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霸道把鄧騰飛嚇了一跳。
不過旁邊的張依清兩女,卻十分的欣賞。
她們覺得作爲男人,就應該像陳陽這樣子。
女朋友都被人家盯上了,你不霸道一點能行嗎?
要是自己找男朋友,也需要找這樣的纔有安全感。
丁安安更是芳心一顫,她眼裡冒出幾分羞澀看着陳陽。
“你,你,你~”
鄧騰飛卻連吐了三個你,最後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沒辦法他感到陳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十分的嚇人,壓抑到他差點都呼吸不過來。
“有什麼屁話就說。沒有的話就滾到一邊去坐好。”陳陽冷道。
“我,我,我。”
鄧騰飛還是吐了三個我字,可是卻氣到連一句話都死活說不出來。
鄧騰飛感到氣到有點胸悶,他原本想反駁陳陽的,跟陳陽硬懟的。可他偏偏發現,自己話到嘴邊,卻說出來。最重要的是,他看到陳陽眼神,他還有點怕。
作爲一個科長,竟然還怕一個小中醫,鄧騰飛心裡那種鬱悶勁,他不足以跟外人道。
“老鄧,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是啊。老鄧,你都做科長了,不要跟這種小中醫鬥氣。”
“鄧科長,坐下來喝口茶,消消氣。”
李雲在,他們也害怕鄧騰飛和陳陽在這裡動手。到時候大家面子都沒地方擱。他們馬上跑過來拉着鄧騰飛勸着他。
這樣算是給個臺階他下了。
鄧騰飛喝了兩口水,他的氣稍稍順了一點。
“各位同學,不好意思。陳陽就是這樣的脾性,他太緊張我了。所以纔會這樣的。”丁安安此時就趕緊解釋着緩和一下包廂裡面的氣氛。
“安安,要是讓我找,我也得找這樣的男朋友,有安全感。”
“恩。我也喜歡。”
張依清和王碧水同時點頭說着。
要知道以前丁安安被鄧騰飛追到,躲到女廁所裡面,鄧騰飛都不肯消停呢。
要是那個時候陳陽出現,而且那麼霸道的話,鄧騰飛恐怕早就收手了吧。
何況丁安安宿舍的女生,真的也不喜歡鄧騰飛,因爲鄧騰飛總會突然出現在女生宿舍。每次都會嚇到她們一跳,甚至有很多時候,她們不方便的時候,鄧騰飛也會硬闖進來。
對於這件事情,她們也跟老師投訴過不少。
可就是沒辦法,誰叫鄧騰飛是個正宗的官二代。
鄧騰飛消了消氣,他就瞄了陳陽一眼,他心裡暗暗地惱道,只要陳陽是天都市的小中醫,自己就有辦法弄死他。暗地裡都有一百種讓他在天都市混不下去的方法。
經陳陽這樣一鬧,包廂裡面的氣氛,比剛纔多了幾分尷尬。
三個女人聊在一起,鄧騰飛他們幾個男的又自己一起聊,相互之間又極少搭話。
一直到菜上來了,大家吃了幾杯酒,氣氛才稍稍有點緩和。
“各位同學,不好意思。來遲了。”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包廂門再次被人推開。
此刻就有一個穿着格子襯衣,戴着黑框眼鏡,像個碼農一樣的男人走進包廂。
“沙師兄~”
“沙師兄,你來了。”
包廂裡面的人,看到這個男人,他們都興奮地站起來迎接着。
特別是丁安安,她走到沙偉文跟前,一臉笑意說道,“沙師兄,只要你來了就好了。遲到也無所謂的。大家都挺想念你呢。”
“恩。沙師兄,好久不見了。”
沙偉文看到大家這麼熱情,他臉上也浮起幾分笑意,“我也很久沒見大家。我想死大家了。不過今天真的忙,老婆待產了,剛進醫院。剛安置好,我就擠出一點時間來見見大家。我就過來看看大家,可能沒辦法陪大家太長時間。”
“沒事,沒事。只要沙師兄你出現就好了。”
“對啊。”
“沙師兄,趕緊坐吧。”
大家招呼着沙偉文坐下,然後又讓服務員添加了一副碗筷。
沙偉文的到來,包廂裡面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好了不少。看得出來,大家跟沙偉文的關係不錯,特別是丁安安,她繞着沙偉文問了不少問題。
到是鄧騰飛,他好像有點不爽沙偉文,整個過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甚至有時候,看着沙偉文的眼神,跟看着陳陽的眼神一樣。
陳陽看着鄧騰飛的眼神,他倒明白什麼回事,他聽丁安安提過。
大學的時候,有很多時候都是沙偉文站出來,替丁安安擋住鄧騰飛。
沙偉文在大學的時候,也算是一個風雲人物,鄧騰飛雖說是一個官二代,但他也不敢跟沙偉文對着幹。
加上沙偉文也不喜歡鄧騰飛這種欺負人的方式。所以兩人之間的怨恨,也漸漸加深着。
“沙師兄,你說你老婆待產了,什麼時候能生呢?”
丁安安問道。
“估計就這兩三天了。”沙偉文說道,“到時候應該參加不了靜靜的婚禮了。”
“那可惜了。”丁安安說道。
“沙師兄,你老婆在那個醫院生產啊?牀位好不好找。”李雲在問道。
李雲在問到這個問題,沙偉文臉上就露出一個爲難的神色,“就在人民醫院。不過現在國家開放二胎,太多人生孩子。牀位緊張得很,現在我老婆只能排在走廊上面。我正在找關係,看看能不能找一個房間的牀位。”
“沙師兄,有房間的牀位,還真的難找啊。加上現在天都市人民醫院太出名了,太多人去那裡了,那就更難找了。”李雲在說道。
“是啊。上次我的領導,也是找了不少關係,他纔給他老婆找了一個四人房的牀位。要是找雙人房,或者單間的,基本不可能。”羅傑雄點點頭說着。
沙偉文聽着他們這話,他就爲難地點點頭說道,“確實是這樣。不過我老婆神經有點虛弱,我怕到時候在走廊,她會休息不好。所以還是得想辦法。”
“沙師兄,真是好男人。”丁安安讚道。
“沙師兄,你可以找黃牛試試啊。我聽說醫院有不少黃牛。”鄭爲安此刻提醒着,“只要有錢,那就有牀位。”
“找什麼黃牛。是我們忘記鄧科長了嗎?鄧科長正是衛生系統的,找他幫忙不就行了。”
趙文道說道,“鄧科長應該有門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