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斯倒在地上,他還有點不敢相信。
以自己強壯的身軀,竟然沒辦法撼動陳陽半分。
彼得斯倒在地上,陳陽才和唐詩琴分開。
此刻唐詩琴俏臉一片通紅,看着好不誘人。
陳陽看着她,竟然有幾分食指大動。
“親愛的糖,我們上樓吧,我要將你融化~”
陳陽也學着彼得斯的語氣,向唐詩琴說道。
唐詩琴看着陳陽那熾熱的眼神,她真的感到自己快要融化。而且陳陽這個更加直白得多。
“死鬼~還有人~”
唐詩琴羞羞地拍打着陳陽嗔道。
“有人怕什麼。我們回房間就好了。”
陳陽牽着唐詩琴就要離開。
唐詩琴也低頭順從着,對於這個小冤家,她沒辦法拒絕。
彼得斯看着陳陽要把唐詩琴帶上房,他就急了。
用了自己的方法,泡了自己的妞。彼得斯恨不得當場將陳陽撕碎。
他快走兩步,直接攔在陳陽前面。隨後他身上的肌肉一下,眼神死死地盯着陳陽。
“怎麼了?”
陳陽看着彼得斯問道。
“你們不準上去。”彼得斯咬牙說道。
唐詩琴帶着幾分不爽說道,“彼得斯,我跟我老公上去,怎麼了?”
唐詩琴心裡也有點不爽,她現在也火急火燎的。彼得斯還四處阻攔,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彼得斯沒有回答唐詩琴,他指着陳陽認真地說道,“你。我要跟你單挑。”
他說着的時候,肌肉上面的肉,還抖動一下,像是雄性動物,在向對手展示自己強壯的身體一樣。
“你要跟我單挑?”
陳陽淡淡地笑道。
“是。”彼得斯帶着幾分高大上地說道,“爲了我的糖,我要跟你決鬥。只有勝者才配擁有美女。”
陳陽看着彼得斯那一臉驕傲的表情,他心裡就暗笑着,你以爲你是葉良辰啊,只有勝者才配擁有美女。
“親愛的,你怎樣看?”
陳陽向唐詩琴笑道。
對於陳陽的實力,唐詩琴是無比了解的。
她就勉爲其難地說道,“他喜歡,你就陪他玩玩。不過你得小心一點~”
“恩~”陳陽笑道,“聽你的。”
轉頭陳陽盯着彼得斯笑道,“你要怎樣單挑呢?”
“格鬥。”
彼得斯盯着陳陽說道,“贏的人,擁有她。輸的人自動退出。”
“可以。”
陳陽淡淡地笑道。
“那現在開始了。”
彼得斯向陳陽問道。
陳陽點點頭說道,“開始吧。”
陳陽說完,彼得斯就已經擺起架勢,你打拳擊一樣,拳頭也擡起來。身上的肌肉也一下子變得強而有力。
他還嚯嚯地打出兩拳。
“親愛的糖~你離他遠一點。我害怕等下會傷害到你。”彼得斯對着空氣打了兩拳,他帶着幾分自鳴得意說道,“我以前可是職業的拳手。可歷害了~”
唐詩琴看着彼得斯在那比劃着,她就無奈地嘆口氣。
“先到一邊去吧。等我解決他,我們再上樓暢談人生。”
“恩。”唐詩琴臉色潮紅地點點頭。
唐詩琴讓到一邊去,彼得斯就盯着陳陽問道,“你要不要帶護具?我告訴你,我可是很歷害的。”
“不用了。來吧。”
陳陽向彼得斯說道。
“好。”彼得斯說着,他腳步就開始挪動起來。
彼得斯像電視打拳的一樣,在歡快地移動着。
他邊移動着,他還得意地向唐詩琴說道,“親愛的糖,你等着,我一定會把你贏回來的。這場決鬥,我贏定了!”
“小心~”
彼得斯還在得瑟的時候。
唐詩琴就喊道。
“小心什麼?”
彼得斯不解地問着,他一轉頭,他就發現眼一花。
撲通!
下一秒,他臉上就被踢了一下,他整個人飛了出去。
“KO~”
陳陽拍拍手說道。
彼得斯忍痛從地上爬起來說道,“這個不算。”
“怎麼不算了?”
陳陽問道。
“我說的是拳擊格鬥,不能用腳的。你用腳犯規了。而且我沒有喊開始。”彼得斯激動地說道,“你這是偷襲。糖,你看到沒有?他這種人太卑鄙無恥了,竟然玩偷襲。”
陳陽看着彼得斯這表情,他就暗歎着,是你在得瑟,老子看不過眼了。這算個屁偷襲。
“那你想怎麼樣?”
陳陽覺得乾脆就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只能用拳。等我喊開始,纔算開始。”
彼得斯又擡起拳頭說道。
“可以~”
陳陽說道。
這刻彼得斯又開始擡起拳頭,然後圍着陳陽轉起來。
吸取上次的教訓,他沒有再得瑟。而是緊緊地盯着陳陽,爭取找到陳陽的破綻,然後給陳陽致命的一擊。
彼得斯有信心,以自己的力量,只要擊中陳陽,陳陽必定倒地。
繞到陳陽身後,彼得斯發現陳陽沒動,他覺得這就是一個機會。
他直接向陳陽發動偷襲。
彼得斯看到自己衝近,陳陽還沒有動。
他心裡就暗笑着。
這次十拿九~
彼得斯的想法還沒有落,陳陽就已經轉身看着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
隨後陳陽擡起一拳。
撲通!
下一秒,彼得斯被一拳砸了出去。
彼得斯這次摔在地上,他真的感到痛了。
他激動地大喊着,“這次不算。我還要~”
彼得斯還沒有說完,陳陽就走過來,一手拎起他的褲衩,把他扯着往外面跑着。
“別給老子在這裡胡扯。給老子滾出去。老子沒空陪你玩了。”
陳陽淡淡地說道。
還好彼得斯的褲衩好,被陳陽這樣提着,褲衩都沒有斷。
“你放我下來。”
“喂~”
彼得斯急得大喊着。
撲通!
陳陽把彼得斯提着,往別墅外面的大門丟着。
把彼得斯丟掉開,陳陽順手就把別墅的大門給關上。
穿着一條褲衩的彼得斯,他就大喊着,“我的衣服。糖~我的衣服~”
可是裡面的人,根本懶得理會他。
彼得斯就看到,陳陽牽着唐詩琴上樓去了。
至於兩人上樓幹什麼彼得斯已經想得到了。
“我只有一條褲衩,你好歹給我一條褲子啊。”
彼得斯鬱悶地喊着,“要不把我手機還給我也行啊。”
任由着彼得斯喊着,沒有人理會他。
彼得斯覺得心裡苦了,自己要泡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回房間。自己就苦逼地穿着一條褲衩在外面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