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狼煙四起不妨礙霧隱內鬥
第一次水之國征伐戰中，宇智波德光總計向前線投入了近七百忍軍，而所取得的戰果也讓他非常滿意。
在熟門熟路的霧隱忍族忍者的帶領下，狼羣攻勢取得了圓滿成功。
最好的證明，就是堆在中途島的戰利品。
金燦燦的小可愛攢成堆之後，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來的燦爛光芒，是那麼的令人心醉。
“很好！很好！”
宇智波德光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光是第一批運回來的戰利品，就完全足夠抵消發動戰爭的耗費了。
再加上後續那些大宗的戰利品，發完參戰忍者的賞賜之後，宇智波德光仍然能有大量的金判入賬。
雖然並不怎麼追求財富，但財富仍然源源不斷地涌進宇智波德光的小金庫。
“真是個美妙的世界……”
宇智波德光抓起一把金判，然後由其從指縫間散落。
落回金判堆上，奏起叮叮噹噹的清脆樂章。
這一堆金判，比走私賺得還多！
“貴族……太有錢了！”
即便是漩渦一族出身的侍從忍者，望着眼前這堆令人震撼的小金山，也深感震撼。
貴族們藏在私窖裡的財富，在日向一族的白眼忍者眼前無處遁形，無論貴族們是否願意招供獻出財寶的埋藏位置，他們的歸宿都是傾家蕩產。
“登記造冊吧！”
宇智波德光吩咐道：“先收回幕府的公庫，然後找幾個攝影師過來拍幾張照片，寄給那些買了我們東部開發特別債券的豪商們！”
“遵命！”
侍從忍者立刻領命執行。
“傳令到輝夜縱隊，讓他們收回襲擊小隊，集中軍力做好狙擊霧隱增援部隊的準備！”
隨即宇智波德光又下令道。
輝夜一族擔任縱隊長的幕府忍軍是人數最多的一支。
宇智波德光也在這支忍軍中配屬了多名宇智波忍者和日向白眼忍者。
他們的作戰區域在水之國本島通往東部羣島的要道，是絕佳的埋伏打援地區。
宇智波德光的心也不大，此戰下來能殲滅三五百霧隱忍者就非常滿意了。
“遵命！”
侍從忍者中立即有一人站了吹來，接受命令後迅速書寫密信，並放出通訊忍鷹。
“還有東部邊境防禦部隊的第一、第二支隊，也該做好準備了。”
宇智波德光再次說道。
光靠幕府忍軍負責狙擊打援，宇智波德光還是不大放心。
於是便再度集結了邊軍的兩個支隊作爲後備力量，同樣將其調來了中途島。
“本部的忍軍皆已準備就緒。”
侍從忍者畢恭畢敬地答道。
“那就好……”
宇智波德光點了點頭。
……
此時的水之國已是狼煙四起戰亂不休。
參戰的區區七百來名德光幕府忍軍，便將水之國各處航線及東部諸羣島攪得天翻地覆。
而這也是因爲霧隱出自於思維慣性，誤判宇智波德光的部下會從臨近的南部海域或西部海域發起進攻，所以在東部羣島的佈防力量也相對較小。
而且那點佈防的忍者，又被貴族們以各種各樣的名義從抽到自己的領地擔任護衛，導致在幕府忍軍來襲時，根本組織不起像樣的反擊力量來。
更何況還有不少和霧隱上忍𩾌一樣，在面對熟人時稍微掙扎了一下便在護額上劃一道橫痕，在套上個面罩之後，便毫無心理障礙加入了幕府忍軍的燒殺搶掠大業之中。
霧隱忍者，苦水之國貴族久矣！
面對四面八方傳來的戰報，即便是負責忍軍調遣事務的霧隱長老團也麻了。
在三代水影發動滅族之變之後，長老團隨即以“殘戮同村忍者”的名義發起了彈劾，從三代水影的手裡奪得了一部分的忍軍控制權。
隨着宇智波德光收留三族殘部，準備反攻水之國的情報之後，在水之國大名的邀請下，霧隱長老們積極響應，將所控制的忍軍盡皆派往水之國各地進行佈防，同時還從大名手裡拿到了一大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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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原本以爲依照傳統的忍軍作戰方式，宇智波德光會慢悠悠地造船組建艦隊，然後編練水戰，最後才大部隊北上，和霧隱忍軍來一場堂堂正正的大會戰。
而根據情報顯示，宇智波德光在渦之國舊土建設了造船廠，有數艘新型戰艦正在試航，如此一來更是驗證了他們的想法。
如果按照霧隱長老們設想的會戰打法，霧隱其實還是有很大的贏面的。
畢竟除了霧隱三族忍者和僱傭來的半吊子水戰雨忍之外，宇智波德光麾下的精銳忍軍尤其是倚爲長城的宇智波忍軍其實並不適應在海上作戰。
甚至強行集結會戰的話，也可能在霧隱嫺熟的水戰技藝和人數優勢下，被霧隱大軍在海上圍殲。
所以，有幾名樂觀一點的霧隱長老已經在長老會上討論宇智波德光那雙萬花筒寫輪眼的歸屬問題了。
再加上被彈劾之後的三代水影近期以來又難得的保持緘默，無視了長老團的種種小動作，更是助長了長老們的氣焰。
但在面對宇智波德光出手狠辣的攻勢時，他們卻又集體坐蠟了。
四面八方傳來的戰爭情報，讓他們已經分辨不清幕府究竟派遣了多少忍軍來襲。
更別說尋找幕府忍軍的主力進行決戰了，這時候不僅各處島嶼之間的水道被分襲的幕府小部隊擊沉了一大堆商船貨船，就連東部羣島都已經和霧隱本部失去聯繫了！
最可氣的是，他們也曾試圖清剿在水道襲擊商船的幕府忍軍，但無論調遣了多少忍軍，都被如同泥鰍一般滑不溜手的幕府忍軍輕鬆躲過，連一次會戰的機會都沒有。
“德光幕府的忍軍應該都配備了白眼忍者……”
霧隱大長老畢竟還是有點見識的，基於最近的清剿失利的報告，推斷出了德光幕府的人員配屬。
“白眼……”
一衆霧隱長老咬牙切齒。
在白眼面前，無論什麼樣的陷阱埋伏都不管用，唯有靠運氣或靠人數硬生生將整片海域包圍起來拉網清剿纔有抓到他們的機會。
但長老團手裡的忍軍又不足以支撐這麼龐大的清剿計劃。
“還是想着如何收復東部羣島吧！”
一名霧隱長老心煩意亂地敲了敲桌子，“不然的話，我們也沒辦法向大名殿下交代呀！”
“東部應該都沒了……”
另一名霧隱長老唉聲嘆氣道：“派遣過去駐守的忍軍一個消息都沒有傳回來，可能是第一時間便被德光的襲擊忍軍殲滅了……”
“還有那麼多的封地貴族都倒在宇智波德光的刀下……”
又有一名霧隱長老長吁短嘆道：“以後東部羣島可就找不到任務來源了……”
“向水影大人求援吧！”
一名坐在角落裡的霧隱長老提議道，“光靠我們手裡的忍軍，可能無法應對德光的幕府了……”
“你在說什麼喪氣話！你還是堂堂霧隱長老嗎！你要知恥呀！”
話音剛落，另一邊便跳起一名長老大聲呵斥道：“鰭長老！難道你以爲我們的五千忍軍還擺不平那些宇智波的遊兵散勇嗎！”
“我們連德光幕府派遣了多少忍軍來襲都不知道！”
霧隱長老鰭再也忍不住了，同樣跳了起來，“連中部西部水道的小股幕府忍軍都清剿不了，我們還能抽調多少忍軍出戰東部！”
“部署在各地的忍軍稍微少一些，那些在水道外圍徘徊的幕府忍軍便立即上岸來襲了！就這樣既無情報又無主力，我們還能拿什麼打！”
而這也正是宇智波德光的狼羣攻勢的精妙之處。
熟門熟路的霧隱三族忍者再加上白眼忍者的輔助，在水之國各地水道簡直就是如入無人之境，肆意殺伐一點都不用擔心會被霧隱駐防忍軍圍剿。
就連襲擊部隊到底派遣了多少忍者，霧隱長老們仍然抓摸不準。
但這也不妨礙霧隱長老們在短時間內從語言衝突變成位全武行。
“夠了！”
臉色越來越黑的霧隱大長老再也忍不住了。
自從元師死後，他便接任了長老團的大長老。
只是威望、權勢還是無法和元師在世時相比，對長老們的管制力度更是鬆弛了不少，根本沒辦法做到一言堂。
甚至長老們搞砸了些事情還不能叱責，否則必定迎來其同黨層出無窮的口誅筆伐。
而長老團的戰術商討中，暴露出來的霧隱長老團的種種弊端，又讓他頭疼無比。
沒有情報就沒有戰術安排。
駐守的忍軍被牽制住之後，也難以再額外抽調人員組成忍軍，如果沒有忍軍，收復東部羣島又從何談起。
“我們是在商討如何應對戰爭危機，你們不要太離譜了……”
一聽到又是這個問題，霧隱長老們紛紛再次裝聾作啞。
“不如讓水影大人的暗部提供情報吧……”
此時，另一名霧隱長老插嘴道：“不然的話，我們連抽調多少忍軍、從哪條水道行軍都不知道。
“那就先這樣定了吧……”
霧隱大長老按壓着太陽穴，嘆氣說道。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不統軍不知指揮難。
霧隱長老們遠離忍軍指揮實在太久了，再加上時代變遷，忍軍作戰的戰術戰法日新月異，老傢伙們已經逐漸跟不上時代的潮流了。
雖然另一個自詡“對水影永遠強硬”的派系有所不滿，但還是默許了霧隱大長老的提議。
雖然爭權奪利，雖然勇於內鬥怯於公戰，雖然與時代落伍，但他們畢竟是忍村長老的一員，至少還是能夠分辨出個好歹的。
“本部的忍軍如何抽調出戰？”
會場沉默了許久，霧隱長老鰭主動打破了沉悶的格局。
“……防區交給水影大人，我們的忍軍去收復東部！”
霧隱大長老也沉默了一會，才慢慢說道。
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好不容易藉着幕府來襲的機會，在水之國大名的配合下拿到手的地盤還沒捂熱，就要轉手交出去，而且還要帶着忍軍去和那些兇惡的宇智波們打生打死。
而東部羣島收復戰後無論輸贏，以長老團的實力都沒辦法再從水影手裡拿回這些地盤。
這就相當於水之國大名和霧隱長老團聯手給三代水影做了一件精美的嫁衣，而且還得賠笑請人家收下。
能換來的大概率只有霧隱暗部的情報支持，最多再加上水影隨手塞過來的炮灰和眼線。
“虧大了……”
另一名霧隱長老道出了大家的心聲。
“叩叩！”
長老團會議室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吧！”
霧隱大長老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這種敲門節奏這幾天聽多了，而且沒有一次是有好消息的。
不是某城被淪，就是港口被燒，或者又有多少船隊被焚燬……
總之都是噩耗。
“大長老日安，諸位長老日安！”
一名霧隱上忍進門之後，畢恭畢敬地向各位長老請安問好。
“大名府有急信送來了……”
“給我！”
霧隱大長老陰着臉接過信箋快速翻閱了起來。
隨即臉色陰沉得快要滴水了。
“關白被幕府的雨忍僱傭軍殺了……”
霧隱大長老有些絕望。
關白不僅僅是水之國文臣之首，其出身更是大名的弟弟，也是水之國最爲熾手可熱的大貴族之一，同時也是支持長老團和水影唱對臺戲的金主。
“關白大人率領府軍試圖圍殲一股上岸的幕府忍軍，結果遭遇不測了……”
霧隱大長老的絕望還在於身爲水之國最高大臣的關白大人，居然連對戰鬥力的認識都沒有，還敢率部和忍軍交戰。
難道他不知道宇智波德光在火之國攻襲郡城逼迫大名時，殺了多少火之國的精銳府軍嗎？
他怎麼這麼勇呀！
一衆霧隱長老們聞言，頓時騷動不安。
“沒有選擇了……”
霧隱長老鰭慘笑道。
關白已死，霧隱長老團就徹底沒有退路了。
“雨忍！卑賤的雨忍！”
一名霧隱長老突然如同發癲一樣發出淒厲的叫喊聲，“居然敢殺害關白！他們怎麼敢呀！關白大人可是最尊貴的公卿呀！”
長老們皆坐立不安。
“我去找水影大人……”
霧隱大長老起身說道。“防區全部交出去，我們去東部！”
頓了頓柺杖，霧隱大長老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會議室。
霧隱的政治格局參考了小日子奈良時代末期的亂相，爲了讓小說看起來更加合理，還在真實歷史的基礎上進行了適度的美化，不然就顯得太荒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