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個長老的位置怎麼樣?只要你答應,我讓你坐上咱們徐氏部落七長老的位置。”
族長剛一說完,下面的六位長老就坐不住了。
多一位長老,就意味着權利和利益都會被稀釋。
“族長,此事恐怕欠妥!”
“是啊,族長,這小子不過一個從其它部落裡來的外人,對咱們徐氏部落也沒做出過什麼貢獻。”
“族長,三思啊!我們對他的底細還一點都不瞭解,讓他來當七長老,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你就看他那一腳的身手,就決定要重用他,是不是也太草率了?”
“是啊,族長,這樣太草率了!”
“是啊,應該先讓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考查清楚了再說嘛!”
陳陽一聽,得,怪不得一直沒吭聲,原來在這兒等着我呢。“我就說這個族長怎麼一來就給個七長老的位置,原來是在給我拉仇恨。”
但是陳陽至今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徐氏部落的族長呢?
印象之中,並沒有跟這裡的受益羣體打過交道。
“陳陽,你看……這……哎,是我沒考慮得周到。要不,你來給大家露一手?也好讓他們心服口服。”族長看起來很爲難的樣子。
“我也沒說要來當怎麼族長,你們請我來就是說這個的?沒事我就先走了。”陳陽不想在這裡多留。
既然知道是誰想出手,找出背後的原因解決問題,就容易多了。
此行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再留下去也是浪費時間。
何必讓這幫人當猴一樣消遣自己。
陳陽作勢要走,戲臺都搭好了,哪裡又會這樣輕易放陳陽離開。
“站住!”有家丁喊道。
“請留步!”族長笑呵呵的說道。
“事兒還沒了,就想走?”
“不能就這樣讓他離開。”
族中長老們也幾乎同時出聲喊道。
看這些老頭一個個沒什麼精氣神的樣子,到了這關鍵時刻,比誰都有精神。
“幾位就不用挽留在下
吃午飯了,家中肯定已經備下了。”雖然地上這一羣人在這裡,肯定是來誣賴自己的。
但是人家也沒說明,怎麼能主動跟他們牽扯上呢?
陳陽乾脆就來了個,我就是以爲你們找我來,是想讓我當七長老的這樣態度。
臺上幾位滿頭黑線,這小子不知道是在裝傻還是真傻,現在才早上,瞎扯什麼吃午飯的事情,他以爲這樣就能將今天的事情瞎扯過去。還真是能給自己長臉。
“陳陽啊,今天找你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族長開口說道。
陳陽覺得一個一族之長,不是應該等着讓小嘍囉來問話,自己坐在上面先裝裝高冷嗎?
怎麼這個族長話這麼多。
“徐族長,請講。”
“這臺下跪着的人你可認識?”
“有的見過,但不認識;有兩個沒見過。”
“你怎麼能說沒見過我們呢!你把我的腿醫壞了,就說不認識我了?族長大人啊,你得替我做主啊!”
“你?你們?”
“對,就是我!”
“呵呵,徐族長,這你可得給我做主了!”陳陽給這人逗樂了。
“你把人給治瘸了,還要族長替你做主,你真當你是個人物了?”坐在最末位的長老開口說道。
“我跟徐族長說話,你一個最末位的長老出來說什麼話,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長老呢。”陳陽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心情都掛在臉上。
“你……”
“你什麼你,你莫不是相當族長的心思被我戳穿了,惱羞成怒了?”陳陽一副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搶先說道。
“你這小子,好生狡猾!你這是想禍水東引,陷害老夫,
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族長,你得替我做主啊,我徐華對家族的忠心,天地可鑑啊!”
“好了,六長老,你先別激動。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族長都是個老人精了,怎麼可能被陳陽這幾句話,就挑撥了大家的關係。
“陳陽,我們要說的是你罔顧人,命見死不救,貽誤病情的事情。”族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
“先不說我有沒有見死不救和貽誤病情的事情。你的這位族人誣陷我的事情,徐族長你得先替我做主啊。”
“混賬!人命重要還是一個小小的誣陷重要!”剛剛那位六長老憤怒的說道。
當然,他憤怒不是因爲陳陽見死不救,而是因爲陳陽剛纔的話讓他心裡依舊不爽。
平時底下的人,哪個看到他不是點頭哈腰,恭敬有加的,沒想到陳陽這小子膽子這麼大。
對大家毫無尊敬之意就算了,還敢明着來挑撥他跟族長的關係。
族長這多疑的性子,不知道會不會盯上自己。
“通常來說當然是人命重要。”陳陽淡然的看向他。
“既然人命重要,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六長老說道。
“徐族長和幾位長老也是這個意思?也是覺得我罔顧人命?”陳陽看着臺上的幾人,問道。
其它幾位長老紛紛看向了族長。
“你們看我幹啥呀?陳陽是問的大家的意見。”族長對着幾位的表現不太滿意。
幾位族長相互看了一眼,用眼神做好了溝通,“按理說,你這樣的事情,還輪不到我們這樣的人來處理。
但是目前你是我們徐氏部落裡醫術最好的大夫,下面的人覺得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才上報給我們族老會。
目的就是想讓我們幾位長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可取之處。要是你能改過自新,倒是可以將你留下來,替我們部落效勞。”
“呵呵,這位長老,我都還不知道具體扣了些什麼屎盆子到我頭上,你怎麼就已經開始說往後的事情了呢?
至少,你也得讓我把這些事情瞭解一下再說吧?我這個當事人都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樣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們的問題?
堂堂一個大部落,我相信徐族長和各位長老都是明理之人,你們應該不會做出冤枉好人的事情吧?
再說了,如果要說的是在場躺着這兩位……從我一進門到現在,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誰叫我看看。
我還以爲他們是兩具屍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