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別說是年輕大夫了,就算是沒有什麼水平的大夫,只要是大夫就行。
她需要知道自己的這腿還有沒有救呀。
聽到江羽然的話,寧灼華雙手環臂,低笑了聲,“聽到人家說的話了嗎,可得好好看。”
“好好看!”
赫連池偏頭看着寧灼華,轉而看向牀躺在牀上的那個面生的女子。
清眸閃爍,
不知道華兒這是在搞什麼鬼。
但是既然她裝作不認識,那麼便有她的目的。
壓低了嗓音回道:“自然。”
放才他準備進門的時候,恰好聽到掌櫃的跟小二說話,說是要找大夫。
赫連池聽到他們的形容,便想到了華兒,這不是,來一看,果然是華兒在搞鬼。
看着赫連池的眼神,寧灼華眸色低斂,面色笑意不變。
片刻後,便看到赫連池當真給她治療腳傷。
“如何了?”
江羽然看着赫連池凝重的神色,以爲自己是什麼重傷,連忙問道。
她也是養尊處優的大家小姐,自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傷到什麼樣子了,總之就是很疼、
赫連池聽到她可憐兮兮的聲音,眼眸微眯:“除了腳傷,還有哪裡受傷了?”
雖然不知道赫連池爲何會問這話。
但是江羽然還是選擇老老實實地回道:“還有手臂。”
說着,便拉起衣袖。
大概是西域女子比較豪放,大夫一問手臂,這就直接掀開了衣袖。
看着這姑娘絲毫不掩飾的姿態,寧灼華更對她感興趣了。
這姑娘的性子,恐怕還真能做出逃婚的行爲。
只是到底爲何逃婚,逃得什麼婚。
寧灼華意味深長的看着江羽然,無妨,她不想說也沒關係,總能查到的。
赫連池作爲大夫,完全沒有對這白嫩的手臂有什麼幻想,眼神一直釘在她那塊被掐紫的是手肘處。
從藥箱中拿出藥膏,遞給寧灼華。“塗抹兩天就消了。”
“至於腳踝的傷,需要接骨,可能疼一下。”
“我不怕疼!”
江羽然聲音一落,下一刻便是一道尖叫:“啊,好疼啊。”
“你怎麼不說一聲……”
方纔赫連池趁着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她的骨頭接好了。
這不是,此時神色平靜的開藥。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個腳傷最起碼要三個月才能好徹底。”赫連池一邊說着,一邊落筆寫藥方。
也幸好這是上房,所以筆墨紙硯全都齊全。
無需讓人去拿。
寧灼華接過藥方,神色淡定的看着這小姑娘:“我們明日便要離開這裡,你不準備告訴你的家人,讓他們來照顧你?”
這話一落,寧灼華便看到這姑娘不斷地搖頭,差點就要把腦袋搖下來的姿態。
“不要不要!”
“那讓小二給你熬藥。”寧灼華緩聲開口,“去抓藥,讓小二每日熬好了送過來。”
難得好心一次,寧灼華就救人救到底。
果然,這姑娘眼淚朦朧的看着寧灼華:“謝謝你,你真的是個好人。”
無意中收到好人卡的攝政王揚脣一笑:“不客氣。”
她可不是無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