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到了她的面前,就開始暴露性子。
此時連秦臻的侍衛都不放過。
絲毫不維持自己的形象了。
聽到赫連池的話,寧灼華直接把他拽進了馬車中,“你進來。”
“好怕進去之後,就要橫着出去了。”
赫連池說話帶刺似的。
寧灼華頗爲嫌棄,拍了他一下:“你要是想要出去的話,趕緊。”
“算了,既然你盛情難卻。”赫連池一屁股在秦臻對面坐下。
看着秦臻懶洋洋靠在車壁上,把玩着一個茶盞,“給我也倒杯茶。”
“說話說太多。”秦臻嗓音涼涼,諷刺道。
不過卻當真拿出了一個乾淨的茶盞,親自給他倒茶。
赫連池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接過秦臻手裡的茶盞。
“秦相親自倒茶,在下真是受寵若驚。”
看着他們的動作,寧灼華脣角微抽,“你是戲精嗎?”
聽到寧灼華的話,赫連池淡定的看着她,“着我是啊。”
“一直都是,你沒有發現嗎?”
不以爲恥,反以爲榮,表現的非常自如。
而後擡手,動作優雅的輕啜一口茶水。
寧灼華冷笑一聲:“很好。”
聽到寧灼華這冷冰冰的兩個字,赫連池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你帶這個女人出來做什麼?”
“沒得拖累咱們。”
他知道,寧灼華有葵水在身。
嘴上說的不好聽,但是卻是在關心寧灼華。
秦臻平靜的拉着寧灼華在他身旁坐下,把玩着她的手指,慢悠悠的回道:“連個女子都保護不了,你我還算男人嘛?”
這話一出,頓時激出了赫連神醫難得的男人心。
“說的也是,在下一個人就能保護華兒。”
本想等着秦臻懟他,畢竟秦臻可最不喜旁人如此。
可是令赫連池沒想到的是,秦相竟然很是贊同的點頭:“那就有勞赫連先生了。”
說罷,頓了頓,繼續道:“本相也拜託給赫連先生保護了。”
“你……”
好無恥。
指着秦臻,赫連池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
難道他們三個人裡面,武功最不好的不就是他自己嗎、
怎麼現在需要他一個武功不好的人保護這兩個武功高強的人。
秦臻捏着茶盞悠悠然開口:“本相不能動用內力,華兒有月事在身,也就赫連先生最爲健康。”
而後看向寧灼華,語調含笑:“華兒覺得呢?”
“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咱們要給赫連神醫,赫連家主一個機會!”
寧灼華拍拍桌子,與秦臻簡直是夫唱婦隨。
聽着他們兩個的話,赫連池簡直想要自戳雙耳。
現在回家還來得及嗎。
用眼神問寧灼華。
寧灼華給了他一個非常肯定得答案:“不行!”
赫連池頓時整個人癱倒在座位上,嘆息一聲:“爲什麼會遇上你們兩人,總是坑我?”
“等會還要勞煩你把避毒珠給我們呢。”寧灼華不着痕跡的開口。
然後得到了赫連池的一個白眼。
旁邊從容把玩自家女人手指的秦相不插入話題,眸色清淺,眼底笑意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