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媚術還是信得過的,她親自出手,消息應該是可靠,只是這李夢雲是誰?”
華澤甩給石逢春一個白眼,“老三座下的二弟子。”
“你那什麼表情,我整天呆在七峰,其它峰頭的事情弄不清楚也是正常嘛。小葉子,你來說說是什麼情況,咱們不理那個倔老頭兒。”
“我怎麼就是個倔老頭兒了?”華澤不滿這個稱呼。
石逢春沒有跟他探討這個問題的打算,“小葉子,你快說。”
知道石逢春的性子,葉知秋直接開口說道:“宗門比試開始的時候,三長老坐下的小弟子白鳳鳴發現李夢雲失蹤。
還叫了熟識的一些人去尋找,結果沒找到。
後來有弟子認爲他下山去準備比試用的東西了,以爲過幾天就會回來,就沒太在意。”
“然後呢?”見葉知秋說到這裡停下,石逢春問到。
“然後不就沒回來宗門悄悄調查了嘛,你這人腦子怎麼不會轉呢?”華澤找準機會懟石逢春一下,以報復剛纔他叫自己倔老頭兒的不滿。
石逢春瞟了他一眼,“小氣!”
“小葉子,調查結果怎麼樣了?又是怎麼發現有內奸的呢?”石逢春不想理華澤,歲數越大越愛跟自己計較的貨。
“確切的說,是有人先用本門的傳音符告訴我,說發現宗門有人是神秘勢力派來的奸細……”
葉知秋還沒說完,就被華澤笑着搶先說道:“那個奸細接下來探查對象好像是你們七峰哦,石老頭兒!”
“七峰?”石逢春看着葉知秋問道。
“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華澤有些幸災樂禍湊過來說道。
石逢春一把按住華澤的臉推開,“華老頭兒,你先別打岔,小葉子,你趕緊好好跟我說說。
跟三大門派比試前你們也沒跟我細說,我現在還糊里糊塗的呢。”
葉知秋衝他點了點頭,“根據我收到的消息,下一步要查探的確實是七峰那邊。
李夢雲失蹤的事情,也是在收到傳音符之後纔開始着手調
查的。初步估計這位弟子的失蹤可能跟奸細有關,而且很大可能已經遇害了。”
“有沒有調查過傳音符是誰發出來的?”石逢春問到。
“對方很小心,我剛一聽完,傳音符就自燃了。”葉知秋有些遺憾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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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自己看到傳音符上面有虎嘯宗的標誌,以爲只是一張普通的傳音信息。要是早知道這麼重要的信息,就多查探一下那張符了。
“聲音呢?”
“石老頭兒,動動你的腦子,換做是你,在不確定奸細是誰的情況下就敢用自己的聲音?就不怕人聽出來?”華澤說道。
“呵呵,也是哈,那今天也沒有什麼發現?”
“今天除了你捅了張雲一劍,加大了宗門跟景雲門的矛盾之外,其它沒有任何發現。”華澤還有些幸災樂禍。
“小葉子,你看看,還不承認自己是個倔老頭兒,說他一句,這個砍兒還過不去了還!”石逢春吵鬧着找葉知秋評理。
這兩人一見面就掐着玩兒,葉知秋坐在兩人中間好不想理會他們。
“呵呵,兩位長老,咱們還是先一起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說到正是,華澤收斂起玩兒心,“我的提議是先暗中觀察一下白鳳鳴。你們怎麼看?”
“如果真跟這個白鳳鳴有關,他能以這樣的方式通知小葉子,此人也是小心之人。行事得迂迴一些,不能讓他察覺到有人注意他。”
石逢春如是提議。
“我贊同。”葉知秋複議,“只是派誰去?怎麼派?對了,你們可能還不知道,白鳳鳴進入內門之後,盡然經常跑去四峰偷偷學習媚術。”
“竟然偷學女人練的功夫!”華澤吃驚的說道。
“學得怎麼樣?入門了沒有?”石逢春的關注點跟華澤不同,“華老頭兒,你別這麼迂腐好不好。
功夫研究出來就是給人練的,也沒誰規定說媚術只准男人練啊!小葉子,快說說,那人的媚術練到什麼程度了。”
“呃……好像還不錯。”葉知秋不太確定的回答。
“什麼叫還不錯?”
“就是他只在剛入門的時候,對身邊的弟子使用過,效果還行。
但是之後他只是經常去偷聽老四門下的幾位弟子給新入門的弟子講授修煉心得,也沒對宗門弟子使用,不知道學到什麼程度了。”
“現在還經常去嗎?”石逢春問。
“還去。”
“你確定不是去看老四的那幾個漂亮徒弟?”石逢春勾着嘴角,顯得不是很正經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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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鳴不屬於內斂的性格,要是真的看上誰,應該不會這樣跑去偷看。”葉知秋說道。
“看這個樣子,你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
葉知秋看了一眼華澤,華澤稍微有一瞬間的猶豫,“有兩個人選。”
“誰?”
“一個是你家老三。”華澤說道。
“齊天?怎麼會選到他?齊天這小子藏不住心思,不太合適。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是你家老幺。齊天之前跟白鳳鳴有過接觸,能找到不算突兀的方式接近他。”華澤認真的解釋着選擇齊天的原因。
“覃淼?你們真的有認真篩選過合適的人選嗎?”覃淼還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小姑娘。
“你家覃淼小姑娘都已經當小師姐了,你這師傅難道還不知道?”華澤帶着幾分打趣的意味說道。
“陳陽?”確定性的問題,石逢春一律選擇問葉知秋。
“是。”葉知秋肯定的說道。
“老石,你招回來的人,你最瞭解。對陳陽有把握嗎?”華澤沒有再跟石逢春擡槓,難得正經的問道。
石逢春猶豫了一下,“陳陽雖然性子稍顯別緻,人還是靠得住的。只是不知道他願不願意幹這事兒。”
“那就這麼定了,你去跟他說說。”華澤說完起身就走。
石逢春趕緊上前幾步拉住他,“哎,華老頭兒,你等等,爲什麼是陳陽啊?”
看他們兩個的樣子,連陳陽的性子都摸不準,爲什麼自己一說陳陽靠得住,就這麼草率的確定下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