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媽是6月9號住院的。6月9號住院後,只有杜媽當天有檢查記錄信息,之後什麼信息記錄都沒有了。
當時杜媽懷的嬰兒還是臍帶繞頸,住院的時候已經39周(足月)了,沒有任何記錄檢查相關信息,就不怕胎兒有危險嗎?
畢竟大女兒也是臍帶繞頸,生下來之後生活不能自理。按理說這一次孩子臍帶繞頸,他們應該會更小心纔對。足月的情況下,早剖比晚剖更安全呀。
杜媽住院時就足月了,可以進行剖宮手術了,但是,一連7天都沒有任何信息。直到許媽6月15號凌晨住院後。杜媽的檔案上纔開始有了新的記錄,這說明醫生是在許媽住院後,纔給杜安排剖腹產時間的。
杜媽說:“因爲孩子有臍繞頸嘛,我就提前住進了那個淮河醫院,9號住進淮河醫院的,一直想着孩子在肚子裡面覺得時間越長越安全,那就抱了這樣一個心態,一直到15號下的醫囑,16號進行了剖腹產。19號我才見到孩子,24號我出院。”
網友們大驚:什麼?臍帶繞頸的胎兒在腹中呆的時間越長越安全?那個醫生告訴杜媽足月的孩子,臍帶繞頸的胎兒在腹中呆的時間越長越安全?19號許媽出院,19號杜媽見到孩子,同一天杜媽見到孩子,許媽抱着孩子出院,感覺那兒不對又說不出那兒不對。
由此推理:杜媽說生姚策時沒準生證,那問題來了,90年代計劃生育嚴,沒準生證怎麼進醫院生孩子的?除非醫院有熟人。那麼醫院有熟人的情況下,孩子足月臍帶繞頸,醫學常識是越早剖腹產越好,爲什麼入院一個星期才剖腹產?那不是拿生命開玩笑嗎?
杜媽這樣自述出院後。
到了第四天也不知道是第五天,護士把孩子抱來問我下奶沒有?當我看到孩子第一眼,印象最深的是汗毛很長,眉頭皺皺的。想着男孩可能骨頭架大,肉少。因沒下奶,護士很快就抱走了。終於等到拆線出院了,我和老公躲在親戚家一間空着的房子裡,又是頂層、又是最西邊一間,大夏天熱得受不了,怕孩子出痱子一天二遍給孩子洗澡,每天看着兒子一天天豐滿起來的小臉,心裡暗下決心,以後一定好好掙錢,讓孩子上大學,出國留學有出息。
看着簡陋的小屋和半年沒回過家倆,歸心似箭。郭爸回家打掃衛生時,平時很好的鄰居關係好,懷孕她是知道的,老公因爲生了男孩子也興奮,自豪就給她說生了,生了個男孩。因爲她也是爲我們感到高興,又給別的人說了。
單爲書記帶隊合我爸(我爸和我是一 個單位的,他是我們單位的副經理)一行四人來到蘭考,大熱天我見了他們,他們開着電扇,我還在月子裡不能吹風,但是也不敢制止。他們說把孩子抱出來讓姥爺看看,我說掉了,沒生成,他們就帶我去檢查。醫生戴着手套讓我蜷起腿躺下看了看,說zigong不大。可又檢查奶水時,因爲折騰半天了,奶水憋得直……。
杜媽說是爲了躲計劃生育,一胎女兒智障,何況還給女兒辦了死亡證,按政策完全可以生二胎,不,應該是一胎,因爲女兒辦了死亡證。躲計劃生育,生前躲,生後根本不用躲,按90年代計劃生育政策,不讓多生,既然已經生了只會罰款。
“他們說把孩子抱出來讓姥爺看看,我說掉了,沒生成。”,杜媽爲什麼這麼說,用意是什麼,只有杜媽清楚。
某報:
與順產的蔣豔麗(許媽化名)不同,張萍(杜媽化名)因手術麻醉陷入昏迷,沒看到孩子出生時的模樣。丈夫郭海(郭大爺化名)說,那天上午9點多,他和弟弟在手術外等待時,看見護士用自己送來的“熊貓舉槍”被單裹着一個嬰兒匆匆走過。“孩子臉上白白的,像撲了一層粉一樣,沒有特別濃重的絨毛。”
就在蔣豔麗出院後,“6月19日左右”張萍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 孩子——那是剖宮產後,她第一次給孩子餵奶。她和郭海都不記得孩子戴了手圈,小孩的兩隻手都是在被單裡,看不見。但郭海記得那條“熊貓舉槍”被單,“孩子一直裹着那個被單,沒有變過。”
杜媽的病歷也是有問題的。
認親後杜媽在媒體面前拿出病歷說:“病歷上面都是錯,我的病歷本來是15牀,也不知道16牀,一會15牀一會16牀;一會是病歷號,大家都知道,第一個的一會155849,一會155489.我是剖腹產,瞭解的應該知道都要做那個檢查的,特別是乙肝兩對半檢查,看看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有,唯獨沒有那一張,我不知道爲了藏匿了也不知道是爲了就是沒有那個,就是沒有那一張,那一張不知道是他們故意藏匿了,也不知道是弄丟了。”
還有一個備受爭議的問題,杜媽有乙肝大三陽,姚策生下來有沒有打乙肝疫苗,和救命的寶貴第一針“乙肝母嬰阻斷針”?
杜媽:因爲我是陽性的嘛,在到第一時間內一定要打防疫針的,加打30微克,結果他沒打,這是最重要的防患於未然。就是說那個預防大於治療的。
杜媽:我給郭威打了,結果因爲抱錯了,打錯孩子身上了,如果姚策跟在我身邊,我的孩子就能阻斷,至少他也不至於那麼年輕就得病。 我剛住院的時候就是住院總結是155849,我在產科入院的記錄這邊又變成155489。發現這個乙肝兩對半也有護士的簽字,偏偏沒有這個(乙肝大三陽),嗯結果是故意藏匿還是弄丟了,這個醫院要給我徹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