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回到弘景傭兵團的時候,劉偉一行人也纔到沒多久。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三人被龔超安排在一個僻靜的小院,劉偉這幾天沒看到陳陽,忽然間見到,竟然覺得無比的親切,“陽哥,你回來了!”
“他們怎麼樣了?”
劉偉知道陳陽在關心鬍子大漢和少年的情況,“還是老樣子,”
“走,看看去。”
陳陽進去的時候,鬍子大漢正好醒着,看到陳陽進來,想坐起身來,努力了兩下,還是沒成功。
劉偉看到趕緊阻止道:“大叔,你趕緊躺着吧,還傷着呢!”
大漢沒有理會劉偉,看着他身後的陳陽輕聲的說道:“回來了?”
“嗯,我先看看你的傷勢。”陳陽簡單的回答着,走過去替大漢把脈。
大叔合作的伸出手,還貼心的撈起了袖子。
雖然沒有高級的丹藥治療鬍子大漢的傷,但這兩三天因爲修煉陳陽傳授給他的清心自愈決,傷勢也算是穩定住了。
“王叔,情況還不錯,傷勢穩定了很多。
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做個鍼灸,雖然不能立刻見到多大成效,但對你以後的恢復有幫助。”陳陽說道。
“鍼灸?你還會這個?”雖然很久沒有聽到過鍼灸的消息,大漢還是表現得很淡定。
一看就知道是經歷過風浪的人。
“受過恩師一些指點。”陳陽回答道。
“沒想到當世還有會這傳統醫術的人。需要脫掉衣服嗎?”大漢知道一些鍼灸的信息,也不扭捏,直接問道。
“留條內褲就可以了。”病人都不扭捏,陳陽一個醫者,自然沒有顧忌。
王毅恆行動還不怎麼方便,劉偉主動上前幫,脫得還剩一條長褲就停了下來,兩人都顯得有些尷尬。
陳陽看到不禁說道:“趕緊脫吧。”
王毅恆還坦然一些,劉偉臉都紅了:“陽哥,這就是最後一條內褲了。”
陳陽這才明白自己的話,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兩人根本就沒懂內褲是什麼東西。
“我是說脫
到留一條褻褲。”
“何爲褻褲?”王毅恆問。
“是啊,陽哥,褻褲是什麼褲啊?”劉偉同樣搞不明白。
“內褲和褻褲你們都不知道?”這次輪到陳陽好奇了。
兩人同時搖着頭:“不知道。”
“就是貼身穿着的最後一條短小一些的褲子。”陳陽解釋到這裡,突然想起來內褲的歷史也不算很長。
自己去成衣店買衣服的時候沒看到有內褲賣,還以爲這裡的內褲都是像傳統思想裡那樣,需要至親之人做。
“所以,你們都是掛空擋?”陳陽想想都覺得涼颼颼的。
“陽哥,你說的字我都聽懂了,可連起來我就聽不明白了。”劉偉聽得莫名其妙的。
“聽不懂就算了,這些不重要。那個……王叔啊,就這樣吧,我馬上給你施針。”雖然從陳陽本身來說,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這裡的人大多保守,陳陽爲避免尷尬,還是選擇了妥協,反正還有神識可以用嘛。
自己只是找找穴位,但還是要給王毅恆說一聲:“王叔,隔着褲子,有些穴位可能要用神識配合,希望你不要見怪。”
王毅恆有點不自然的點了一下頭,陳陽估計是羞的。
兩人這個樣子,整得陳陽尷尬症都犯了。
好在過程還是順利的,陳陽施針過後王毅恆舉得呼吸順暢了不少。
陳陽收起針,顯得有些疲憊。
王毅恆想讓陳陽再幫忙看看自家少主的情況,看到陳陽的狀態,有些猶豫。
“王叔,有什麼你就直說吧,不用這麼多顧慮。”陳陽以爲王毅恆還在害羞,不太敢面對自己。
畢竟在陳陽的神識之下,相當於完全“坦誠相”了。
“能不能在幫他看看?”王毅恆猶豫了一下,指了指旁邊貴妃椅上躺着的少年說道。
因爲不放心少主,王毅恆叫人在房間多放置了一張牀,方便自己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他。
陳陽檢查了一下少年的的情況,神識受損,全身經脈多處嚴重破損。
以自己
現在的修爲和煉丹技術,神識的傷完全沒辦法治療。
“經脈多處破損,我只能在穩定傷情的基礎上,稍微的緩解一下他的痛苦。至於神識……恕我無能爲力了。”
王毅恆也早就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但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真的沒救了嗎?”
陳陽仔細想了一下,“要是能找齊藥材,七品以上煉丹師應該可以勉強煉製出修復神識的丹藥。
神識修復之後,經脈上的傷問題,以你們背後的勢力,找到醫治的人應該也不算難事。”
“你知道修復神識的丹方?還知道我身後的勢力?”王毅恆突然一手撐起身體問道。
因爲突然用力,傷口被扯開,開始流着血。
王毅恆彷彿對這些都沒有知覺,看着陳陽,在等着一個確定的答案。
“大叔,你先別緊張……”
陳陽還沒來得及回答,王毅恆又問道:“你是煉丹師?”
“大叔,你先躺下,我再一個個回答你的問題吧,看你傷口都裂開了。”陳陽走過來扶着王毅恆,準備讓他躺下。
王毅恆堅持撐着胳膊,不願躺下去,想盡快的知道答案,“我的傷不打緊。”
陳陽知道他這是擔心少年的傷情,自己要是不說清楚,他是肯定不肯躺下的。
“我還不是什麼煉丹師,只是巧合之下見到過一張頁面不完整的丹方,上面提到一些相關的內容。
只是丹方破損的位置剛好就在正下方的位置,我也不是七品煉丹師,沒辦法驗證那張丹方到底是破損的,還是剛好缺失的那一部分是無關緊要的。”
看到王毅恆眉宇間的擔憂,陳陽索性把剩下的問題也回答了:“還有,並不知道你身後是什麼勢力,只是從追殺你們的人來看,不是一般人家能請得起的。”
陳陽一說完,王毅恆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抓住陳陽的胳膊問道:“可不可以把丹方給我!”
他的眼裡沒有貪婪,有的只是迫切和希望。
王毅恆沒有孩子,一直把少年當自己的親生孩子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