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看着眼前的蘿莉。
他都不由得暗歎着。
不是我不明白,而是時代變化快。
“大叔,我孃親說了,我想活下去的話。必須得跟通關的男人洞房纔可以。”蘿莉帶點期待說道。
“你知道洞房是什麼意思嗎?”陳陽反問着。
蘿莉認真地說道,“洞房不是男的出房,女的出洞嗎?”
咳!咳!
陳陽聽到這話,他就嗆了幾下。
但是陳陽仔細一想,好像這個說法,又沒問題啊。
現在這個社會,男的不出房子,那肯定沒有女的願意跟你洞房。
“你這話跟誰學的?”陳陽問道。
“大叔,我雖然沒上過學,但是我上網學的。”蘿莉得意地笑道,“我說得沒錯吧?”
“沒錯。”陳陽無奈地點點頭,這個說法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蘿莉高興地笑道,“大叔,我就不要你的房了。我這裡也有洞了。我們接下來要怎麼樣洞房呢?”
陳陽看着這蘿莉,他就無奈地笑道,“姑娘,那個洞,不是這個洞。”
“啊?”蘿莉愣了一下。
接着她眼裡又泛起一點霧氣說道,“大叔,你不願意跟我洞房。是不是不願意救人家呢?你不願意救人家,人家可能就要嫁給常威了。”
“你不能嫁給常威。”
陳陽馬上說道。
“爲什麼?”
“常威,他腎虛,給不了你性福。”
“什麼是腎虛,什麼是性福?”
蘿莉又不解地問着。
“反正常威不是男人。不能人道。”陳陽肯定地說道。
蘿莉似明非明地點點頭,“那就是不能洞房的意思唄。”
“恩。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陳陽笑着答道。
“大叔,常威不可以。那你可以吧。”
“我當然可以。”
“那我們來洞房吧。我想活,不想死。”
“咳,那個先不急。”
“大叔,你也腎虛,不行嗎?”
“咳。咳!當然不是。”陳陽立馬否認着。
蘿莉歪着頭盯着陳陽,“那是什麼原因呢?”
“是這樣的。那啥洞房,需要感情基礎的。不能隨隨便便就來的。我們現在都沒有相互瞭解過呢。我們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陳陽解釋着。
“大叔,我叫火櫻,你可以叫我小櫻。你叫什麼名字呢?”
“陳陽。”陳陽答道。
“陳陽大叔,我們現在知道對方的名字了,我們可以洞~~”
“等一下。”
陳陽打斷火櫻的話。他怎麼覺得,這個蘿莉,對於洞房那麼有執念呢。
“大叔,還有什麼問題嗎?”
“恩。我這次過來,是爲了救你來的。沒必要洞房也能救你。”
陳陽說道。
“不用洞房也可以?”火櫻眼裡浮出幾分激動的神色,“那有什麼辦法呢?”
“我是一個醫生。我可以嘗試一下,用醫生的方法救你。”
陳陽說道。
“用醫生的方法?”火櫻她眼裡又黯然下去,“我孃親帶我去看過很多神醫了。但是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大叔,你就別浪費時間了。”
“別人沒有。說不定我有呢。”
陳陽向火櫻笑道,“放心吧。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救你的。絕對不會讓你嫁給常威的。”
火櫻看到陳陽這堅定的眼神,她就點頭說道,“大叔,你對我真好。我知道那常威不是好人。孃親她們也說過,不想我嫁給常威的。我也不想嫁過去。我就想着陪着孃親和長老她們。”
“恩。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常威得逞的。”
陳陽掏出銀針向火櫻說道,“你現在先躺下來。我替你施針。”
火櫻就按照陳陽所說的。她躺在牀上。
陳陽就拿着銀針,在火櫻的穴位上面施着針。
施着針的同時,陳陽還是不停輸入自己的真氣。
雖說現在火櫻醒來了,皮膚沒有之前那麼冰。但是依舊涼涼的。完全不像正常人的皮膚。
“感覺怎樣?”
陳陽施了一會針問道。
“挺舒服的。”
火櫻答道。
“有感覺到暖和嗎?”陳陽追問着。
“沒有。”
陳陽就覺得這九陰寒體也太奇怪了。寒氣也是霸道至極。自己這樣做,連一點寒氣都驅趕不了。
陳陽將自己所會的針法都施完。真氣也快用完了。
火櫻還是說着感覺不到暖和。
陳陽無奈,他這刻只能收針停下來。
陳陽收回針不久,躺在牀上的火櫻這刻就顫抖起來。
“大叔,我,我感到有點冷。”
火櫻此時說道。
陳陽看着火櫻的臉色,那一絲血紅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蒼白無色的臉色。
並且她這刻全身在發抖着。
陳陽看着火櫻一下子變成這樣子,他就心痛得很。
馬上在空間戒指裡面搞一張被子出來,直接給火櫻蓋上。
“冷!冷!冷!”
只是火櫻還是不停地喊着冷。
“大叔,我很冷。蓋被子沒用的。你能抱抱我嗎?”火櫻帶點哀求說道,“每次我冷到受不了的時候,都是媽媽抱着我的。我好冷~大叔~”
陳陽看着火櫻這樣子,他就真的不忍心。
他把被子掀開到一邊去,他就躺到牀上,伸手緊緊地把火櫻抱在自己懷裡。
初初抱上的時候,陳陽真的感覺像抱着一塊冰塊。 www ★тTk án ★¢ ○
自己都感到全身一寒的。
而且那種寒氣也越來越濃,有點讓人受不了。
陳陽本來想放手的,但是看到火櫻那痛苦的模樣。自己也真心不忍。他只能忍着極寒緊緊地將火櫻抱住。
陳陽這次抱着火櫻,他真的感受到九陰寒體的霸道。
自己也全身被寒氣罩着。
有數次陳陽想放棄,不過他聽着火櫻喊着,他不忍心走。
而就在這刻,陳陽快受不了的時候。感到全身都快要凍僵之際。
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處,涌出一鼓熱量。
又是那石頭!
那石頭涌出來的熱量,一下子就將九陰寒氣的給驅散掉。陳陽瞬間感到很暖和。
陳陽不由得暗忖着,那石頭到底是什麼來路啊,竟然能壓制住九陰寒體的寒氣。
也就在這刻,火櫻感覺到暖和,她就喃喃地說道,“大叔,你很暖和。我很舒服。”
火櫻說着,她就抱得更緊一點。
她這刻享受着這熱量。
她幽幽地說道,“我這輩子都沒那麼舒服過。”
陳陽聽到這話,他覺得挺心酸的。
他把火櫻抱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