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梅花開着法拉利。
大概四十分鐘左右,她就在一間茶樓前面停了下來。
車子停穩,陳陽就看到宮信然在等着他們。
“你敢叫岳父的話。我弄死你。”
下車的時候,宮梅花不忘威脅着陳陽。
陳陽笑而不語,他快步走到宮信然面前說道,“宮師兄,這件事真的麻煩你了。謝謝你。”
宮信然看到陳陽如此謙虛,他對陳陽的好感也增加不少。
他就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事沒什麼。”
“宮師兄,要是太麻煩的話。我看要不就算了。我聽說洪門很難纏的。”陳陽向宮信然說道。
“放心吧。我跟他們港島坐堂,還有幾分交集。我跟你上去,說幾句話,事情就擺平了。”宮信然露出幾分信心說道。
“洪門雖然歷害,但在港島這裡,我們宮家的面子,誰得給。”宮梅花在後面也露出幾分驕傲說着。
“我們先上去吧。”
宮信然說完就往茶樓上面走着。
在港島這裡混道上的都知道,這間看上去很老舊的茶樓,是洪門在港島這裡的大本營。每次他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都會在這裡談。
宮信然今天到這裡來,是打算約洪門在港島的坐堂洪鵬天擺平陳陽這件事。
陳陽跟着宮信然上樓。
走到三樓的時候,陳陽就聽到一陣陣嘈雜的聲音。
洗牌聲,叫罵聲連成一片。
宮信然帶着陳陽走過去,他推開一間房子的門。
陳陽就看到裡面坐滿人,不少三大五粗,紋身染髮,打着赤膊的混混們,正在賭得起勁。
麻將,牌九,撲克。
全都有。
“喂。你們找誰的?”
此時門口旁邊就有一個大漢,走過來盯着宮信然,露出一副兇相問道。
“我是宮家的宮信然,我是來找你們坐堂洪鵬天的。”宮信然就向大漢說道。
“宮家的人?”
大漢打量一下宮信然,他知道對方是宮家的人以後,他的態度就好了幾分說道,“我們洪堂主不在。有什麼事,明天再來吧。”
“我們有急事。”宮信然說道,“麻煩你們聯繫一下你們洪堂主。”
“有什麼急事呢?”
大漢問道。
這刻就在旁邊走出一個人,他指着陳陽說道,“狗哥,狗哥,我認得他。他就是今天打傷我們洪少的那個傢伙。”
那人說話,他就指着陳陽,露出幾分囂張說道,“小子,沒想到你今天還敢送上門來。兄弟們我們洪門要找的人來了。全部人抄傢伙。”
那傢伙大吼一聲。
房子裡面的人瞬間就安靜下來。
他們紛紛轉頭過來看着陳陽。
“擦。自己送上門來。”
“兄弟們,抄傢伙。”
“做瓜條撲街。”
下一秒,房子裡面的人就拍着桌子,紛紛拿着武器,一下子全朝陳陽這邊涌過來。
宮梅花看到對方這麼多人,她心裡都有點慌。
倒是宮信然篤定得很,他向前一步,頂在陳陽前面朗聲說道,“我是宮家的宮信然。誰要是敢動他的話,那就是跟我們宮家過不去。”
宮信然一句話下來,還挺有威懾力的。頓時涌過來的人,都定住了。
宮家在港島這裡,確實是有名,而且道上的人,都知道宮家是練武的,一般都不敢招惹宮家的人。
“宮家的人,又怎麼樣?他打傷的是我們的洪少。”
“可不是麼。宮家的人要是識相的話,趕緊讓開。讓我們教訓那傢伙。”
“我們洪門跟宮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次是我們洪門的事情,宮家的人馬上滾出去。”
“尼瑪,無阻住我發財。洪少出50萬紅花,要他的命。”
洪門的人看到陳陽,眼裡都冒出激動的神色。
他們不停地叫罵着,不過就是沒有人敢上前。
宮信然看到他們,他就掃視一眼說道,“我今天過來就是爲了這件事而來的。我要見你們的洪堂主。我希望這件事情,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沒。”
宮信然如此說着,洪門的人很快就露出幾分笑意。
在他們看來,宮信然說這句話,那就是來求饒的。
如此一來,他們洪門怕什麼呢?
而且他們心裡想一想也覺得對,宮家在港島是有名氣,但是他們又豈敢跟洪門硬碰硬呢?
“我們堂主不在。”
離宮信然最近那個大漢露出一絲冷笑說道,“不過我勸你一句,你最好現在就離開。要不是的話,等下別怪我們洪門的兄弟傷了你。”
“是啊。你們還有一個女人呢。”
“呵呵。這小妞挺不錯的。有胸有屁屁。”
“嘎嘎!”
頓時洪門的人又開始得意囂張起來。
他們完全不把宮信然放在眼裡。
並且他們覺得也不需要把宮信然放在眼裡。
宮信然聽到他們的話,他臉色一沉。
“找死!”
宮梅花聽到洪門的人這樣調笑着,頓時她暴脾氣就起。
她驟然向前一步。接着連出幾招。
砰!砰!砰!
轉眼間,就有幾個混混被宮梅花撞飛。
“梅花~”
宮信然看到宮梅花動手,他就急喊着。
“回來。”
“爸,他們~”
宮梅花覺得氣人。但是她看到宮信然的眼神,她只能停下手,乖乖地回來。
回到陳陽身邊,她就暗罵着,“沒骨氣。人家都這樣罵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宮梅花看到陳陽一臉不以爲然,反而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她就覺得惱火得很。
陳陽倒是淡然一笑道,“我不笑,難道還要我哭嗎?”
“呸!”
宮梅花暗啐着。
“他們宮家在我們這裡動手了。動他。”
“弄他!”
“往死里弄。”
宮梅花回來,洪門的人就羣情激動。他們紛紛叫罵着,然後步步逼近。
宮信然看到不對勁,他就繼續說道,“各位,我今天到這裡來,是爲了解決問題而來的。並不是來打架的。”
“說什麼都沒用了。是你們的人先動手。”
“敢在我們洪門的地方先動手。我們管不了你是誰。”
洪門的人說着,他們再次逼近。
宮信然看到沒辦法跟這羣人交流,他臉色就沉下幾分。
他拳頭也緊握着,要是他們真敢向前動手,他就絕對不會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