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徐顏從來沒想到,做個愛也能把自己疼成這樣,如果早知道這樣,打死也不會讓劉武碰她。

當時的她被劉武攻開陣地之後,她哭喊着,當時劉武確實已經停下了,彎□幫她察看傷口。但是傷痛在那裡面,他如何檢查傷口?只看到她□流了很多血,這流血事件,倒是把他所有的**都給嚇回去了。

“你別碰我。”徐顏拿淚眼瞪他,如果他真的敢在這個時候強上她,她一定會把她踹下牀。

這個時候的劉武哪還有**去折騰徐顏?自己的性福重要,但是徐顏的身體更重要,他看不得她哭,她一哭他的心神就全亂了。

“讓我看看,我不碰你。”劉武溫柔地安慰着,制住她的兩條腿,以免她一個動氣就踹上了,一邊扒開她下面的嘴巴想要看看裡面傷成什麼樣了。

徐顏氣不打一處來,掄起拳頭就捶向了他的肩膀,但是他身上的肉好硬,打着打着她的手就疼了,乾脆她就咬上了他的肩膀。

劉武皺了皺眉,她的啃咬,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但是跟她那喊叫的疼痛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他沒有吱聲,任由她啃咬與捶打着,他不生氣也不躲避,扒開下面的口子,卻看到了那裡面涌出的血。那道門隱藏的很深,他看不到有多重的傷,但是那血還是說明了他把她傷得很嚴重。他心疼了,不是因爲自己被打斷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陣地,而是因爲他愛着的女人被他弄務了。

他悶聲不吭地跑回了浴室,沒一會兒,他已經拿來了一塊沾了水的毛巾。回到臥室的時候,徐顏已經曲着身子痛苦地坐在了牀上,那燎火的身材因爲她的坐姿,完美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說不動心是假的,說沒有任何的遐想也是假的,但是這個時候他也不敢去傷害她了,畢竟是他讓她這麼痛的。

跪坐在她的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扒開她的腿,然後溫柔地爲她擦起了血跡。

這個時候的徐顏,本來還有點兒恨他的粗暴,也在他爲她擦血之下,暴躁的心情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也在他的擦拭中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一夜,徐顏和劉武相安無事,他擁着她什麼也沒有做。只不過,他卻不讓她穿上衣服,一定要她就這樣□裸地躺着,同樣的他自己身上也是沒有穿半件衣服,他很有理由,說法就是:“我們是夫妻,本來我們應該經歷一番那肉搏戰的樂趣。既然我們現在幹不了那事,你就別去考慮穿衣服的事了。”

她如果反抗,是無效的,不管她怎樣的反對,他總有理由壓制着她。最後,她也放棄了跟他講條件,□着身子就□嘛,只要他不會變身爲狼就行,因爲她實在吃不消他再折騰了。所幸的是,他除了那次攻佔陣地之後,就沒再見他幹那事了,這讓她心裡多少是安慰一點的。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半夜的時候劉武曾經悄悄地起來,衝進浴室洗過冷水澡。因爲不想讓她知道,所以纔會選擇半夜去。現在這大冬天的,雖然室內的溫度不低,有暖氣着保護着,但是當那一股又一股地冷水衝向身子的時候,他還是禁不住打了個冷戰,所有的熱度也在瞬間消失。

回到牀上的時候,徐顏睡的很甜,嘴角上掛着滿足的笑容,他俯□輕輕地吻上她的額頭,卻被她翻身一壓,已經被她壓在了身下。他以爲她醒了,但是看她的眼睛卻是閉着的,這才知道她這這動作只是說明她是無意識的。卻不知道,睡夢中的徐顏,卻生氣地在夢中對他又捶又打又咬,只想出王口惡氣。

徐顏是被一聲集合號吹醒的,一看牀邊,早就沒有了劉武的影子,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他們這幢宿舍樓就在辦公樓的後面,下面就是其中一個訓練場,而那邊此時正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吶喊聲。

好奇心使然,她下牀往那窗邊走去,輕輕地撩開窗簾,卻見到了樓下士兵們正在操練,好像在那羣受訓的士兵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眨了眨眼,以爲是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那熟悉的身影卻不見了,只有那一排排的方陣。

早飯不是劉武送來的,而是一個小兵。幸好她已經起牀了,否則自己就丟臉丟大發了。

劉武一直都沒有出現,不知道在忙什麼,她刷了牙吃了早飯,就下樓去了。衣服是朱大姐帶過來的那套,她自己的衣服還曬着,昨天劉武晚上趁夜洗的,並沒有幹。

這個時候的徐顏走路都是怪怪的,好像瘸着,又好像不是,走路是歪歪斜斜的,每走一步下面就會疼一下。此時,徐顏又恨上劉武了,讓她如此的痛苦,他就不會憐香惜玉嗎,還那麼用力地頂她,雖然後來半道上退了出來,但是傷害已經造成了。

雖然嘴裡說要恨他,但是下樓的時候她還是在尋找着他的身影,去過他的辦公大樓,人家警衛說不在,訓練場也沒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他幹嗎去了。

“小顏?”身後有人喊她。

徐顏回頭,卻見到朱大姐在不遠處望着她,她急忙奔上去,握住朱大姐的手說:“大姐,多謝你幫我買的衣服,我等下回房拿錢給你。”

“看你,買個衣服還給什麼錢?我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碼的衣服,本來想直接去你家幫你拿的,但是想到你家小姑子可能不在家,所以乾脆就幫你買了一套。”朱大姐拉着她坐到了訓練場邊上一個石頭上,問她,“昨晚過得好嗎?”

“不好。”徐顏倒也乾脆,直接就說不好。

她和朱大姐關係好的像一個人似的,所以也不會瞞着朱大姐什麼事。

“是不是他昨晚太猛了,把你累着了?”朱大姐曖昧地問着。

徐顏的臉一下就紅了,微嗔地說:“大姐,你說什麼呢?”

“在姐姐面前你還瞞着,大姐又不是外人,告訴我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朱大姐笑着說。

徐顏害羞地說:“我們沒有發生什麼。”

“沒有發生?怎麼可能?”朱大姐很不相信,當時耿團長回來的時候報告,說當時劉武連衣服都穿反了,足以證明當時一定發生着一場驚天地的火山大事。

“真沒發生什麼。”徐顏再三搖頭。

朱大姐望了一眼她的腿,還有她剛纔走路的彆扭,不敢相信地說:“那你的腿怎麼了?走路一拐拐的,你別告訴我你是從牀上摔下去的?’

徐顏的臉唰地一聲紅到了脖子根,很想說就是從牀上摔的,但是她這話連小孩子都不會信,便作罷了,點頭說:“我們確實經歷了那事,但是我保證我們後來什麼也沒發生。他一看我疼得大哭,就馬上退出來了,之後便沒再要我。大姐,我說的是真的,我們真的沒有再發生。”

“看你急的樣子。這小武子對你可真好,關鍵時候還能剎車,當時我家老耿和我的那晚,不管我怎麼哭怎麼喊,他愣是堅持到了最後,結果害得我疼了一星期才見好,當時我掐死他的心都有。”

徐顏聽得一愣一愣的,最後吐了吐舌頭,覺得還是耿團長彪悍,跟姐夫比起來,她家的阿武那簡直是溫柔到了極點了。所以她不再恨她的阿武了,等他回來好好的獎勵他。

兩個女人坐在訓練場邊上的石頭聊了好久,一連看着訓練場上的帥哥一邊嘻嘻哈哈地說着話,大家都往她們這邊看,兩人卻全不當一回事,該聊的聊,該笑的還是笑。

“今天阿武不知道去哪了,團部也不在,訓練場也不在。”說着,無意中徐顏提起了劉武。

“他們去越野五公里了。”朱大姐回答了她的疑問。

越野……五公里?徐顏咋舌,直覺得那五公里在她眼裡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怪不得一直找不着他的影子,只是不明白他一個政治型的主官怎麼會去跑步了?

“上級有指示,政工一屢都得考覈,所以老耿抓着他們重敲呢,聽說考覈訓練期間,誰也不許回家,我家老耿帶頭作用,第一個沒有回家。”朱大姐解答了她心跳的疑問。

怪不得他那天沒有回家,後來也一直沒回家,問他他也不說,只說這是軍事機密,但是考覈而已,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有必要隱瞞嗎?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爲劉武擔心起來,他離開基層好長時間了,不知道能不能通過考覈,朱大姐說升職與否,跟這個考覈掛鉤了。

“小顏,你今天有空嗎?”朱大姐突然問。

“今天我放假,也沒什麼事,阿武又不在,很閒。”

“陪我去一趟醫院好不好?我今天早上拿孕紙測了測,好像懷孕了,想去醫院確定一下。”

“懷孕?真的嗎?大姐,太好了,你們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懷上,姐夫知道了嗎?”徐顏卻比自己懷孕還高興。

朱大姐和耿團長結婚這五六年來,一直都沒有懷上,聽說早些時候耿團長還是營長的時候,他們懷過一個孩子,當時朱大姐正是事業的創業期,當時正在評優秀教師,她心裡已經傾向了事業,所以就把孩子給打了。當時想,自己還年輕,懷個孩子很容易的,但是事業卻不能馬虎,結果這一流產一直都沒懷上。他們用了很多的辦法,一直都沒辦法懷,甚至作過試管嬰兒,依然不成功,兩人已經商量着打算去領養一個孩子了。如果這個時候朱大姐確定懷上了,那最高興的莫過於耿團長了,他想要一個孩子都想瘋了。

“他還不知道,我沒告訴他。我也是因爲例假推遲了,最近又嗜睡,所以想着用測孕紙試試,沒想到測出來兩條紅線,但還是不敢保證,所以想着去醫院確定一下。”朱大姐此時的表情卻異常的冷靜,相反徐顏卻有點兒興奮過頭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走,我們現在就去。”徐顏也顧不得自己現在走路歪歪斜斜,拉着朱大姐就走。

去了醫院,徐顏比朱大姐還緊張着,朱大姐反而冷靜地坐着,等着排號檢驗。當終於排到朱大姐的時候,徐顏的手心裡全是汗,而當一切都確定下來的時候,兩個人興奮地抱在了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啊,現在**在嚴打啊,我可是頂着嚴風給你們上肉的啊,現在越想越後怕,頭頂那兩道黃牌,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啊。

這一章沒有肉,其實原因有多個,黃牌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徐顏這樣疼了之後,以劉武的性格確實不會繼續下去,要不然就太不像劉武的溫柔性格了,而以徐顏火爆的性子,如果劉武再繼續的話,她極有可能把他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