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去跟秦相培養感情了。
可是這一次寧灼華非但沒有如此急迫,反而相當悠閒地先跟秦臻的貼身侍衛閒聊了一番,然後才閒閒的用過早膳。
彷彿方纔纔想到要去見秦相一般。
讓人摸不着頭腦。
王爺也不像是不想求娶秦相的樣子啊。
“王爺,奴婢陪您一同去!”
如離連忙跟上自家王爺的步伐。
本來寧灼華想要擺手的,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清若星辰的眸子一轉。
擺手變成了招手,“過來。”
“是!”
難得自家王爺出門願意帶上她,如離興沖沖的跟了過去,滿臉都是欣喜之色,嘿嘿嘿,王爺終於願意讓她隨侍左右了,嗯,她一定要好好的伺候王爺,這樣王爺以後離不開她了,等到回了臨都之後,也不會不讓她伺候了。
如離想的很好。
但是……
回了臨都之後,就不一定了。
不過幸而現在寧灼華願意帶着她到處溜達。
棲梧院距離秦相的主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寧灼華慢悠悠走了兩刻鐘,便到了。
遠遠地便看到守在門口的侍衛。
看着那些面無表情還略帶陰森森的侍衛,寧灼華同跟在她身邊如離道:“瞧瞧人家秦相府的侍衛,一個個的看着就威風凜凜。”
“咱們攝政王府的侍衛也很威風!”
如離還是很給自家人面子的。
就算是她也覺得別人家的更有氣勢。
“唔,這表情冷冰冰一個個跟那奠堂紙人似的,也是嚇人。”
寧灼華摸着下巴,閒散的說道。
順着自家王爺的視線細細看去,如離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王爺您可別嚇唬奴婢。”
寧灼華笑的眉眼彎彎,輕輕拍了拍如離的手背,“晚上若是怕了,可到本王的牀榻上來。”
“好!”如離脆生生的應道。
小時候,她跟她家爺不知道睡過多少次了。
但是這番對話落在旁人耳中便不是這麼回事了。
“無邢,你的臉色很奇怪啊,是不是病了?”
寧灼華路過門口的無邢,笑眯眯的問了句。
因着這三日暴雨,寧灼華在秦臻這裡同無影無邢玩了兩三天的葉子牌,所以很是熟稔。
比起看着硬氣疏離,實則單純的無影,無邢更像是一隻聰明的狐狸。
聽到寧灼華的話,無邢餘光不經意瞥了眼她身邊這位盛裝打扮的女子,含笑回道:“多謝王爺關心,屬下並無大礙。”
“那就好,這天氣變化莫測,可要保重身體吶。”寧灼華拍了拍無邢的手臂。
剛準備從無邢身邊擦肩而過,便被無邢一臉笑容的攔下,“相爺院落不得有女子入內,這位姑娘可否留步?”
寧灼華頓時止住了步子,慢悠悠的推了回去,眼神晶亮,“你方纔說什麼?秦相的院落不得女子入內?”
“是。”無邢換了公事公辦的微笑,“所以這位姑娘不得入內。”
“這是本王的侍女,也不成?”寧灼華清眉一挑,脣角的笑意越發得邪肆。
看着攝政王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無邢薄脣微抿,依舊是不鹹不淡的笑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