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挑眉看着寧灼華,這話倒是讓寧灼華有些心虛。
認真想了想,秦臻還真是從來沒有過。
看着自家女人思索的模樣,秦臻繼續幽幽的開口:“只有你不滿足爲夫的份,從來沒有爲夫不滿足夫人的份。”
“事是這麼個事,但是你不要說出來啊。”
“有何不能說的。”秦臻無所謂的將寧灼華攬入懷中。“既然不能滿足,先讓爲夫解解饞。”
說着,便要解寧灼華的玉帶。
被寧灼華握住了作惡的大手,“大白天的,作甚呢。”
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個時辰呢。
秦臻白日宣淫這個脾性,她一定要給他改過來。
她雖然多活了一世,不太在乎名譽什麼的,但是卻不能讓秦臻形成這種隨時隨地發情的習慣。
自家的男人自己調教。
“我就親親抱抱,什麼都不做。”
秦臻非常誠懇的看着寧灼華,差點就被他這麼誠懇的眼神給打動。
幸而及時止住。
果斷搖頭:“不行,晚上再說。”
“天黑了。”
秦臻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寧灼華下意識的瞥了眼外面亮堂的天色,冷笑一聲:“你當我瞎了嗎?”
“是我瞎了。”秦臻爲了能夠跟自家娘子親密相處,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臉都不要了。
對於自家男人的無恥,寧灼華覺得自己能淡定面對了。
如今發現,她怕是太高估自己了。
當然,也是低估了秦臻。
看着自家女人一臉無奈,秦臻不去解她的腰帶了。
直接將手順着前襟,伸了進去。
隔着中衣揉着她的柔軟。
剛揉了兩下。
外面便傳來無邢的聲音;“相爺,赫連神醫求見。”
很好,又是赫連池。
秦臻冷笑一身,不管他,雙手開弓,準備直接扯開自家女人的衣袍。
寧灼華一急,擡腳踹了上去。“秦臻!”
看着她赤紅這眼睛。
秦臻……
輕喘了口氣,“我真是會死在你身上!”
咬牙切齒的啃着她的脖頸。
寧灼華擡手推開了秦臻,“別鬧了,什麼死不死的,就你這禍害,能活幾千年。”
說着便攏了攏自己的衣袍,又是踹了一腳,“快起來!”
“起不來。”
秦臻就是趴在寧灼華身上。
突然抓住了寧灼華蠢蠢欲動的腳踝,“你想要謀殺親夫?”
“還不是呢!”
寧灼華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挑眉,“秦臻,你要是再不老實的話,小心本王踹掉你!”
卻見秦臻冷笑一聲,“踹掉本王,想要尋誰?”
本來握住她腳踝的手越發得向上。
直指腿心。
被秦臻這流氓的動作嚇了一跳。
寧灼華蹬腿:“秦臻,你冷靜啊冷靜!”
就在寧灼華掙扎的時候,外面傳來赫連池的聲音:“你們兩個大白天關着門做什麼呢,做壞事?”
“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踹門了?”
一句句威脅的話從外面傳來。
寧灼華更急了。
一着急,這腿就下意識的夾緊了秦臻的手指,將秦臻那雙修長如玉的手指夾緊了腿心。
秦臻撥弄着她的腿側,笑的邪氣橫生:“要不要坐實了做壞事這個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