己患難同當的姐妹,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馬上給我接進來——”
唐月說着,喝了一口水,等着電話的接入。
%%%%%%%%%%%%%%%“乾爹,這一次絕對是萬無一失了,歐陽十三那小子的賬戶至少現在有一千萬了,這麼好的生意他肯定不可能就此放棄的,現在我們只要把那件事情和王氏集團的大兒子說上一聲,然後再找上幾個被他弄掉的高管,他沒有不死的道理!”
劉真把自己的計劃是一條一條地說給了老張。
“真是知我知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老張感嘆道,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這麼高的智商,實在是難得,難得。
“好,乖女兒,讓讓乾爹一下,今天再讓你雲裡霧裡去兩次。”
老傢伙一手脫起劉真的下巴,一手則是一直摸到大腿根上。弄的劉真全身發抖。
“不要了嗎?乾爹。你的餓身體最近不是很好,還是等等吧,反正我都是乾爹的,什麼時候要,我都給的。乾爹的身體重要啊。”女人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是慢慢地脫離地面。
猛然喊道:“乾爹,乾爹,你要做什麼啊,我要出不來氣了啊……”
老張呵呵地笑着。沒有理會女人的掙扎,而是,另外的一隻手緊緊地插了進去。
“寶貝,告訴乾爹,這些你都是怎麼知道的!”
可惜的是,女人根本就是已經回答不上來了——她已經暈了過去。
一個人聰明可以,但是不能太聰明,尤其是在一個有絕對威嚴的老大面前,是不能把老大的意圖一下子就猜出來的。
“去,給她家三十萬,先把她給我關起來。”
老張說着戴上自己的那副黑色的眼睛,拍拍手,臨走的時候,在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