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沒有。”
陳陽答道。
“你說謊話了。你剛纔猶豫了。”安妮輕聲說道,“我知道,你肯定還有別的名字。你是不肯告訴我嗎?我們都生死與共了。”
安妮這樣說着,陳陽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女人的第六感都這麼準嗎?
“咳,其實我還真有一個華夏名字。你想學嗎?”
過了一會,陳陽就笑道,“而且這個喊法,顯得親密。”
“恩。”安妮點點頭,“我願意學。”
噠噠噠!嚯嚯!
小木屋裡面,安妮還在認識地學着陳陽的名字。
這刻外面就響起一陣陣直升飛機降落的聲音。
“救我們的人來了。”
陳陽向安妮說道。
“恩。”安妮卻帶點不捨說道,“可是我不想他們那麼早來,我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最放鬆放溫暖了。”
“呵呵。以後還有機會的。”
陳陽從被窩裡面鑽出來。
他拿着衣服穿好。
就跑出去把小鬼子的屍體移到一邊。
接着就把小木門給拉開。
然後徒手把堆在門口的雪花給挖掉。
挖夠一個位置以後。
陳陽就爬出去。
這刻直升機正好找到位置停下來。
陳陽就喊道,“我們在這裡。”
陳陽喊完,楊立軒,阿諾德等人迅速在飛機上面躍下來。
他們看到陳陽沒事,他們都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
“醜哥~”
鄭靈芸看到陳陽,她就撲到陳陽身上,緊緊地抱着陳陽喊道,“醜哥,你昨晚獨自一人上山,嚇死我了。”
鄭靈芸對陳陽還是有感情的,她都擔心了一晚。她害怕陳陽出事。
“傻丫頭,沒事的。你醜哥我長得醜,下地獄閻王都不要呢。”陳陽拍着她安慰着。
“醜先生,安妮小姐?”
阿諾德這刻緊張地問着陳陽。
“在木屋裡面,你們有帶着厚衣服來嗎?”陳陽問道。
“恩。”
阿諾德聽到安妮沒事,他就拼命點點頭。
“醜先生,謝謝你。”
說完阿諾德就帶着人走進小木屋。
嚯!嚯!嚯!
直升飛機慢慢地在雪山酒店樓頂降落。
飛機落下來的時候。
所有人懸着的心都放了下來。
特別是楊立軒和阿諾德。
陳陽沒事,安妮也沒事。
這就是皆大歡喜的結局。
至於小鬼子爲什麼要這樣做,那就是馬斯伯他們的事了。
“先送安妮小姐回去休息吧。給她打多一點營養液。”
陳陽向阿諾德說道。
“是的。醜先生~”
阿諾德恭敬地答道。
如今在他們眼裡,陳陽就是神。
昨晚那麼大的風雪,陳陽都能找安妮找到,而且還保證了安妮的安全。
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
阿諾德說完,這刻安妮就走到陳陽面前。
她雙手伸出來,扯着陳陽的大手。
她這刻倒像一個小女人一樣。
“回去休息好吧。”陳陽說道。
安妮點點頭說道,“好的,老公~”
啊!
呃!
安妮用華夏語喊出最後兩個字。旁邊的人都傻了眼。
他們都用着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陳陽。
陳陽倒有點鬱悶。
他教安妮的時候,不是跟她說了,要私底下叫嗎?她怎麼這樣就喊出來了。
這得多難爲情啊。
當然陳陽教安妮這個,也是她一再要求之下,陳陽逼得無奈。加上他有點惡趣味,他才教這個的。
畢竟在華夏語裡面,這個稱呼好像最容易發聲吧。
好吧,陳陽覺得自己都圓不過去。
他就是有點惡趣味了。
安妮看到陳陽不說話,她抱着陳陽又輕輕親一口。
“老公~愛老虎油。”
說完以後安妮就笑着離開。
安妮離開以後。旁邊的人都一臉的震驚。
特別是楊立軒,他心裡想着,陳陽不會那麼歷害吧。昨晚把米國未來公主給上了?
要是這樣子,楊立軒覺得,以後一定得把陳陽的馬屁拍得穩穩的。
“我們走吧。我要回去泡個熱水澡,然後吃個大餐,睡個懶覺。”
陳陽受不了他們的眼神,他就邊走着邊說道。
陳陽知道,安妮這樣一喊,他們肯定誤會了。
“醜哥~別走啊。”
鄭靈芸趕扯着陳陽。
“醜哥,你們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昨晚就救人。能發生什麼事嗎?”陳陽答道。
“沒發生什麼事,她能喊你做老公?”鄭靈芸攔着陳陽急道。
陳陽看着鄭靈芸這表情,他心裡就暗忖着,你緊張什麼?你又不是我的女人。
不過陳陽還是笑着解釋,“我的名字叫公醜鬼。安妮她想喊我的名字,又想喊得親熱一點。那我教她喊老公,還有錯嗎?你要是喝醋的話,你也可以喊我老公的。”
鄭靈芸聽到陳陽這話,她臉不由得一紅,她嗔怪地說道,“誰喝醋了。我是怕你佔了別人便宜。到時候你有麻煩而已。”
“呵呵。放心吧。”陳陽拍着鄭靈芸的肩膀笑道,“我們真的沒發生什麼。”
說完陳陽就離開。
“醜哥,你得解釋清楚,你們真沒發生什麼嗎?”
鄭靈芸要追上去。
鄭經武卻一把將她拉住。
“鄭經武,怎麼了?”鄭靈芸問道。
鄭經武就盯着鄭靈芸認真地問道,“妹妹,你不會真的喜歡上醜兄了吧?這麼緊張他。”
“誰喜歡他了,誰緊張他。”鄭靈芸急着辨解着。
“不喜歡就好了。”
鄭經武松了一口。
“鄭經武,我喜歡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鄭靈芸又扯着鄭經武說道。
“妹啊,你是我們家長得最漂亮的。你找個那麼醜的。到時候我們家良好的基因沒辦法傳下去啊。”
鄭經武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能坑妹啊。
“滾。”
鄭靈芸跺着腳嗔道。
“安妮小姐~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說。”
安妮回到房間,阿諾德就走到她身邊說道。
“有什麼事呢?”安妮問道。
“安妮小姐,你不可以叫醜先生那個稱呼。”阿諾德提醒着。
“爲什麼?”
安妮不解地問道,“那個稱呼,不是很親密的人之間才叫的嗎?他救過我的命。而且還是我的朋友,爲什麼不能叫。”
“那稱呼是很親密的人地各異,可是要那種關係纔可以啊。”
阿諾德就向安妮解釋一次。
安妮聽完以後,她臉上就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我明白了,阿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