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姝兒她們幾欲噴火的目光,無衣暗暗嚥了口口水,輕聲解釋道:“鳴人...鳴人是我的小名。”
聽了無衣的話,幾女這才釋然,卻又故作什麼也不知道的轉過頭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無衣心下捏了一把汗,都說眼神能殺人,他原本不信,但方纔被她們一看,忽然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讓他不得不信。看來要讓玉兒把稱呼改了,要不然以後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回頭對玉兒應了一聲“沒事。”就拿手往瑩兒的人中掐去。
人中位於人體鼻脣溝的中點,是一個重要的急救穴位。位於上嘴脣溝的上三分之一與下三分之二交界處,爲急救昏厥要穴。主治癲狂癇,中風昏迷,小兒驚風,面腫,腰背強痛等症。
片刻後,瑩兒幽幽醒來,看到一旁的玉兒,一把抱住她痛哭起來:“嚇死瑩兒了,瑩兒還以爲那大蛇要吃了瑩兒呢?嗚嗚嗚嗚...”
無衣看了,算是鬆了口氣,哭出來就好,這樣就不會有後遺症,不過還得找老葛拿點收驚藥來收收驚。
老葛來到這邊後,沒什麼人請他看風水,他又不想種地,就整日無所事事的到處閒逛。不過他還會一點醫術,平日裡給人看看病弄兩個小錢喝酒,日子過得倒也舒坦。只是隨着他的名氣傳出去,知道他會相宅尋龍的越來越多,他似乎又有向老本行發展的趨勢。
哭了一會兒。瑩兒終於止住淚水,忽又想到一事,緊張的拉着玉兒的手說道:“玉娘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地方太可怕了。”
玉兒好不容易來到這邊,哪會就這麼走,只是聽了她的話,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向一邊的無衣求救。
無衣會意過來,連忙說道:“瑩兒,那蛇是我養的,小白蟒很乖。不會咬人的,只是畢竟調皮而已。”
瑩兒聽了怒瞪道:“你也不是好人,養蛇嚇人,玉娘子。我們還是快走吧。”
說着,走下牀來,拉起玉兒的手就要往外走去,玉兒一臉爲難。
“瑩兒,小白蟒真的不咬人。而且乖的很,要不然你趴在窗戶看。”
無衣就差跪在地上求她了,好不容易帶玉兒過來,千萬不能走啊!
最後。在無衣和玉兒的百般勸說下,瑩兒才答應趴在窗口看一下。
無衣借這空檔。走到外面。
來到小白蟒面前,一把抓起小白蟒纏在脖子上。纏頭、纏腳、還來個高空飛舞,旋轉飛舞,不亦樂乎的玩了起來,向裡面的瑩兒表演着,以示小白蟒很和善,很乖,一點都不可怕。
他是好了,瑩兒也看得津津有味,可小白蟒卻險些被嚇破膽,特別是無衣把它往空中一拋一拋時,它的小心肝就跟着一跳一跳的。雖然它很喜歡和無衣在一起,但這樣下去它可吃不消。於是,在無衣又一次把它拋起來落下時,它伸出舌頭,假裝累得要命的樣子,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無衣以爲它累壞了,就把它放在一邊,然後來到窗戶邊對看得津津有味的瑩兒說道:“看到了吧,小白蟒一點都不咬人,很乖的。”
這時,小白蟒看到機會,飛快的往外爬去,生怕又被無衣抓去表演。
看到小白蟒滑稽的樣子,瑩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心中的最後一點驚怕終於散去。
姝兒幾人看到她不怕了,就打開房門,來到外面。
無衣又招來白蝙蝠給她看,白蝙蝠毛絨絨的可愛樣子顯然要比小白蟒惹人喜愛,瑩兒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都捨不得放開,還叫嚷着無衣送她一隻。無衣翻了個白眼,他都想再找一隻來,可惜不可能。
最後,白蝙蝠被瑩兒弄得不耐煩,抽了個空,飛之夭夭,只留下一臉失落的瑩兒。
小漁兒她們還在廚房做東西,看到瑩兒沒事,又趕了回去。玉兒也要去幫忙,無衣看到她一身鮮麗的衣服,連忙把她拉到一邊,可她還是要去,拗不過她,無衣只好讓姝兒借給她一身普通一點的衣服穿,隨她去了。
玉兒雖然是個大家閨秀,但偶爾也會下廚,一手廚藝也是不錯,倒也沒幫倒忙。
晚上,院中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無衣將袁垣、孟兆雲、王大勇他們幾家也一起請來,他們雲臺山的幾戶人家,除了胡塗兩口子擔心兒女沒跟過來外,所有人都跟了過來。
晚上一堆人濟濟一堂,吃喝起來,或呼盧喝雉,或吟詩作對,好不愜意。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日落黃昏,才慢慢散去。
無衣怕玉兒太晚回去,俞氏會擔心,就沒有和姝兒她們一起賞月,駕着馬車將她送了回去。
眼看夜色已黑,俞氏見玉兒還沒回來,擔心出事,在大堂中坐立不安。等下人來報玉娘子回來時,她立馬衝了出去。
俞府外面,無衣和玉兒依依惜別。俞氏匆匆從裡面跑出來,拉住玉兒的手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起來,發現沒出什麼事,這才鬆了口氣。然後也不管無衣,徑自拉着玉兒走了進去,弄得無衣一臉尷尬。
夜色已晚,山路又不好走,無衣乾脆就在魚粥店中歇息。
躺在牀上,無衣翻來覆去,摸着手中的戒指,感受着日間彼此擁吻,無盡纏綿的溫柔,心頭火熱。起牀穿衣,跑出店去。
一路疾行,來到俞府外面,腳下一點,往院內跳去。
俞府寬廣,他也不知道哪個房間是玉兒的,就一間一間的探了過去。
看了幾間房,都不是,無衣感覺自己好像弄錯了方向,照玉兒的身份。應該是住在裡面纔對,就往裡面走去。忽然,旁邊一間房屋傳來聲音,心下好奇。走了過去。
“啊...用力用力用力...怎麼回事,又不行了,真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早知道老孃就不嫁給你了。”
“你還好意思說,一天到晚要個不停,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會被你吸乾。”
“怎麼,這還怨我了。”
湊在窗旁。聽到裡面對話,無衣滿臉不屑。好男兒當仗三尺青鋒,征戰沙場,永不言敗。一定要殺得敵人丟盔棄甲,流水投降爲止,哪能就這麼窩囊認輸,自己每次可都是,奮勇殺敵。
又狠狠的鄙視了一下里面那個中看不中用的男子。繼續往前走去。
經過幾間房屋,似乎來到內院,院中黑影重重,隱約可見假山怪石。好像真是內院。想來玉兒應該是住在這裡,就想找間房子探視一翻。突然遠處有人走來,連忙往上一跳。緊緊的鉤住橫樑,躲避來人。
“唉,也不知道娘子怎麼了,這麼晚都不睡,一直摸着個破戒指傻笑。瑩兒可要去睡了,要不然明日一早可起不來。”
瑩兒喃喃自語,舉着燈火,迷迷濛濛從無衣面前走過。
無衣聽得眼前頓覺一亮,跳下來,往她來的方向走去。
閨房之中,粉幔紅紗,綺羅珠簾,還飄着一縷淡淡清香。
房中一盞紅燭,淚痕斑斑,閃着幽幽光亮。
玉兒坐在桌前,支着下巴,看着手中的戒指,越看越是愛煞。他說明日要讓人來府中說親,也不知是真是假,明日孃親也不知會不會外出,他會不會有事耽擱了...
唉,女兒心事,一種相思,兩處閒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順着瑩兒來時的路走,無衣看到眼前一間屋子亮着燈,也不知是不是玉兒的。
悄悄的來到屋外,透過昏暗燈光,看到裡面有人,心頭一動,沾着口水捅破窗戶紙,往裡瞄去,裡面那人不是玉兒是誰。
賊眉鼠眼的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就輕輕的敲了敲門。
“嗑、嗑、嗑”
“誰呀!”
誰在敲門,玉兒狐疑的想着,瑩兒剛走,孃親又已經睡下,會是誰呢?
“是我。”
“是無衣哥哥。”
玉兒一聽聲音,馬上就認出是無衣,連忙打開門。
“你怎麼來了。”
“來找你呀!”
無衣走入房中,隨手關上門,一臉曖昧的笑着。
玉兒好似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俏臉羞紅,低頭往裡走去,冷不防無衣走上前去,一把將她抱住。
“你...你想幹嘛!”
“玉兒...我的好玉兒,今晚,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呸,誰要做你的新娘了,你的新娘應該是那個姝兒纔對!”
玉兒掙扎着,酸酸的說道。
“不,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我的第一個新娘,早在前世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當成了我的妻子,誰也代替不了。”
“鳴人哥哥...”
玉兒被無衣煽情的話感動得不知如何是好,雙眸似水,情思依依,只是癡癡的望着無衣。
“玉兒,以後在人前的時候,就叫我無衣吧,或者叫十一郎,鳴人這個稱呼就在沒人的時候叫,鳴人哥哥永遠只是你的鳴人哥哥,不用太多人知道。”
“鳴人哥哥...”
聽了無衣的話,玉兒那早以系在伊人身上的一顆芳心被感動得無以復加,情動如潮,動情的往無衣吻去。
無衣熱烈迴應,一隻手深入衣中,抓住雪峰揉捏起來,溫潤、柔軟的感覺傳入手心,讓人心潮澎湃。無衣不得不說,他心動了,連小無衣也昂首挺胸起來。
再也忍不住,再也受不了,再也剋制不住,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愛她。
一把將玉兒抱到牀上,粗魯的把她衣物一件一件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