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無人迴應!
姜逸冷冷的道:“攻!”
九名隨從聽令,各自展開所學,全力施爲!
“轟!”
“砰!”
劇烈無比的爆炸與撞擊聲,不絕於耳,遠遠傳了開去!
那座莊院,猶若海上浮瓶,顛簸動盪,看似岌岌可危!
漸漸,九人汗如雨下,手中的攻擊,亦不復最先的凌厲,仍未破開防護罩!
姜逸大步上前,叫道:“你們退下!”
九人訕訕退到五丈外!
姜逸面色一緊,立起右掌,大喝一聲:“滅魂九斬之‘滅地!’”
語出,一股恐怖駭人的真元波動向他涌去。繼而,他手立爲劍刃,拖着長長的熾白光芒,砍向了大門!
“咣噹當!”
大門一陣晃動,莊院大震,防護罩猛的變亮!
空中衆人大駭:“姜家九斬果然名不虛傳,厲害啊!”
“是啊,僅僅第一式,就把防護罩打成這樣,恐怕挨不了幾下就要跨了!”
林霄也暗自心驚,這股攻擊能量,的確駭人聽聞,堪稱同階中的佼佼者!
“滅天!”喝聲又起,無匹光芒真元溢動,迫的遠處諸人,連連後退!
“轟!”
劇響大起,裡面的房屋,有數間倒塌。防護罩,若隱若現,幾乎快要消失了!
“斬形!”
只見一道粗逾百丈的龐大劍光,挾以摧枯拉朽之勢,狠狠的撞在了大門上!
“咣!”
大門倒飛入院,砸塌一間房子!
“啪啦啦!”
防護罩發出碎裂的聲音,消散不見!
下一刻,無數人影,由裡面衝了出去,怒目而視!
爲首,是一個身着黃衫,年約八旬,白鬚灰眉,一臉正氣,長髮倒披的老者。修爲,乃渡劫期後期!
在他旁邊,亦有四名半百老者,均是粗布衣衫,補丁百結,不知情者,尚以爲是樸實的基層的勞動者。他們的修爲,在渡劫期初期!
至於其他的弟子,均在元嬰期左右,更有許多,才達到金丹期。由此可見,空門的力量之小!
在幾人身後,曾無影,赫然在列。他此時,身體都有些抖動。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
八旬老者盯着十人,開口道:“老夫空門,從未與姜家有任何過節,敢問姜皇子,此爲何意?”
姜逸看了他一眼,道:“古牧風,不必打啞謎,你知道本皇子來幹什麼,把東西交出來,一切平安無事。如若不然……”
這句充滿威脅的話,氣的古牧風白鬚急顫,道:“姜皇子,你是從何得知,寶物落在我空門之手?”
“外界皆傳聞如此!”
“無憑無據,他們蓄意栽髒!”
此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傳出:“老夫看到了!”
語出,一個身高體大,身穿錦衣,手持拐仗的老者走到跟前!
林霄一見,身體稍震,果然,還真是這老傢伙搞的鬼!
古牧風盯着老者,怒道:“司鈦建,你少血口噴人。誰人不知,你烈陽派窺寶多時了!”
“哧!”
林霄忍不住笑出聲來,死太監,這名字,真夠有趣!
“誰?”
姜逸一臉凝重,環掃空中地上,結果,一無所獲!
衆人也不知所云,雖然均聽到了笑聲,卻不知是何人所發!
司鈦建無謂然,盯着曾無影,道:“你門中弟子曾無影,在亂戰中,巧手取得,老夫在外,看的清清楚楚!”
曾無影大怒:“老不死的,你胡說,我身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嘿嘿,你這話,衆同道誰會相信?全修真界皆知,唯獨你空門獨步天下的身法,能在殺場上,輕鬆得手!”
王牧風沉聲道:“司長老,你我兩派,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如此?”
司鈦建搖頭道:“天下無主之寶,見者有份。現在,姜家皇子現身,當然是強者據之,老夫也是爲你們着想,免的一失神,而遺恨千古!”
“狗日的,變臉真快!”曾無影心中大罵!
姜逸臉色坦然,對司鈦建笑道:“有勞司長老如此費心了!”
司鈦建忙低頭道:“不敢,不敢,爲皇子效勞,當是我無上榮光!”
“既然如此,屆時,我姜家,不會虧待你烈陽派的!”
“啊,多謝姜皇子!”語氣一轉,他盯着古牧風大喝:“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把東西交出來!”
“我……”曾無影氣極,想上前拼命!
古牧風一把拉住他,沉着臉,對姜逸道:“姜皇子,我門中,真的沒有此種寶物,小老兒不敢騙您!”
如此低聲下氣,林霄都看不過去了!
姜逸淡淡一笑,道:“還是不肯是吧,那本皇子就自己動手找!”
“皇子,請別欺人太甚!”
司鈦建在旁,一擺拐丈,道:“古牧風,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古牧風臉漸變漸冷,盯着司鈦建,道:“司長老,你在旁煽風點火,究竟意欲何爲?”
司鈦建一愣,隨而陰陰的道:“被你看穿了,好吧,當着皇子的面明言。老夫當時,見到曾無影取得寶物後,想索回,公諸天下。哪知,他竟請人出手,將老夫打成重傷。若非老夫命硬,已經飲恨而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