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碰觸就如火山噴發,兩個人的心裡都生出了異樣的情愫,就如億萬只野獸在抓狂,在心尖撓了又撓,就欲跳了出來。
吻,不停地深入;喘息,在這個小小的浴室裡如綻放的花朵一樣,在兩個人的心裡綻放了。
徐顏“嚶”的一聲已經軟了,整個身子已經癱在了劉武的懷裡,此時此刻,她的腦袋裡就像被糊了漿糊一般,一片的空白,什麼思緒也沒有了,眼裡、心裡、甚至連呼吸裡都只有了劉武一人。
劉武一手託着她的臀部,在那上面不停地摩擦打轉着,另一隻手已經由扣着腦袋慢慢轉向了後背。
徐顏穿着職業裝,身子卻因爲衣服被打溼了而貼緊,顯出了她那完美的身材來。劉武知道此時他的剋制能力很弱,面對着自己嬌柔的小妻子,他就算有再大的忍耐力也會被衝擊得一點不剩。此時似乎已經不需要忍耐力了,只要她願意,他都可以一口把她吃掉。
“阿武……”徐顏此時的腦袋早已成真空狀態,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只覺得身子很癢、很熱,急需要有股力量把這難耐給消滅乾淨。
其實對於這樣的情緒反應,很自然也很正常,她知道那股火那股熱是什麼,但是她想要控制卻是控制不了。
徐顏哪裡能知道,當一個女人心裡真正接納男人的時候,也許她不知道,但是身體會跟着心走,當心默許的時候,身體也會在同一時間像花兒一樣的綻放。女人不同於男人,男人是視覺動物,是欲/望動物,當男人想到了要去做某樣事情的時候,哪怕你沒有感情,他都會裝作很投入,好像對你很深愛的樣子,但是女人是如何也辦不到的。
有句俗話不是這樣說的嗎,男人因性而愛,而女人卻恰恰相反,因愛而性。女人心裡真正接納你的時候,那就是情感的流露,就是真情的流露,那也是□的流露了。
當然我們的劉武童鞋不是前者,他是一個自律的男人,不會因爲**的無從釋放而隨便,他必然會因爲愛這個女人而去用真心對待兩人的夫妻生活。
吻,深入。那吻就如一罐美味的甜品,注入心間升起了一圈又一圈盪漾的春情。
徐顏情不自禁地回吻他,舌頭舔着他的嘴脣,慢慢地探入,試探性地先碰了碰他的舌頭,接着圈上了他的舌尖。
此時的劉武已經受不了這種誘惑,狠不掉現在就把她吃了。身子貼得很緊,真想融進她的身體裡去,但是現在他卻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手從背後繞到了前面,一下子就罩住了她的胸部,或重或輕地慢慢摩擦了起來。
“呃……”他的摩擦與撫摩,逼出了她心尖的顫抖,她的腿更軟了,都已經站不住了,只能貼着劉武,由他抱着。
他的身子早已經反應,身子貼着她,雙腿擠進她的胯間,下面那物事也是在時有時無地碰觸着她,隔着衣褲輕輕地撞擊着她最柔弱的部位。
浴室柔和昏暗的光,斜射在兩人的身上,有一種朦朧的感覺,更顯得兩人的情感如海洋一般的釋放出來。
劉武絕對是故意的,嘴巴上說幫她脫衣服,結果嘴也上了,手也上了,衣服卻還好好地在徐顏的身上,並沒有脫下分毫。
這個小妮子,平時膽子賊大,但是真正到了要真槍實彈的時候,她卻退了。當時他們新婚洞房的時候,她把他身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什麼值錢的都沒有了,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透明的,沒有任何可以隱藏的。當時他問她:“你摸夠了嗎?”她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了:“不夠,這怎麼能夠呢?”一句話,多大膽的表白,這在他的心理多少是驚訝的。但那也只是一瞬間的,驚訝過後,剩下的也就只有對她全部的愛了。
當時以爲她是真大膽,所以有了調戲的心理,但結果她只是表面大膽,實則內心跟兔子似的,也便沒有再戲耍她。這一次,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任由她挑火,火種得由他來挑,但已容不得她來熄滅了。
衝動歸衝動,但是正事他卻並沒有忘。她的身子在外面受了寒氣,泡澡是恢復身體機能的一種方式,只不過內心中有着貪婪的一面,那就是在她泡澡的時候,能一睹爲快,甚至能跟她同浴,來個鴛鴦戲水,那真是人世界最美妙的事情了。
徐顏的心陶醉了,在她眼裡,劉武是那樣的溫文爾雅,何曾見過如此霸道而激情的他?在這昏暗燈光的照射下,將他的臉蕩起了曖昧的光芒。就是那種柔和但又帶有點兒霸道氣息的他,卻是致命的,吸引人的致命。
此時的動情,她自己心裡沒有任何的感覺,自己認爲那是身體所需要的流露,並不是心裡的那種接納,女人往往都不會承認自己的認輸,至少徐顏是這樣認爲。
釦子被一顆顆解開,他的嘴也從她的脣上慢慢移到了脖子。
氣息,是那樣的濃烈,吻是那樣的激烈,索求是那樣的迫切。
那突然而來的寒氣,讓徐顏那漿糊一般的腦袋稍微清醒了,她睜開眼睛,卻見到了埋首在她脖子間的腦袋,還有脖子裡傳來的酥酥麻麻的癢感,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有被沉淪的一天,她一直以爲自己是最理智的,但是剛纔被劉武這麼一碰觸,所有的設防全都沒有了,被不攻自破了。
“阿武,你幹什麼?”她倒抽了一口氣,手已經推開了他的臉。
劉武將腦袋胎了起來,朝她一笑,漫不經心地說:“幫你脫衣服啊。”那種語氣,好像脫衣服是一件再自然不過的事了。
“我答應讓你脫了嗎?”徐顏的氣還沒有理順,還在不停地大口喘着氣,也因爲他的手指所引起的顫抖而呻吟。
劉武輕輕地笑着,臉貼近了她,嘻嘻地說着:“老婆,我們兩個還那麼客氣幹嗎,你脫我脫不是一樣嗎?”說着,不停地朝她眨眼睛。
那種曖昧的神色,一下子就把她的臉染紅了,她結結巴巴地說:“誰說一樣了,我讓你出去你就出去,哪那麼多廢話?”說着不由分說,就把他往門外推。
劉武慢慢被她推了出去,但是眼睛卻瞄向那個浴缸,聲音傳入她的耳邊:“浴缸裡的水如果涼了,你就……”
“知道了,大媽。”徐顏的意思,他囉嗦的跟個大媽似的,不等他把話說完,她已經把他推了出去,“呯”地關上了門。
劉武被關在了門外,鼻子碰在了門板上,他先是愣了愣,接着摸着鼻子笑了。妻子剛纔的舉動,讓他打心眼裡高興,因爲他的小妻子害羞了,那通紅的臉頰就跟染給的雲彩一樣,美的眩目。
他知道她害羞,是因爲兩人雖然成了夫妻,但畢竟時間還短,也正因爲她的這份害羞,讓他心底裡升起一股暖流。她以前談過兩個男朋友,所以他認爲她對於男女之事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早已習以爲常了,但是從她這幾天跟他相處的表現來看,她不是一般的害羞,那種害羞絕不是裝出來的,所以讓他心裡多少是安慰的,因爲有可能他會是她的第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以前談過兩個男朋友,這事我得跟你說清楚,你介意嗎?如果介意,我們倆的關係到此爲止,如果不介意,那麼我願意嫁給你。”這是當初他們沒結婚前她說的一段話。
他會介意嗎?答案是,他並不會介意,但是如果知道自己將會是他唯一一個男人,他會高興嗎?答案是,肯定高興。他並沒有處女情節,但是如果在意料之外她真正的第一個男人是他,那麼他心中一定會滿足的。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知道她此時正在洗澡。剛纔如果不是她堅持,也許他們兩個已經鴛鴦浴了,但是這個外表看似奔放的女孩,竟然會如此的保守,這是他沒有意料到的。
在浴室外面聽着老婆洗澡的聲音,絕對是一種煎熬,會把人焚身的煎熬,所以他決定不聽了。
地上有很多泥腳印,那是他們從外面進來的時候帶進來的,在泥漿裡走過,又如何不把地板弄髒呢?因爲軍人的原因,對內務標準很高,所以他見不得地板上有任何的泥巴,於是他開始了他的拖地運動。
從門口開始慢慢地往書房方向拖,又慢慢開始拖向廚房。幹活的時候很快樂,至少劉武是這樣認爲的,一個人的所有煩惱會在勞動中慢慢消失,有人喜歡用聽歌來減壓,他卻喜歡用勞動來減輕壓力,這可能不是人與人之間的矛盾與不同吧。
在浴室裡徐顏並不知道劉武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是什麼,但她這個時候卻有一種後悔。
將身上的溼衣服脫了之後,她開始試水溫,覺得有點兒涼了,就把水放掉了一些再加入了一些,感覺溫度正好舒服的時候才真正踏進去。但是剛一踩進浴缸,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她這次走得匆忙,並沒有帶衣服,更別提內衣褲了。那件職業裝已經不能穿了,因爲已經髒得不能再穿出去了,而內衣內褲雖然還能再穿,但是之前勸架時被這樣一鬧,已經汗溼溼了,她一定要換了。
怎麼辦呢?叫劉武拿衣服進來嗎?但是她已經沒有衣服了,難道讓他拿自己的衣服給她嗎?這樣羞澀的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外面有走來走去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她試了好久,還是沒有把這個話喊出來。
算了,先洗澡再說,反正現在喊?他進來也來不及了,不如就洗完再喊吧。於是,她躺進了浴缸裡,慢慢地享受這種泡澡的樂趣。躺在浴缸裡,她覺得人生之中最快樂的莫過於泡澡了,那會把身上所有的疲勞會都去掉。劉武這個人真不錯,知道她受了寒氣,急需要用溫暖的水溫來逼走身上的寒氣,這一點細心讓她很感動,也很滿意這個丈夫。嘴裡哼着歌,她輕輕地搓着自己的身子,對自己的身材她是很滿意的,這S型的體形,別說男人了,女人看着都很惹火。
外面的劉武把地板都拖乾淨了,又看了一會兒書,算算時間,她應該泡好澡了,但是浴室裡卻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好奇了。
“小顏?小顏?……”他輕輕地敲着浴室的門,但是裡面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敲了一陣,也着急了,可別發生什麼事情了,她身上受了寒氣,可能也感冒了,不會真整出什麼事情來吧?心裡一急,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用力地頂向了浴室的門。很意外的,門並沒有關,也不知道是她忘了鎖門還是太放心他了,總之門一頂就開了。
奔進去,卻見到徐顏坐在浴缸裡,手上拿着一塊浴巾,身子卻歪在了一邊,身子□而美麗,緊閉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昏了。
劉武第一反應是,她可能因爲感冒而昏迷,也顧不得此時衝過去合不合適,已經探向了她的身子,邊喊:“小顏,小顏……”
作者有話要說:梅梅的生日,提前送上了更新,首先祝她生日快樂,現在才把更新送上,主要是軍嫂那邊也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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