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秦臻若是有這樣的目標,那她得寵着他。
在蕭景嶺進門之前,寧灼華默默地看了眼秦臻,慢悠悠的說了句:“秦臻,你就仗着本王寵着你!”
這話一出,秦臻手中茶盞微微一晃。
水滴落在白皙的虎口處。
隨後,那雙清幽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向寧灼華,這女人,可真是敢說。
察覺到了秦臻的情緒波動,寧灼華非但不怕,反而還對着他笑。
將厚顏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蕭景嶺一進門,便看到這幅場景。
俊逸蒼白的臉上劃過一抹奇妙之色,攝政王與秦相的關係不錯嘛。
輕咳一聲,微微仰頭,故作怡然,“秦相與攝政王倒是清閒。”
還喝茶擼貓。
而他卻天天來回折騰,都瘦了好幾斤!
聽到蕭景嶺這話,寧灼華放下茶盞,呯的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嚇得蕭景嶺差點給跪了。
寧灼華看着他這幅慫樣,重新癱在椅子上,懶洋洋的開口,“二皇子到了啊。”
“看這眉飛色舞,張狂跋扈的樣子,估計大事是辦成了。”
前面這話還算是中聽,聽到後面,蕭景嶺怎麼越聽越覺得不太對勁呢,寧灼華這是在誇他嗎?
“王爺所託,本皇子自然不遺餘力。”蕭景嶺不跟她計較,頗爲溫和的一笑。
看着他這人模狗樣的,不太符合他現在該有的情緒啊。
寧灼華視線不由得下移,難不成他現在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硬不起來了,還是說,赫連池給的那藥沒有什麼效果。
並未察覺到寧灼華的視線有什麼詭異之處,蕭景嶺見兩人都不說話,便自顧自的繼續道:“此次本皇子回臨都,獲得的賑災銀兩一共有十八萬三千五百兩白銀。”
“嘖嘖嘖,沒想到咱們臨都那些貴人們還真是有錢吶。”寧灼華感嘆了聲。
蕭景嶺脣間微抽,攝政王這是話中有話啊。
不過依照現在蕭景嶺的本事,還真不敢跟寧灼華叫板,只能點頭,“不過沒有達到王爺要求的二十萬兩……”
寧灼華頜首,“本王也不是那麼不好說話的人。”
這話一出,蕭景嶺眼前一亮,還真以爲寧灼華就這麼算了呢。
豈料寧灼華笑眯眯的看着他,繼續道:“還差的那一萬六千五百兩想必二皇子一定能夠添上。”
“本皇子……”
“好了好了,本王知道殿下的意思,肯定會爲民出力的,區區不到兩萬兩而已,二殿下肯定拿得出來。”寧灼華坐直了身子,敲了敲桌面,不由分說。
蕭景嶺臉色有些難看,“王爺,你……”
因爲旁邊還有似笑非笑看着他們的秦相,蕭景嶺不能將當日寧灼華同他說的話說出來,他又不是傻子,若是被秦臻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豈不是壞了他的形象。
他還想着能讓秦臻給自己美言兩句呢。
畢竟父皇將秦臻看的比他們這些親兒子還要重。
搞不好未來誰能成爲太子,都不過是秦臻的一句話而已。
寧得罪父皇,也不能得罪秦臻。
他的一句話,便能扭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