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姐一從劉武宿舍離開,就站在門外面不停地捂着嘴笑,笑得都快岔過了氣,但因爲還在門外,所以不敢笑大聲,只能拼命地捂住嘴巴。
耿團長在那不明就理地望着她,覺得今天的老婆太怪了,心裡想:老婆抽風了,幹嗎笑成這樣?我要不要上前去問問她?
他想了想,把朱大姐往前面一拉,小聲地問她:“老婆,你又在打什麼主意了?”他不明白一向幫着這兩人的老婆,今天怎麼突然這麼的沒有眼力見,在這關鍵時刻竟然說出了那樣沒水平的話,看着劉武那一臉的黑線,誰都能想見他心裡很不高興。
朱大姐在他耳邊這樣那樣的嘀咕了幾聲,耿團長睜大了眼睛:“不會吧,老婆?這你也要玩?他們已經好了,沒看到他們都已經你一口我一口地餵飯了,我們不去管人家的閒事了,我們管管我們自己的好不好?老婆,都好幾天了,我沒跟你……”說着,不停地朝朱大姐眨眼睛。
朱大姐白了傻乎乎的耿團長一眼,她這個老公啥時候都沒有聰明過,這平時的睿智上哪去了?
她自有她的打算,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性福不是一時的,得長久的,首先得讓徐顏真正愛上劉武才行,這纔是關鍵。要不然只憑有美滿的性福生活,這哪夠啊,一個心不在丈夫身上的女人,就算能在夫妻生活上跟丈夫琵瑟和諧,那又有什麼用呢?
“你知道什麼?越是被壓榨的,反抗的就會越厲害,這就是爲什麼那些偷情的人那樣的難分難解。等一下十到二十分鐘你去敲他們的門,我在房裡等你回來。”朱大姐打了個哈欠,今天累死了,等回去補個覺。
團長眨了眨眼,這才反應過來朱大姐說的話,馬上乍乎乎地叫開了:“老婆,你不能這樣整我。人家小兩口子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我不能去搞破壞啊。”那會出人命的,他在心裡加了一句,但沒敢說出來。
“你都已經搞過一次破壞了,還差這一次嗎?”朱大姐白了他一眼,依然打着哈欠要離開,最近幾天總覺得特別的困,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不是……老婆,我之前沒特意搞破壞,實在是……湊巧……老婆,你就饒過我吧。”耿團長狗腿似地跑了上去,給朱大姐捶背。
“誰讓你把小顏弄生病的,這是對你的懲罰。”朱大姐用力地推開他,明顯着這是在報復。
我們可憐的耿團長啊,這個時候哭喪着臉,但是又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只能一個勁的問着,希望老婆能突然良心發現,饒過他。
“老婆,這是你要求的啊……對,我是有點兒過了,但是這也確實讓兩個人感情升溫了,我這算是歪打正着了。老婆,你就放過我吧,小武已經吃了我的心都有了,這人家小夫妻間的事,我們就不摻和了,行不?”耿團長想了又想,還是覺得這事不能幹。
朱大姐卻說:“那你不用回家了。你這事辦好了,我就等你回家,在牀上等着你。”說着,朝他拋了個媚眼,就回房間了。
耿團長愣了好一會兒,老婆的意思是不是隻要這事辦好了,他今天就有肉吃了?要真是這樣,他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去破壞人家小夫妻倆。
一想到這裡,他馬上樂得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老婆,你等等我。”
兩個一心想要計劃着如何破壞事件的人,並不知道那邊的兩個人已經親熱上了,而且有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徐顏擦了身子,一切都準備就緒的時候,聽到他和朱大姐的對話,就想着讓他把袋子拿進來。她是信心滿滿的認爲他會把衣服寒進門縫的,用膝蓋想都不會想到老實的劉武會突然闖進來,哪曾想到他會來這一手。當門被推開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呆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反應了,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闖進來的劉武,什麼動作也沒有做。
當一個女人全身□的站在你面前,有哪個男人能忍得住?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日思夜想,想了很多年的女人,再有控制力的男人也受不了這重重的刺激,不火山噴發那隻能說明這個男人自身不行了。
此時此刻,如果真發生點兒什麼,這是怪不了劉武的,就像他說的,老公跟老婆的親熱,怎麼能叫輕薄?既然已經拿到了合法權,那麼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了。他都已經忍了那麼長時間了,這個時候再忍就要懷疑他本身的能力了。
劉武的呼吸也緊了,眼睛裡只有徐顏,已經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推開了門,擠了進去。
在徐顏的目瞪口呆中,他已經上前抱住了她,然後從她手裡拿過浴巾,一邊幫她擦身子,一邊說:“身上的水珠要擦乾淨了,你感冒了,可不能有半點閃失。”好像手還挺老實,並沒有上下其手,很老實的只是幫她擦着身子而已。
徐顏一愣,就想把浴巾搶過來,卻被他用手一環,將她的手和身子一起圈住了,他的嘴巴湊近她的耳朵,輕聲地說着:“你害怕了?”
那聲音柔柔的,因爲距離近,所以隨着說話的動作,那氣息噴在了臉上,有點兒麻麻癢癢的,這讓徐顏心裡一陣的悸動,此時的她不如那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抖不已起來。
“誰害怕了?不就是擦個身體嗎?我徐顏怕過什麼?”被他這麼一激,徐顏很自然地就嘴硬的回着。
雖然嘴硬的回嘴,但是她再笨也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兩人的體溫已經迅速上升了,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時候,不發生點兒事情纔怪呢。
“既然不害怕,你身子爲什麼顫抖?”他的不停地朝她的耳朵吹氣。
“誰說我顫抖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顫抖了?”徐顏忍不住又抖了幾下。
心裡有一根羽毛,正在上下的撓着,那種奇癢無比的感覺,真是讓她生不如死,她想要更多,但又害怕更多,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痛苦難耐。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似乎並不想放過她,舌頭輕輕地舔向她的耳朵,順着耳朵的輪廓,慢慢地舔動着。當舌頭舔向耳廓的時候,她只覺得有億萬只螞蟻在心尖爬着,時而用爪子抓抓她,又時而用觸角碰碰她的心膜,或是時而在她的心尖上輕輕地咬一口。
“嗯……”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聲,這聲音傳入男人的耳朵,那就比催情藥還管用。
她的身子軟了,雙腿已經站不穩腳,雙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希望能借他的力量支撐着點兒自己。劉武的手卻已經從固定着她的腦袋慢慢下滑到了背部,最後停在了她的俏臀上,手上一使力,已將她的俏臀壓向了自己的雙股之前。
徐顏倒抽了一口氣,她再怎樣遲鈍,也發現了他兩股之間那硬如鐵棍的某樣東西,正在在緊緊地抵着她的柔軟之處。那是他身上最寶貴的東西,此時正抵在她兩腿之間,正一上一下的摩擦着,有時候還往裡頂了頂。她不是傻瓜,太明白此時是個什麼情景,知道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想要阻止,但是腦袋已經蒙了,被他這麼親吻着,身子早就已經越發虛弱了,哪還有力氣去阻止,腦海之中也越發地空白了起來,理智也在慢慢地跑離她的大腦。
劉武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形,嘴上的動作不但沒停,還有更加加強的趨勢,手上的動作也加入了撫摸的行列中,試圖在她身上點燃一個又一個的燃燒點。
有人會問,女人的敏感帶在哪?有人會說胸部,也有會人說三角帶,唯獨少了耳朵。耳朵那是人身上相當敏感的部位,這不只是女人才有的,男人一樣也敏感。從徐顏越發癱軟的身子可以看出來,她已經完全動情了,理智已經完全被身體的欲/念所控制了。
“阿武,別逗了。”徐顏被他折磨得性起,但是腦子還是清醒的,所以出聲提醒。
“好,我們回臥室。”他早就把那袋子還有衣服忘在一邊了,此時他的眼裡只有親愛的老婆。
在浴室雖然是最佳的**場所,但是他怕苦了徐顏,畢竟她還生着病,不能在這小小的浴室之中委屈地將就。
他用浴巾把徐顏一包,輕輕地抱起了她,大步往臥室而去。他的心跳得很快,很難得的,徐顏並沒有拒絕他,這讓他心裡怎麼能不爲之歡愉?
徐顏心裡多少還是緊張與害怕的,但是此時此景,她卻拒絕不了他的舉動了,兩人都已經結婚了,拒絕能說得過去嗎?也就只有劉武有這個耐心,還跟她講究什麼兩情相悅,如果這個時候男人來硬的,她也並不能拒絕什麼,這話如果傳出去,永遠是她理虧的一方。她其實是考慮很久的,自己對劉武並不反感,都願意跟他結婚了,好感多少是有的,剛結婚的時候她還擔心過,怕自己所嫁非人,但是這幾天的相處來看,特別是那天洞房之夜,他沒有對他強硬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這個男人值得她嫁。
她已經作好了把自己交給他的準備,不管有沒有喜歡上他,這一次她願意付出自己,也願意試着去跟劉武相處,慢慢地讓自己的心也接受她。雖然今天很累,又生着病,但是在這個難得的日子裡,把自己交給他,她心裡也踏實了。
其實不光她緊張,劉武也是緊張的,別看男人好像對這事很強勢,其實內心裡他的緊張一點也不亞於徐顏。
面對女神一樣的徐顏,他心裡害怕自己會不會傷害了他,但是如果讓他放開她,他是絕對不願意的。此時的徐顏在他眼裡,不光是女神了,還是撥動他心絃的那個手指,在他心尖唱響了一曲又一曲動人的樂章。
他將她輕輕地放在牀上,像珍寶似的不敢重放。她的身子就像凝脂一般的躺在牀上,他卻並沒有急着撲上去吃了她,而是慢慢地欣賞着。
女人的**不是沒見過,不但見過,還摸過,但是像徐顏那樣完美的**確實沒見過,玉峰□,森林環繞,水簾洞穴,繞山小道,無一不是美麗的。他有種衝動,想要過去摸摸親親,但是他又忍住了。這讓他心裡禁不住的顫抖,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害怕,在緊張。
“小顏,你真的準備好了嗎?”在撲上去之前,他忍不住問了一聲。
如果徐顏不同意,他是不會強迫她的,他會慢慢等到她點頭答應的那一天,他們是夫妻,有的是時間慢慢地磨,不急着一時一刻。
徐顏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點了下頭,就害羞地別開臉去,不敢再迎上他咄咄逼人的眼神。
劉武喜出望外,動情地喊了一聲:“小顏……”將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乾淨,人已經撲了上去,罩上了徐顏的身子。
當兩個人的身體交融在一起,當肌膚相觸的剎那,兩人都逼出了心尖那一聲的呻吟,接着又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息。
激情,一發不可收拾。火焰,一觸即發。當劉武的身子碰到她的肌膚時,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是停不了了,不管是誰都別想把他這隻大火球給踢開了。
雖然火焰已經燒了起來了,但是他還是怕嚇壞了徐顏,很珍惜地吻着她,細細地、溫柔的吻着他心中的女神。
從眉,一直吻到了脣再到脖子,最後停在了那兩點梅花點上。徐顏的胸部很豐滿,足可以戴c罩杯,所以捏在手裡很有料,也讓他心動。男人都是喜歡豐滿的女人的,平時看她很瘦,以爲她應該是相當瘦的,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有料,這算不算是撿了個寶?
他張嘴一含,已經含住了那一朵梅花,或吸或吮或咬,無所不用啊。
在徐顏眼裡,劉武應該是一個經驗豐富的,這從他親吻她就可以看出來,這絕對不是一個處纔會有的。一想到他以前應該會有女朋友,她心裡就突然不舒服了起來。劉武是她的丈夫,怎麼能隨便讓別的女人碰?但是誰讓她那麼晚遇到他,她能怨誰呢?
“阿武……”心裡有事,所以叫的時候也多了一絲別樣的味道。
但是劉武並不知道,在他耳朵裡,那是徐顏激動之處時的一聲呻吟,是對他的肯定,對他的鼓勵,他怎麼能辜負好呢?
說實話,他對着這一個美麗的**就已經忍受不住了,還得在如此親吻之下,更是讓他覺得忍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他決定速戰速決。
他並沒有過多的去欣賞這個美麗的**,也沒有過多的去享受這親吻與撫摸的樂趣,因爲就只是這樣摸着,他就已經忍不住了。
他抱住她,捧着她的臉很認真地問:“我要來了,你準備好了嗎?”
徐顏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最後放開了心胸,點頭說:“我準備好了。”
劉武深吸了一口氣,身子往下一沉。
這身子沉下去,有一種破冰的趨勢,這架式也讓徐顏心裡多了一種緊張與害怕。
徐顏睜着一雙美麗的眼睛,心裡早有準備迎接他的挑戰,只覺得他那根棍子已經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她的心裡更緊張了。
但是這一根棍子在兩腿之間左右舞動着,東戳一下又西戳一下,看似力道很猛,其實並沒有擊中要害,並沒有擠進她的花蕊去,她覺得很奇怪,他這是在幹嗎呢?這是另一種懲罰嗎?還是一種不一樣的方式?
劉武此時,腦袋上全是汗水,他不停地咬着牙,好像在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一樣,這看得徐顏心裡一疼,輕聲地說:“進來吧,我已經作好準備了。”
話雖這麼說,但是劉武一直在那搗乎着,並沒有把那根東西放進去,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劉武覺得很難以啓齒,又自己琢磨了好一會兒,還是不得其領,咬了咬牙,也猶豫了好久,這才鼓起勇氣紅着臉說:“我找不着門兒。”
作者有話要說:關鍵時刻,這個傻團長應該不會跑上來打斷兩人之間的jq吧?劉武這肉還能不能吃得成呢?不好講啊不好講,阿夜心裡也擔心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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