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能白了他一眼,耍流氓都能耍的這麼正大光明,正氣凌然的,也就秦臻了。
真無恥!
被秦臻的氣勢給鎮住的攝政王無力的躺回軟被,“不想起牀。”
“要上朝的。”秦臻低笑一聲,看着她耍賴皮的模樣,忍不住捏住她精巧的鼻尖,“乖,上朝回來再睡。”
昨日才惹了皇帝不滿,今日若是再不上朝,恐怕皇帝對她的不滿會越聚越多。
寧灼華像是沒骨頭一般躺在秦臻懷中,任由他給自己更衣。
“哎呀,別忘了束胸。”寧灼華收回手臂,小聲提醒道。
不知道外面是不是有人伺候了,寧灼華貼近了秦臻的耳邊。
秦臻目光觸及到她隆起的胸口,喉嚨乾燥。
喉結微微一動。
被寧灼華髮現了。
笑着戳戳他的喉結,“嘿嘿,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挑釁的小眼神。
秦臻閉了閉眸子,拉下她的手,嗓音低沉,“別撩我,不然今日就別出門了。”
“……”寧灼華一看秦臻這眼神,便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
頓時不敢動彈了。
任由秦臻手指微顫的替她將綢布束好。
還低聲提醒,“上朝回來後,記得鬆開。”
隔着布料,秦臻心疼的摸了摸那兩處已經被壓平的柔軟,“這裡可是本相的寶貝,你莫要虐待它們。”
一番話說得寧灼華這個厚臉皮都臉紅了。
這男人當真無恥啊。
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口。
“胡說八道,怎麼就成你的了,讓開讓開,本王要去上朝了,本王可是關心家國大事之人,不能被你耽誤了。”
一連串說了好多話,一邊手忙腳亂的跳下牀,
偏生秦臻眼尖的看到她耳根的那一抹紅暈。
脣角忍不住勾起邪氣的弧度。
這女人,真是讓他止不住的想要擁有。
深幽的眸底滑過一抹偏執。
沉鬱而堅定。
寧灼華掀開厚厚的牀帳,便看到屏風前的架子上已經備好了乾淨的水。
一看便知是有人來過了。
淨臉完畢,這心情也靜下來了。
一轉頭看到秦臻依舊懶洋洋的靠在牀榻上,便問道:“你不去嗎?”
“不去,本相被夙太子打傷了,需要養傷。”秦臻閒閒的回道。
看着他這幽深的眸子,還有那平靜華豔的臉色,便知他的心疾已經壓下來了。
但是寧灼華還是頗爲擔心的問道:“你服藥過後的後遺症,還會發作嗎?”
昨日那宛如萬蛇鑽心的痛楚都已經過去,現在這輕微的痛,又算得了什麼。
早就習慣了。
秦臻殷紅的薄脣勾起一個漫不經心的弧度:“早已無礙。”
“那就好。”寧灼華鬆了口氣。
轉身將上朝的外袍換上,自顧自的繫腰帶,“那你好好躺着,本王上朝回來就來尋你。”
反正現在全天下的人估計都知道她真的要追求秦相了,天天來報道,纔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聽到寧灼華的叮囑,秦臻含笑點頭,“我等你。”
一句靡麗誘惑的嗓音簡直讓寧灼華捨不得走了。
她現在總算明白,什麼叫做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