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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四斤小人邊喝邊聊的正起勁的時候,包廂門被突然推了進來,幾斤,年輕人表情相當囂張地走進包廂,爲首的那位年輕人看到包廂裡的四斤,人。就感到令他顏面大失,頓時火起三千丈,非常不滿地對跟在身後的一位中年人質問道:“黃老闆!我看你是嫌錢賺的太多了不想幹了對吧?四個人你竟然就把龍鳳呈祥閣給租出去了,我可告訴你了今天晚上我們哥幾個就是要在這間包廂吃飯。你要是辦不好的話,明天你這家酒樓會不會開的下去我可不敢保證。
那名被稱爲黃老闆的中年人聽到那名中年人的話,就想老虎爪上的小鳥,被嚇的面如土色,渾身篩糠似的不停發抖,驚恐萬狀地回答道:“杜少爺!您稍等一會,我這就去跟客人商量,讓他們把包廂讓出來。”
黃老闆說到這裡,連忙走進包廂,滿臉無奈地對周國成懇求道:“周總!那個是皇朝娛樂公司杜總的公子,平時裡這個包廂都是專門給他留着的,今天不知道是哪個服務員搞錯了,結果把包廂給了你們,現在杜少爺要求我們把這間包廂騰出來給他,所以希望周總多多包涵,今天這頓算我們酒店的。”
周國成今天好不容易纔請到吳天麟出來吃飯,而這次的飯局更是讓他跟吳天麟的關係又進一步,眼看着飯局就要結束,沒想到半路來了一羣不開眼的年輕人,開始時他看到那些年輕人心裡非常的憤怒,恨不得馬上打電話叫一些人過來好好收拾這羣壞他好事的年輕人,可是當他聽到酒店老闆介紹那個囂張的年輕人是皇朝娛樂公司的小老闆時,那股憤怒的氣焰好像遇到一盆冷水瞬間被澆滅,如果是平時遇到這樣的情況,他肯定看在對方的背景之下咬咬牙忍過去,然而今天卻無論如何都不行,他用眼睛的餘光看了身邊的吳天麟一眼,見吳天麟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心想這是跟吳天麟拉近關係更好的機會,於是就硬着頭皮回答道:“黃老闆!難道你認爲我周國成是缺那點飯錢的人嗎?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而且今天我在你這裡請的可是貴客,不是那些阿貓阿狗可以攀比的,如果他們想要包廂就等我們吃完後再說!”
黃老闆聽到周國成的話,那是一個頭兩個大。兩撥人裡不管是周國成,還是站在門口的杜少爺都不是他一個小酒樓的老闆能夠得罪的起的人物,這時正當他作左右爲難的時候,那個被稱呼爲杜公子的年輕人從外面走進包廂,將餐桌前的一張椅子踢翻,然後一腳踩在椅子上,極爲囂張地看着坐在面前的吳天麟和周國成,隨後直接把吳天麟給忽視了。冷眼盯着周國成,譏笑道:“我還以爲是那行小不開眼的敢跟我杜月生擡扛,原來是天恆地產的周總!喲呵!竟然還帶着兩斤,美女,周國成你都一把年紀了難度還準備老牛吃嫩草呢!還是準備玩輪換遊戲呢?看你這身子骨我看肯定是經受不了這兩個小妖精,不如讓我和我的弟兄們幫你將她們餵飽了,你看怎麼樣?”杜月生說到這裡,是滿臉淫笑,伸出一隻手就想抱文麗。
“哈哈!杜老大!你說的沒錯。這兩個小娘們一看就是那種特別性飢渴的娘們,恐怕平日裡周國成肯定無法滿足她們,咱們周總好歹也是一個大人物,如果長期這樣下去指不定會得了馬上風,不如你做做好人,救救這個可憐的糟老頭吧!”掛月生的一名根本聽到杜月生的話,是一臉淫蕩的樣子,對杜月生迎合道。
坐在一旁的文麗見到對方想抱自己,下意識的躲開身體,往吳天麟的身旁考去,同時驚聲尖叫道:“啊!你想幹什麼?”
對於生意人來講和氣生財是最重要的,而且對方又有黑社會背景,俗話說小鬼難纏,所以周國成並不想跟對方起衝突,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一再的諷刺他,甚至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並且當衆調戲文麗,這讓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一股怒火從心中瞬間冒了出來,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從椅子前站了起來,大聲對色迷迷地杜月生怒斥道:“杜月生!你太過分了,你想幹什麼?不要以爲你老子是滬海黑鷹堂的老大,你就能夠無法無天,有的時候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夠得罪的。”
“喲呵!我還以爲你這個老頭子中氣不足,沒想到火氣蠻大的嘛!難怪都快躺進棺材了還能釣到這麼艦的妞,我就靠着老子是黑鷹堂老大無法無天了,以值夠把我怎麼樣了?不要以爲你有點臭錢就在我的面前充幾八。識趣的給我留下這兩個妞,立剪滾出這間包廂,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打地連你老婆都認不出你來。”杜月生看到周國成發怒的樣子,絲毫不當一回事,反倒是威脅起周國成來了。
周國成聽到杜月生的話,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狂憤暴怒的吼道:“杜月生!就算你老子杜仁杰也不敢對我這樣說話,沒想到你這個小癟三竟然敢威脅我,今天我倒要看看最後誰不能離開這裡。”周國成說着就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喊人。
吳天麟自從上次車禍發生之後,心態已經發生明顯的轉變,以前的他是最不希望父親派來保護他的警衛員整天跟着他,但是現在爲了自己的家人,他知道無論在什麼時候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而杜月生帶着一羣混混進入包廂後,他就知道今天晚上想要全身而退並不容易,所以就悄悄地按了一下手機上的一個緊急功能鍵,然後一直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冷眼看着事態的發展。
這時吳天麟看到周國成準備打電話喊人的時候,知道事情已經不是周國成可以控制,別說他把人喊來需要多長時間,就說在這段時間裡他們顯然是無法應付這麼多個混混,所以他知道這個時候是該自己出手的時候,於是就伸手阻止周國成打電話,慢慢地站了起來,語氣冷冷地問道:“杜月生對吧!聽你的名字跟當年滬海三大亨中的杜月笙倒是完全同音,由此可見你父親希望你能夠像杜月笙那樣成爲一個梟雄,當年滬海三大亨中,素有“黃貪財,張善打,杜會做人”的說法,但是我看你這個樣子顯然比人渣在要渣。更別提跟杜月笙進行比較了,我才才聽周總說你是什麼黑鷹堂老大的兒子。可是我不管你是什麼黑鷹堂還是黑鳥堂,我勸你在我沒發怒之前最好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後果可不是你那個黑鳥堂可以承擔的起的。”
杜月生在滬海靠在他父親經營的關係無法無天慣了,但是他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個竟然比他更囂張的人物。他聽到對方稱他們的黑鷹堂爲黑鳥堂的時候,是滿臉猙獰,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不可遏地吼叫道:“我沒想到周國成不開眼,這裡竟然還有一個比周國成更不開眼的。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說到這裡,他大聲地對身後的幾個馬仔喊道:“兄弟們!把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的腿腳給我打斷了,不過千萬不要傷了這兩個小妞,待會等少爺我玩過癮了,再讓兄弟們也爽上一爽。
幾名混混聽到杜月生的話,隨即涌進包廂,分別從兩邊包抄,向着吳天麟和周國成逼近。
其實周國成在打電話的時候心裡非常清楚這斤小時候叫人肯定是趕不及了,同時他也非常清楚吳天麟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其後果絕對不是他所能承擔得了的,所以他明知這個時候打電話喊幫手已經太遲了,但還是拿出手機準備喊人,希望能夠保吳天麟的周全,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見到吳天麟竟然阻止他打電話。而且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根本就不把眼前的幾個混混放在眼裡,反而還當面羞辱起杜月生來,顯然是想激怒對方,好藉機找事。
雖然周國成不清楚吳天麟爲什麼會面對這麼多個混混而有恃無恐,但是想到吳天麟的身份,他明白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他看到幾個混混向他們逼來,連忙將吳天麟護在身後,對吳天麟說道:“吳公子!我知道您根本不把這幾個混混看在眼裡,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待會他們如果衝上來,有什麼我會幫您頂着,您儘量想辦法離開這裡
吳天麟沒想到周國成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慷慨面對,甚至還處處護着他。這讓他對周國成的爲人不由的高看了幾分,他伸手拍了拍周國成的肩膀,笑着對周國成說道:“周總!你不用緊張,別說是這幾個混混。就算他們那個什麼黑鳥堂的混混全部都趕來,在我的眼裡這幾個不開眼的東西跟螻蟻沒有什麼區別,待會自然有人會收拾他們,
酒樓老闆見幾個混混向周國成他們逼去,知道包廂裡的情況已經到了不受控制的局面,就悄悄地退出包廂,對嚇得躲在包廂門口的服務員吩咐道:“趕緊打電話報警,包廂裡的東西被砸了是小事,可是一旦周國成在這裡被打傷,那我這酒樓以後也不要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