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蘇伊離是真的完全沒有想到,洛少川心裡的壞水是那種“壞水”。
當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身上只穿了浴袍,浴袍自然是真空的,什麼都沒有穿。蘇伊離洗澡的浴室和房間是連在一起的。
她踏出來的時候,腳就踩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上。
她剛剛在浴室裡醞釀了好久,她想和洛少川說把洞房花燭夜改期,她今天很累。可是她轉眼想了想,今晚她做得有些不對,再讓洞房花燭夜改期的話,估計洛少川會更生氣了。
只不過蘇伊離實在是想多了。
因爲她壓根兒不用醞釀,在她的腳一踏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時,腰肢上立馬多了一隻手,緊接着蘇伊離整個人被洛少川橫抱起來。
蘇伊離一驚,趕緊說道:“洛少川,你在做什麼?”
洛少川脣角一勾,“你洗完澡了,現在又是新婚之夜,你覺得兩夫妻在一起要做什麼?”
蘇伊離說:“我……”
話還未說完,蘇伊離的脣就被洛少川堵住了,舌頭在蘇伊離的嘴裡橫衝直撞的,逼得蘇伊離把“我很累”三個字都吞進去了。
她以前和洛少川接吻都是淺嘗輒止的吻,可以說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
可現在的洛少川就像是沒有了束縛的狼一樣,惡狠狠地向她身上撲來,而且還是撲得毫不猶豫的那一種。
當蘇伊離被洛少川抱到牀|上的時候,她發現了一件事情,她的浴袍早已經不知道掉到哪個角落裡了。
現在的蘇伊離就是渾身赤|裸地展開在洛少川的面前。
洛少川的眼神深了深,雙眸裡燃燒起了一股欲|望之火,燒得很猛烈。蘇伊離知道自己逃不過了,也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了。
所以她很認命地吼出一句。
“關燈,我不喜歡開燈來做。”
這話一出,反倒是讓洛少川愣了下,他隨即又說道:“你還真的一點都沒變。”當初蘇伊離一進來頂樓的六號房,說的也是這句話。
只是平常的小事洛少川可以讓蘇伊離,但牀|上的大事做主的人只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