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一早認識的嗎?”
苟永豐看到陳陽和安妮擁吻着,他就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呢。”諾冰搖搖頭說道,“可能是吧。”
要不是早認識的話,不可能那麼親密,並且兩人看上去,關係還不簡單。
苟永豐看到,他就真的想抽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陳陽跟安妮的關係那麼好,自己就不應該得罪陳陽啊。
要不是自己這兩天也不用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其實不止苟永豐他們震驚。
連安妮公主的管家和保鏢都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以前的安妮公主是喜歡社交,但大病一場,她去一趟回國以後,她就跟以前的所有男性朋友斷絕了關係,並且還潛心做一個安靜的美女子,平時就在家裡,學習華夏文化還有中醫。
可以說安妮公主是對於一切男人都沒有興趣的,她現在卻對一個華夏男人,這樣又抱又親,而且還因爲太高興,哭紅了眼睛。
這真的讓安妮身邊的人都大跌眼鏡。
至少他們有的人跟安妮那麼久,都沒有見過她身邊出現過這樣的男人啊。
再說,安妮公主平時念叨的,不是一個叫做華夏醜鬼的醫生嗎?眼前這個也顯然不是啊。
“安妮,好了。這麼多人看着。”
陳陽穩住安妮的情緒說道。
“親愛的,你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念你嗎?日想夜想,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安妮又親了兩口說道。
外國的女子還是很大方的,毫不會掩飾自己的感情。像安妮公主這樣,看到陳陽就恨不得再來幾個溼吻。
“咳~夠了~”
陳陽注意到旁邊人的目光,他就按住安妮說道。
陳陽害怕還這樣下去,明天就會成爲米國新聞的頭條。到時候米國得有多少富家公子,豪門少爺恨死自己啊。
他們高貴大方,美麗動人的安妮公主,竟然跟一個男人那麼親熱。
安妮此時就笑眯眯地說道,“親愛的,我們上樓再聊吧。”
安妮就捉着陳陽的手往城堡裡面走着。
“安妮公主~”
苟永豐就在這時,他快步向前說道,“安妮公主,我把陳陽醫生請來了。你可以放了我們的人了吧。”
苟永豐總算弄明白,安妮搞那麼多,目的就是等陳陽到來。
之前的先熱後冷也是因爲見不到陳陽而導致的。
她估計把人給捉住,也是這個原因吧。
“還不行呢。”
安妮公主笑着說道。
“爲什麼呢?”苟永豐不解。
“你們的陳陽醫生,還沒有治好我的病。我都不知道,中醫是不是那麼有效。要放人也可以,也得等治好我才行。”安妮公主淡淡地笑道。
“安妮公主,你有病嗎?我沒看出來啊。”
陳陽打量一下安妮,他沒發現有病啊。
“有啊。人家有相思病。”安妮公主笑道,“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安妮公主說得那麼直白,陳陽都有點不好意思回答。
苟永豐和諾冰都看明白了,兩人真的有一腿。而且關係不淺。
“相思病,我可不太會治。”
陳陽揉着鼻子笑道。
“你會治的。”
安妮挽着陳陽笑道,“你不會治,我教你治。”
“你會治?”陳陽露出一個吃驚的表情。
“你不是會鍼灸嗎?”安妮媚眼一拋,她笑着說道,“你給我鍼灸就可以了。”
陳陽聽着這話,他的心就一下子癢了起來。
安妮這也太明顯了吧。
主動邀請自己鍼灸。
不過這個鍼灸,用的不是銀針罷了。
“陽少,安妮公主有病,你就幫她扎針灸吧。”苟永豐催着說道。
“是啊。陽哥,你幫她治治唄。”諾冰也說道。
苟永豐是太急了,沒聽出裡面的內涵。
諾冰則是太單純了,也沒聽出來。
“陳醫生,麻煩你幫我治治病。”安妮笑着說道。
“好吧。”
陳陽應道。
安妮都那麼大膽,陳陽覺得自己也不能認慫。
鍼灸就鍼灸。
論鍼灸,陳陽從來沒怕過。他有四十八手鍼灸方式,還有七十二種鍼灸姿勢。
安妮公主就挽着陳陽上樓,苟永豐還在後面鼓勵着,“陽少,好好幹。加油幹!”
陳陽回頭看了一眼苟永豐,看着他們鼓勵的眼神。
陳陽覺得,自己這樣是不是爲華夏爭光呢。
安妮拉着陳陽回到房間。
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相思之情。
她直接把陳陽抱住,給陳陽來了一個熱情的深吻。
陳陽也迴應着。
只是兩人親了好一會,陳陽就情不自禁按住安妮。
“怎麼了?親愛的~”
安妮盯着陳陽問道。
“那個,你不是說,需要看病鍼灸的嗎?”
陳陽笑道。
安妮則是笑着說道,“老公,你別急,長夜漫漫,有的是時間呢。只要你想,你治一晚病都可以。”
“那也對。”
陳陽笑道,“不過在治病之前,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做一件事。”
“什麼事呢?”安妮問道。
“我餓了。”陳陽笑道,“我不吃東西,沒力氣給你治病。”
“咯咯。沒問題~”
安妮笑道,“我馬上讓管家準備豐盛的晚餐送上來。”
安妮說完,她就走過去,打着電話向管家吩咐着。
在樓下等着的苟永豐和諾冰,他們就看到管家,不停地命人把飯菜,酒水送上樓。
苟永豐他們就覺得有點奇怪了。
不是說治病的嗎?
爲什麼還送那麼多飯菜上去。
“管家,管家~”
苟永豐看準機會,他就跑過去扯着管家問着,“他們是在樓上看病嗎?”
“是啊。”管家答道。
“可是治病,鍼灸,需要吃那麼多東西嗎?”
苟永豐好奇地問道。
管家就答道,“安妮公主說,陳先生要吃飽了纔有力氣鍼灸。所以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管家說完,他又讓人送着菜上樓。
“對了。”
管家這刻他又停下來向苟永豐兩人說道,“安妮公主說了,你們兩個不想等的話,可以先回去。陳醫生可能要扎一晚的針。”
“扎一晚的針?”
諾冰也有點奇怪了,“什麼針要扎一晚?”
“是啊~”
苟永豐也有點想不明白。開放的米國管家,他則是早就想開了,恐怕這種鍼灸,不是一般的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