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勒雖然上次被歐陽十三恫嚇,但是這人畢竟是一個吃慣了軟飯的男人,在和鍾秀雅好的一段時間裡,鍾秀雅雖然對他頤指氣使,但是無論是吃飯還是開房間,他從來沒有掏過錢,就連他平時的開銷,鍾秀雅給他的最低標準是每個月三千,不用掙錢,有的時候又能跟着鍾秀雅出入一些高級場合,學會了享受的錢德勒很難一時改變掉自己的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習慣。
被歐陽十三恫嚇了那次之後,這個男人大病了一場,小命在鬼門關轉了一圈又跑回來了,回頭想想,也不過是那麼回事,人生一事,爲什麼不好吃好喝呢,鬼,我怕什麼,閻王爺我都見過了,還怕鬼不成?
一定不能和自己過不去,病情好了一些的時候,這個傢伙就出了院,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的錢德勒剛剛出院就去了一家高級酒店。
“奶奶的,你鍾秀雅能嫖老子,老子就不能嫖女人?”打了一個響指,錢德勒拿出了一千塊錢,對着樓層的服務小姐說:“給我來一個女人,找的好的話,這些都是你的了!”
一千塊錢雖然不多,但是對於這些長的不怎麼樣的切又不願意出賣靈魂的服務小姐來說卻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先生,你稍等,我馬上就找人過來!保證讓你滿意!”那小姐打通了樓下吧檯的電話。
“樓上有位大爺,要一位好一點的小姐,借個很不錯的!”
樓下會意,很快就有一位搖着腰肢的女人走上了上來,這個女人,雖然稱不上是一位國色天香的美女,但是也美得令人窒息,那腰肢,那臉蛋加上那紅色的秀髮,另有一番柔媚的*,如果說像鍾秀雅那樣的女人是一朵高貴的牧丹,那捲發美女就是一朵暗夜裡悄然盛開的夜來香,讓人流連忘返。
女人像是一個偵探一樣,進屋子以後左右打量了一下,見鞋架上那雙拿破崙的皮鞋後笑吟吟地解開了衣服。
錢德勒很是滿意,一夜是連連進發,直到精盡人亡,氣喘吁吁地倒在女人的身上。第一次感受到花錢嫖妓的感覺。但是女人似乎不感覺到累,起來將身上被男人弄上的污穢洗乾淨,又扭着那令人癡迷的胸脯走了過來。
“你看我漂亮嗎?”
女人嬌滴滴地問。
“美。美的很!”男人在女人的屁股上摳了一把,色迷迷地笑道。
“真的嗎?”女人臉上迷人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的散去,小手又抹上了錢德勒的*。
“真的!”錢德勒被女人這麼的一摸,腦袋一熱,感覺那傢伙好像又站了起來,身上就又開始熱血沸騰起來。摸着手沒有停止,眼睛卻迷離起來。
“今天晚上不走了?”喘息了一下,錢德勒貪婪地看着女人的胸脯道。
“你好壞,把人家欺負成這個樣子,還想幹什麼?”*一聲,女人手上的活動並沒有結束,而是有節奏起來。
從來都是被女人呼來喝去的錢德勒哪裡感受過這樣的挑逗,呼了一口氣,翻身把女人再一次的壓在身子底下。
“你,不要啊!”女人見自己的計謀得逞,半推半就喘息地說着。
錢德勒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上來就是大起大落,這一次,女人卻是沒有依了錢德勒,而是輕輕地把男人從身上優雅地從身上推開,道:“不要這麼着急嘛,你都幾次了,來,我們先喝酒再說。”
“美酒伴佳人,我怎麼沒有想到呢?”錢德勒一拍腦袋,在女人的櫻桃小嘴上又親了一口。
“來一瓶什麼酒呢?”
“就來波爾圖紅酒吧!”
“波爾圖?”某男一驚,心想這個女人可是真是會點,老子嫖個女人也不過千把的,這一瓶紅酒可是老子半年的賣身契啊。
“怎麼?難道爺你沒有聽說過嗎,這可是我們女人最最喜歡的美酒啊?”女人一笑,面如桃花。
“我怎麼能沒有聽說過呢?既然是美女你最喜歡喝的,那來上兩瓶?”
某男雖然嘴上這麼大方,心裡卻是估算着在這樣的酒店這麼的兩瓶酒需要多少錢,從小生活在基層,壓根就是一個典型的小市民的錢德勒什麼時候都不想自己太吃虧。
“兩瓶就兩瓶,女人的心裡一陣大喜,自己一個晚上賣身不過是兩千塊錢,而要是能賣上幾瓶像這樣的紅酒,那自己就不用這樣的辛苦了,這個笨蛋,肯定是一個鄉巴佬,口袋裡就那麼的兩個錢還非要當什麼大爺,嗨嗨,今天是吃定了……”女人是越想越美,來的哦啊門口,要了兩瓶上好的波爾圖。
酒是上好的酒,人,是上等的美女。錢德勒在美女的面前徹底地失掉了最初的防禦,一瓶一萬塊的波爾圖過後,早就不省人事了。但是,女人似乎並不想就此罷休,再一次的挑逗男人的那根慾望的心絃。
酒的威力在瞬間蒸發,男人的那東西也再一次的雄起。
一個晚上,整整地花去了五萬塊錢,錢德勒頓時覺得手頭緊了許多,儘管知道自己是被那小姐給拐了,但也只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從酒店出來,錢德勒橫下了一條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那個婊子拔毛。想着,便撥通了電話。
“是劉大哥嗎?幫我一個忙……”
%%%%%因爲那次特殊的招聘會,歐陽十三不但沒有給許強帶來什麼麻煩,相反,竟然讓他的那個公司一下子出名了,電視臺,報紙,各個媒體都是爭相報道這個事情,讓本來瀕臨倒閉的公司一下子活了起來,幾乎是一夜之間,這一回,不但是少了很多廣告費用,而且帶來了很多的訂單。
看着公司的財務報表,許強簡直就是不敢相信,樂了一個晚上,打通了歐陽十三的電話。
在吃飯的桌子上,許強拍着胸脯說,“兄弟,這次你幫了我大忙,你公司錢的問題,包在我身上了”!
……
歐陽十三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傢伙竟然是跑過去親了許強幾下,弄的滿堂哈哈大笑。
吃完飯,許強因爲要和單位的幹部商量公司的事情,歐陽十三就一個人先走了。
無聊地走在大街上,正想着對付鍾秀雅的對策時,前面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
歐陽十三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拐進了一條相對僻靜的小巷裡。
那聲音正式從那巷子裡傳出來的。這個巷子有點久遠,所以好長一段路都沒有一盞路燈,除了前面那一羣圍着的人,附近再無別的行人,只在小巷的入口處有行人從大街上匆匆走過。
三步化作兩步的走上去,歐陽十三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這些人。
那是一羣社會青年,從他們穿的衣服和髮型就可以判斷出來,事情的起因似乎是他們的一輛摩托車和被他們圍在中間的轎車刮擦引起的。這時候,轎車已經被他十幾輛摩托車團團圍住、寸步難行。
歐陽十三懶洋洋地拐到這夥人附近,沒有人留意到他的到來。
轎車的車門被這夥人強行叩開,先是一名臉色蒼白的年青人被揪了出來,然後另一名年輕女人也被他們從副駕駛座上拖了下來,那女子粉臉蒼白、秀髮散亂,竟然是那個公司的副總經理——鍾秀雅嗎?
在辦公室裡那麼的傲氣,此時竟然是這個樣子,虎落平川遭犬欺,怪只怪這些傢伙都是出來混的,收了人家的錢,哪裡知道誰是哪裡的人!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歐陽十三靜靜地站在旁邊,看這個戲怎麼繼續的往下面演。心想,這老天對自己看來也不薄啊!
那夥小青年很快就發現鍾秀雅是個美人胚子,手腳便開始不乾不淨,嘴巴里也不清爽起來。
鍾秀雅越是掙扎尖叫,這夥混蛋越是囂張來勁,兩個人架着鍾秀雅的胳膊,一個人趁機上去吃豆腐。
照這情形發展下去,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該上演絕對的激情大戲了,早先被拖下車的男青年不知道是誰,按照歐陽十三的那點經驗是:像是鍾秀雅的男朋友,因爲他似乎是一個小白臉,但是這時候卻呆若木雞地愣在一邊,既不敢上去保護鍾秀雅,又不敢言語抗拒,想是傻了一樣。
被小青年吃了豆腐的鐘秀雅早就沒有了那種在公司的優越感,此時奮力尖叫着,奮力掙脫小流氓的糾纏後,躲到男青年身後,好像已經嚇得泣不成聲,她似乎怎麼也不明白自己今天怎麼會碰上這些地痞流氓。
那個男青年臉色蒼白,小流氓們已經從四周逼了過來,領頭那廝臉上還有一道馬疤,看起來很是猙獰嚇人,這個地盤是他的,所以找誰的麻煩,那是再簡單不過了。
“小子,女朋友長得不錯嘛?識相的,把女朋友借哥們玩玩,剛纔撞壞我們摩托車的事就這麼算了,怎麼樣啊,我們保證,不會給你弄壞的,完好了還給你還回來?”
男青年臉色蒼白,回頭看了一眼花容慘淡的鐘秀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咦,大哥,這小子可不就是那個演戲的劉大爲麼?”有個小流氓眼尖,忽然認出了男青年的身份,叫了起來,“他就是劉大爲。”
流氓頭子歪着腦袋打量了半天,點頭道:“不錯,還真是劉大爲,呵呵,你小子,演了個電影就到處的亂泡碼子,今天看樣子人,我們是要定了,你看看怎麼樣啊,是你幫我們呢,還是我們自己動手。”
男青年鬆了口氣,既然這些小流氓知道他的大名,想來今天不會有什麼事了,忙不迭地掏出名片,遞給流氓頭兒,滿臉堆笑道:“這位大哥,小弟正是劉大爲,今天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起,改天,我一定請大家喝茶,這些錢,你們先拿着。”說着,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百元的大鈔遞了過去。
“大哥,今天帶的不多,改天小弟我賠禮道歉的時候再給大哥多拿一些!”
“嗨嗨!”
沒想到流氓頭子“呸”一聲,一口濃痰已經吐到了劉大爲臉上,扯開嗓子喝道:“弟兄們,老子平時最恨的就是這些別的本事沒有,就只會憑着小白臉耍酷、騙錢、玩女人的混蛋,給我揍,狠狠地揍,讓他不敢再拿自己的臉蛋勾引別的女人!”
歐陽十三笑了,心想,這幫笨蛋,都不看看那女人是什麼人物,看來,今天的戲真的要繼續往下看了。
“啊!”
劉大爲嚎叫一聲,雙手抱頭蹲下,聲嘶力竭地喊道:“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我什麼都依你們,你要覺得我女朋友漂亮,我……我就把她讓給你們玩啊,求求你們不要打我,不要啊……”
“靠,這麼塊就投降了啊,你他媽的還是男人嗎你,老子還沒有打你呢就成這個樣子了!”
流氓頭兒一腳踹在劉大爲脖子上。
然後很是鄙夷地對眼睛裡早就開始冒火的鐘秀雅道:“美女,看見了吧,這小子真他孃的沒骨氣,除了長得一張好臉,還有啥呀?這麼快就把你給賣了,從今天起,別跟他了,給老子做女朋友吧,老子可比這軟蛋強多了,要是碰上混蛋,絕對不會把你讓給別人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