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罪做了一個夢,一個長長的夢……
他夢見了自己在婚姻的殿堂,面對一襲雪白婚紗的新娘。傻笑…傻笑…傻笑着要去牽住新娘,新娘是林宇婧?好像是……也不是,當他牽住的時候,卻發現是安嘉璐,安嘉璐嬌羞地低着頭,伸手纖纖,任憑他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不對,不對……新娘錯了,尼馬我的林姐姐呢,他嘶聲喊着,然後看到了安嘉璐蘊怒地拂袖而去,一下子他又急了,追着安嘉璐,在春暖花開的花叢中,雪白的裙紗像蝶兒一樣輕舞,他終於揪到裙紗,把夢寐以求的安安強行抱在懷裡,她生氣的樣子好嬌羞,她拍打的樣子好撩人,然後那樣的春和日麗的日子,他淫心大動,抱着安嘉璐,用脣解開了她雪白的紗裙。
不對,安嘉璐又生氣了,在扭動着身軀就是不讓他靠近,他強抱着、他強吻着,然後安嘉璐生氣了,他回頭才發現,林宇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他們的身後。那一時間,餘罪覺得好尷尬,又奔上去,和林宇婧解釋着,爲什麼你一直不回來,爲什麼你一直不回來……林宇婧似乎理解了他的苦衷,原諒了他,餘罪很興奮,抱着林宇婧飛快了轉了一圈,然後奇怪地問,爲什麼她也穿着婚紗。
林宇婧同樣地嬌羞,說嫁給你了,當然要穿婚紗。
哦,還有一個,安嘉璐像小鹿一樣,和林宇婧站在一起,直斥他傻瓜,我們都嫁給你了,當然穿婚紗。
餘罪樂得呀,一條胳膊抱一個,他發現自己力大無比,抱着兩位美女居然飛奔着……飛奔回了老家,興沖沖地告訴老爸:爸,我弄回倆媳婦來。
老爸也樂歪嘴了,直說我兒子有能耐啊。
於是就在老家來了場大操大辦,那風光真不亞於什麼土豪的婚禮,他喝呀喝呀,喝得很幸福地在兩位新娘的攙扶下進了洞房,他看到了兩人嬌羞的樣子、他流着口水欣賞着兩人羅衫輕解的風情、然後他流着汗水,林姐姐一遍XX、安妹妹一頓OO,躺在這個愛慾的溫柔鄉里,總也慾求不滿。
我XX呀,林姐姐的柔情的眼光,像在鼓勵。
我OO呀,安妹妹的嬌羞的眼神,像在刺激。
那是多麼幸福的生活啊,終於變成了現實,而且漫長的,只有開始,似乎沒有結束……
呃……餘罪聳了聳肩膀,宿醉的眼睛慢慢眨開了,全身出了一身虛汗,用了很長的時候才從夢境回到現實中來,朦朧中,看到了窗外天光已經透亮,又用了很長時間纔想起來,是在晉中市,在張猛的婚宴上喝多了。
可夢境好真實的感覺,夢中摸着安安的椒乳,那手感滑柔的像綢緞,嬌小玲瓏的只有一手掌大小,卻正容一手細細把玩,瞧這軟乎度,柔柔的手感,摸得心也跟着盪漾了。
啊?不對呀。餘罪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從夢境中掉回現實了,仍然有這種清晰的感覺。他動了動手,果真摸得好滑膩、好軟乎,那可是尼馬貨真價實的奶子啊………他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睜眼一瞧,一個長髮的腦袋對着他,他正摸着這位女人的胸前。
哎呀媽呀,壞事了…他一下子抽回手來了,一激靈坐起來了,這裡明顯不是自己的房間了,他懵然地想着,怎麼標間一下子成了大牀房了,而且身邊還躺着一位女人。
我不會喝多了叫特服了吧?
真尼馬的……餘罪一摸,牀單上溼漉漉的,他一拍額頭,啪聲做響,真尼馬也沒戴套。還沒有從失身的痛苦着驚省過來,那女人也被驚省了,一摸自己的胸衣亂解、褲子被褪了一多半,她啊聲尖叫坐起,然後看到牀上坐的男人時,又“啊”聲尖叫。
兩人互瞪着,餘罪張口結舌,女人瞠目結舌。
“是你?”
兩人同時道,愕然間。
啪……一個耳光,那女人一下子怒火中燒了,罵了句:“流氓。”
“這是怎麼回事?太有緣份了,怎麼睡覺也碰見你。”餘罪傻眼了,居然和慄雅芳睡了一夜,看這架勢,肯定尼馬夢裡的事都是射在她身上了。
“你怎麼在我房間?”慄雅芳使勁地拍着腦袋,有點氣結,昨晚喝得有點多了,她只記得回來,卻想不起有人進來。
“你在我房間好不好。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回來了。”餘罪當務之急,想盡快脫身了。
慄雅芳側身看看,又扇了餘罪一耳光:“王八蛋,你看看,這是18。
壞了,18、18,難道是我搞錯了,慄雅芳不迭地拉着上衣,不經意一摸時,啪回頭又是一耳光,氣急敗壞地喊着:“王八蛋,你於的好事……我要告你,告你強姦……”
這耳光扇手上了,餘罪心慌意亂地道着:“喂喂喂,別別……我真喝多了,我什麼都不知道……咱們私了……私了。”
“等着坐牢吧,混蛋、王八蛋……”慄雅芳一氣,低頭時胸前看自己胸前被抓了一個紅手印,氣得她又要揚手,卻發現餘罪耷拉着下嘴爿子,看着她的樣子,真流口水了。她一拉被子護着,摸手機了,一摸,直摁l10……在最後那個發射鍵上,她猶豫了片刻,憤怒的眼神看着餘罪。
餘罪有點癡,有點傻,羅衫輕解、酥胸半露、髮際凌亂的慄雅芳,似乎在挑起他心裡慾火一般,讓他下意識地吞嚥着口水,身上的某個部位,在慢慢地起變化了。
“你……真的喝醉了?”慄雅芳似乎有點不忍,看餘罪的樣子像被嚇傻了
餘罪一吸溜嘴脣,抿抿飢渴的脣,點點頭。那樣子緊張而惶恐。
“別讓我可憐你……你於的好事,自己坐牢反省去吧……”慄雅芳銀牙咬着,就差臨界的一剎那下那個決心了,她看着餘罪,期待他求饒,期待他那怕說上一句兩句暖心的話,期待那怕給個痛哭流涕的表情,可沒有,她悖然大怒着,一巴掌扇着罵着:“你死人啊,耍賴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告你啊。”
說着就摁了,吧唧,餘罪反手就把手機奪走了,摁在手裡一關機,兩眼虎視眈眈地看着慄雅芳。
慄雅芳突然感覺到了危險,那眼中閃爍着幾乎要把她吞噬的光芒,她一下了怔了,面對着一具健美的男性軀體,她沒來由一陣心悸。那是一路激動還是一種害怕,她下意識地,後退了,卻已經退無可退。
啊……她尖叫着,毫無反抗地被餘罪壓在身下,緊張而惶惑的眼神看着餘罪,在洶涌而來的男性氣息的包圍中,反抗的慾念是那麼的薄弱。
“你混蛋……我要告你……”慄雅芳有點羞辱地被餘罪壓着,兩膀不能稍動,她掙扎着,躲閃着,甚至趁着餘罪抱着的一剎,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
嗯……餘罪吃疼,悶哼了一聲。
啊?……慄雅芳吃痛,痛吟了一聲,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生疼的感覺讓她全身痙攣,她憤怒地拍着餘罪的後背,兩條雪白的玉腿抽搐一般亂蹬着。
哦啊餘罪如猛虎出匣、兇獸入林,那股子壓抑很久的慾望在此時毫無保留的渲出來了,身下嬌吟的、痛苦的、屈辱的美女,激醒了他心底深層的慾望,讓他鼓着勁,用最原始的兇器,一次一次插到她身體的最深處。
嗯啊……慄雅芳感覺到了疼痛的震顫,火辣的感覺襲遍了全身,她試圖掙脫着,卻遭到了更粗暴的插入迴應,痛楚來如山倒,亦去如微風,痛楚過後的驚悸中她似乎渴望着這種被征服、被踐踏、被蹂躪的感覺,那是一種羞恥中帶着快感的渴望,她嗯啊聲呻吟着,無意識地隨着餘罪暴風驟雨的動作,開始挺身迎合,開始感覺那狂暴的插入帶來的快感。
啊…哦…呀…餘罪的眼中,呻吟的慄雅芳,酥胸雪白、紅脣微啓、眼媚發亂,胸前一挺一漾中,風情無限,一呻一吟間,讓人血脈賁張,他忍不住附身去吻,這一次卻沒有被咬,慄雅芳伸着玉臂,水蛇般地攬住了他的脖子,捉住了他的嘴脣,放肆地啃咬着。
那亂蹬的玉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地繞着餘罪。那痛楚的呻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高亢的聲音,暴風驟雨般的衝刺間,慄雅芳猛地覺得一股子悸動的快感襲遍全身,那舒爽的感覺像全身每個毛孔都能感覺到似的,舒服到呻吟,舒服到她緊緊地貼着這具男性的軀體,舒服到她狠狠地,又咬在了餘罪的肩上。
哦啊…餘罪吃疼,卻不覺疼,像奔跑中被刺疼的烈馬,速度和頻率加了一個檔次,慄雅芳抱着他的脖子,整個拎起來了似的,在衝撞中啊…啊…啊…放肆地、瘋狂地像在鞭策着餘罪,猛地她覺得一股子熱流衝進身體裡時,一下子又襲遍全身的快感,讓她驀地摟緊了餘罪,緊緊貼着,彷彿生怕這快感消失一般。
很快,不知道怎麼開始了,卻結束得這麼清晰。
很慢,喘息中,每一個瘋狂的細節記憶如此猶新。
慄雅芳慢慢放下了勾着餘罪脖子的手,全身香汗淋淋,兩眼發亮,似乎還在體味那剛剛消失的快感。
餘罪支撐着身子,大喘着粗氣,渾身汗透,一夜宿醒汗出得已經清醒無比,他看着身下在嬌喘微微的慄雅芳,那股子征服的快感是如此的強烈,怪不得尼馬那麼罪犯迷戀強姦。
“我……我要告你……”慄雅芳媚眼如絲,喘着氣道。說得沒有憤恨,只剩呻吟了。
“誰在乎呢?”餘罪眼光睥睨着,不屑地道,將起身時,他又附下身,狠狠地搓着慄雅芳的酥胸,連吸帶吮啃了兩口,然後躊躇滿志地,在慄雅芳的尖叫跳下牀道着:“真尼馬爽。坐牢也值了。”
慄雅芳徒勞地護着身子,拉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掩飾不住心裡的砰砰亂跳,那股子遍襲全身的快感,此時已經化成了牀單上溼淋淋的一片,她羞恥地想着,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快感,他甚至期待着,時光倒退,那快感的節奏再來一次。
嘩嘩地洗漱聲中,她看到玻璃浴間裡的餘罪,黝黑的皮膚、健碩的體格,她愕然地看着,這陰差陽錯、糊里糊塗的一夜情,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不一會兒,餘罪圍着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慄雅芳剛剛從愕然中省過來,又像驚懼一樣被子捂着自己的身體,餘罪卻找着她的手機,開了機,大咧咧往被子上一放,很正色地道着:“你告吧,我供認不諱”
“以爲我不敢呀,哼。”慄雅芳起身了,被刺激到了,哼了聲,生氣似地,回手又扇了餘罪一個巴掌道着:“你等着。”
喲,那聲音爲什麼變得如此揶揄呢?
只見得雪白的、窈窕的裸體直奔浴室,譁聲水開之時,餘罪一點恐懼和羞恥也沒了,偷瞄着浴中的美人,耶,長欣的身材、挺拔的胸、後翹的臀……哎呀呀呀,這洗白白了,還告個屁呀。
他知道了,人家明顯沒準備告,說說而已是吧。他偷着樂了,喲,也不對,餘罪一念至此的時候,又覺得歉意頓生了,尼馬這糊里糊塗把人家白於了,這可咋整。而且這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吶?
她不會逼我以身相許吧?那樣似乎也不錯,和張猛一樣,直接步入軟飯土豪行列了。
應該不會,餘罪想,責任感慢慢消失了,反而心安了,大家各取所需嘛。
恍惚間,門響的聲音,慄雅芳出來了,圍着雪白的浴巾的,裹着剛洗過吹過的頭髮,在看到牀上眼巴巴瞅着他的餘罪時,她停頓了下,然後踱步上來了,坐在另一側,開始直面的,審視着餘罪。
似乎脫了衣服比穿着更帥一點,結實、勻稱的身體,曬得很健康的皮膚,慄雅芳看着,慢慢地眉間爬上了一絲笑意,這尷尬的場景似乎顛倒過來了,當有股子歉意時,餘罪氣勢便消了不少,於是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準…備,怎麼辦?”慄雅芳揶揄地道,側側頭,咬着下嘴脣,就那麼看着餘罪。
“我…我也不知道。”餘罪弱弱地道,新浴出來慄雅芳,箍巾挽發,頸項雪白、婷婷間又是一種迷人的風致。讓餘罪說着,吞了一口口水。
“有種你就再來一次。”慄雅芳鼓着勇氣,挺着胸,刺激了餘罪一句。
“誰怕誰呀。”餘罪一伸手,揭走了她身上圍着浴巾。
春光乍現間,慄雅芳驚聲驚叫;嚶嚀間,慄雅芳被餘罪抱進了懷裡,順勢間,她攬着餘罪,貪婪地吻着,纏綿間,這一次做足了前戲,又開始向着高潮行進。
又一次,氣喘吁吁、香汗淋淋,慄雅芳媚眼如絲抱着餘罪,附耳道着:“你真是頭驢子……”
隔了不久,又一次,慄雅芳食髓知味,不依不饒,餘罪難堪地道:“我不行了……我不來了。”
“不行……饒不了你,信不信我真告你。”慄雅芳在威脅着。
不但威脅,還鑽在被窩裡撩拔着,只聽得餘罪在被窩裡哀嚎着:
“你放開我,我要自首去……你別碰我,再碰我告你強姦。”
然後傳來了慄雅芳得意的笑聲,像在說,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涅。
廝磨間,門在咚咚咚響了,只見得被窩裡翻滾馬上停了,然後是低語,然後兩個腦袋鑽出來了,驚愕一臉的餘罪,問着頭髮散亂的慄雅芳:“誰呀?”
“噓。”慄雅芳做賊似地給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門鈴又響,傳來了女伴的聲音:“雅芳,在裡面嗎?你不回去啦啊?”
“還沒起牀,麗麗你等我一會兒。”慄雅芳道。
“那好,我在房間等你啊。”門外叫着,聲音一停,餘罪終於找到脫身機會了,吱溜聲鑽出了被窩,跑到衛生間去了,回身偷瞄的時候,還好,慄雅芳開始整衣服了。他掩上門,尼馬好喘出這口氣來了。
等了一會兒,沒走;又等了一會兒,還沒聽到門聲。
餘罪悄悄地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剛伸出腦袋,不料正和等在衛生間門口的慄雅芳打了個照面,尷尬間他要關門,慄雅芳像早窺到了他的動作,腳在門口一墊,門被擋住了,餘罪嘿嘿一笑,賤賤地道:“你放心,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會誓死悍衛你的名譽的。”
這討了便宜賣乖的得性似乎讓慄雅芳很不入眼了,她鼻子哼哼着,看着餘罪,陪着笑臉的餘罪,這時候卻有點緊張了,剛要提醒你女伴等你,不料發現慄雅芳的眼光往下看……哎喲媽呀,他趕緊地兩手一捂,把二兄弟全捂住了,慄雅芳呵呵一笑,湊近了揶揄地口吻低聲道:“不用捂,你下半身比上半身強多了啊。”
說話間,熱熱地、癢癢地朝餘罪的臉上吹了一口氣,啄吻了一下,咯咯笑着開門走了。
這罵我還是誇我呢?餘罪懵了。
隔了好長時間餘罪才從曖昧和溫馨中慢慢的省過來,懶懶地泡了個熱水澡,出來一件一件找衣褲穿上時,依然是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只有零亂的牀上,只有枕邊的髮絲,還能證明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
他懷着一種竊喜的心情離開的,那牀際的呻吟和廝磨足夠讓他砸摸回味一番了,摸摸口袋,房卡找不着啦,手機也丟啦,證件也沒啦,他進了電梯先往十八層去了。
一出電梯,有個在門口張望的腦袋發現他了,喊着他,是周文涓,把手機和證件交給他了,丟了衛生間裡,被清潔工交到總檯,謝了聲,又聽得一個房間裡吵吵嚷嚷的,他急急奔過去,一推門,一屋子同學轟笑着,駱家龍正在痛不欲生地數落鼠標:
尼馬昨晚居然是他摟着我睡了一夜,還在我身上亂摸。
鼠標解釋着,喝多了,你以爲我想跟你睡呀。
駱家龍又罵了:摸就摸吧,尼馬還把我褲子解開了,讓我以後怎麼見人啊
鼠標又解釋了,和媳婦睡習慣了。難道你和女人睡不解她褲子呀?
衆人笑得直打顛,有人勸了,不錯了啊,虧是鼠標,要是熊哥,早亮真傢伙了,你今天得見紅。
熊劍飛一聽矛頭指向他了,火冒三丈要挑李二冬,幾個人互摁着正鬧騰着,電話響的董韶軍高聲說着:孫羿和人打起來了……他扶着窗口一看,快快……停車場,那是誰呀?
一看,喲,爭執起來了,孫羿和吳光宇可是兄弟們的公用司機,這還了得,呼啦啦一羣擠着門框往外跑,驚得剛出來的周文涓和安嘉璐不迭地後退,不多時這一羣叫囂着衝出了門廳,揮着拳頭聲勢甚是驚人,呼啦聲一圍上去,對方三個人,開了輛陸地巡洋艦,都不是善茬,根本不怯場,一說把車蹭了,再一說居然還犟嘴,不賠。你是警察,警察算個吊呀,你動我一下試試?
我靠,熊劍飛怒火中燒,揪着人啪啪啪正反就是幾個耳光。
那兩位還沒動手,早被一羣人摁着跺腳底了,直往車底鑽。
沒料到對方也叫人了,正酣戰着,從門廳裡又衝出了七八號男子,叫囂着衝上來,有些時間沒羣毆了,一於大小夥興奮得嗷嗷直叫,重案隊這幾個開始組隊了,拎銬子當手刺的、甩皮帶的、三五個組隊,背靠背,一陣劈叭作響,那衝上來,不是被踹了襠就是被甩了一皮帶,要不被敲到了軟肋,眨眼傷了一半,兩個回合,又成這一羣追打他們了,直追得滿地亂跑。
“行了……行了……快回來……”餘罪知道惹事了,拽着熱血上頭的熊劍飛,趕緊地安排,打得討便宜了,還不馬上扯呼。
這倒好,接上女生,幾輛車倉皇跑了。等地方公安來時,正好,把邵萬戈和指導員李傑堵住了,居然是把張猛大舅哥的朋友打了,這可找誰說理去?連這位厲峰厲老闆也哭笑不得了。
爛事,惹了一堆,邵萬戈也無語了,直道歉,好在這位大舅哥有眼色,說開了,陪着不是,把那拔人安撫下去了,邵萬戈和李傑怒氣衝衝地往回趕,路上尋思着,這次得收拾幾個人,否則越來越不像話了。
熱鬧的婚慶在這裡就告一段落了,那場一邊倒的羣毆慄雅芳看到了,她遠遠地躲着,她看到了餘罪抽冷子跺一腳、人後上一拳、身下絆一腿的猥瑣樣子,看得她又氣又好笑。
不過還好,打贏了,她很意外自己居然對這個結果很開心,前一天都喝得不少,一路上萎靡的女伴一直不解爲什麼慄雅芳容光滿面,笑意盈然,慄雅芳嘴上吹着自己海量,心裡卻是竊喜着、臉紅着那個不足爲外人道的小秘密。
是啊,這個秘密,說了別人也不信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