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就住在姝兒隔壁。
她在睡夢朦朧,‘迷’‘迷’糊糊之中,忽然聽到隔壁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聽聲音好像是從姝兒姐姐那邊傳過來的,以爲姝兒出了什麼事,連忙‘摸’出火石,點燃‘牀’邊的油燈,拿起來,往外走去。
來到姝兒住的房‘門’外,附耳聽了一下,確認那怪異的聲音確實是從裡面傳來的,連忙敲‘門’叫道: “姝兒姐姐,姝兒姐姐...”
房中,‘激’情四‘射’。
這時,驀然聽到外面奴奴的聲音,連忙忍住,出聲問道:“什...麼...事...?”
“姝兒姐姐,沒事奴奴去睡了。”
奴奴在外面站了一會,感覺姝兒沒事,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此時,夜已經深沉,她明天還要早起,就向姝兒告辭。
奴奴聽到裡面傳來聲音,以爲是姝兒的迴應聲,轉身拿着油燈就走了,可又感覺那應聲怪怪的,實在‘摸’不着頭腦,乾脆回房去睡了。
屋中,姝兒看到奴奴離開,終於鬆了口氣,看着無衣,氣惱的拍了他一下,輕聲道:“你作死呀!連...”
話還沒說完,那柔嫩的嬌‘脣’就被無衣狠狠的‘吻’住,把她壓在桌上,用力的聳動起來。
頓時,屋中傳來一陣如同雨打芭蕉的“啪啪”聲,一股‘淫’靡的氣息在房中縈繞。
一時,‘春’情無限,訴不盡的溫柔纏綿。
“嗯...”
朦朧之中,無衣感覺鼻間癢癢的,拿手搓了搓,翻了個身子,繼續睡了起來。
一旁的姝兒看到他那一副大懶蟲的模樣,吃吃笑着,又拿起頭髮往他鼻間撓去。
“嗯...”
怎麼感覺鼻子老是癢癢的,無衣搓了搓,不由睜開眼來,卻看到姝兒在旁邊吃吃的笑着。
姝兒連衣服也沒穿,一身雪白柔膩的肌膚在無衣面前展‘露’無疑。
她吃吃笑着,‘花’枝‘亂’顫,連‘胸’前那對雪白的偉岸山峰也顫抖不停。
無衣看得熱血上涌,一時獸‘性’大發,一翻身將姝兒壓在身下,就要做起一些男人喜歡做的事情來。
“不要,奴昨天被你‘弄’得還在疼呢?郎君,等奴身體好了再來好嗎?”
姝兒一看,‘花’容失‘色’,連忙用力推着無衣,哀聲求道。
想起昨夜的癲狂,她就臉紅不已,也不知眼前這人兒從哪學來的那麼多姿勢,羞人答答的,‘弄’得下面到現在還疼痛不已,真是個禍害。
聽了姝兒的話,無衣心中的‘欲’火頓時降了下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沒事吧?”
“沒事,休息幾日就好了。”
看到無衣這麼關心,姝兒心中甜絲絲的,輕輕的趴在他的‘胸’前。
無衣低頭輕柔的‘吻’着她的香‘脣’,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姝兒何嘗不是如此,得此夫婿,此生何求。
靜靜的,兩人什麼也沒有做,只是默默的擁‘吻’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驀然,沉‘迷’在其中的姝兒想起一事,連忙推開無衣,“郎君,今日你不是要去祠堂拜祭嗎?”
“還早呢?”
無衣看了下外面只是微微見白的天‘色’說道。
“郎君,你在這邊讓人看到終究不好,還是回屋吧!”
看到無衣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姝兒又輕聲說道。
“哦...”
無衣聽了,感覺有理,昨日他孃親就跟他說了,成親之前兩人不宜同房,免得被人說閒話。爲了姝兒的名譽着想,還是早點走好,大不了晚上再來。
想着,連忙起‘牀’穿衣,姝兒也掙扎着要起‘牀’伺候,無衣連忙把她按住,看她微皺雙眉頭的模樣,不由憐惜不已,暗怪自己昨晚太過輕狂,一辦起事來,就忘乎所以。
穿好衣服,又叮囑姝兒小心一點,這纔打開房‘門’,賊頭賊腦的往外看了一下,看到四下無人,走出去,回身把‘門’關好,才悄悄的溜走。
姝兒看到他那賊頭賊腦的樣子,感覺好笑,不過又忽然想道,他不就是一個賊嗎?一個偷香的賊。
無衣悄悄溜出姝兒住的地方,一路小心翼翼,生怕遇到人,等到了自己住的地方,這才放下心來。
“東主早。”
驀然,後面傳來一陣招呼聲,不由愣住,以爲昨晚的事被人知道。
艱難的回頭,一看,卻是褚明那小子。心下鬆了口氣,幸好是他,繼而又想起昨日這傢伙趁機屎遁的事,不禁暗暗咬牙,正想找他,沒想到自己送上沒來了。
不由暗暗扯了一個笑臉,慢慢的往褚明走去。
褚明也是倒黴,本來是起‘牀’鍛鍊身體,順便過來看一下東主醒了沒有,有什麼吩咐,沒想到撞在了無衣的風火口上。
看到東主笑着走過來,他怎麼看怎麼感覺東主笑得詭異,就想開跑,可惜只敢想不敢做,要不然他下場會很悲哀。
“東...東主。”
褚明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