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對我嫵媚的笑?”楊風轉頭看着朱雀,伸手颳了刮鼻子,頓了頓,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笑的時候,只有兩個原因,要麼那女的喜歡那男的,要麼就是那女的要殺死那男的!我感覺你一定非常想殺死我,只是現在不死真君留着我還有用,所以你便不敢下手!”
“你說哪裡的話?我可是沒有那樣想過!”朱雀確實想殺楊風,只是她知道什麼話不該說。
“那你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或者說,你在勾引我?”楊風微微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我剛剛就和你說過,和我睡一起沒有關係,但是別打我主意,我有傷,而且不是隨便的人!”
如果朱雀再和楊風嘮下去的話,一定會當場吐血身亡,她用手壓着自己的胸口,衝楊風點了點頭,表示歎服,而後抓了件被單,下牀去了一邊的沙發躺下,用被單遮住腦袋。
既然人家朱雀都不願意玩了,自己再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楊風邪惡地笑了笑,倒頭睡了。
次日在醒來的時候,楊風自然還是做大的大爺,朱雀得給他擠好牙膏,打好洗臉水什麼的。朱雀心下暗想,這個無賴要不是怕噁心的話,上完廁所之後,馬桶也一定會留給自己衝的!
楊風在地下天堂的日子,確實過的很不錯,有好的吃,有好的住,而且還有美女陪聊,就連楊風自己都感覺到滿意無比,從他那一臉燦爛的微笑便可以看出來了。
“這電話能打吧?”吃過早點,楊風斜了眼桌子上的電話,隨口說了句,而後便抓起電話,剛想撥個號碼,可突然間又皺了下眉,轉頭看着朱雀,道:“幫我查查,六面通殺賭場電話。”
這傢伙是故意爲難人呢!六面通殺賭場的電話他能不知道?朱雀鬱悶非常,但依舊得按照楊風的話去做,好在要弄六面通殺賭場的電話不難,朱雀很快就把號碼報給了楊風。
“小浪啊?一邊去,叫張大標接電話。”電話撥通之後,楊風邪惡地衝朱雀笑了笑,沉默了下,待張大標打了招呼後,繼續道:“恩,我在這地獄之城過的非常好,有吃有住還有美女陪!”
“風哥,你……”張大標微微驚愕了下,終究還是憂鬱道:“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如果出事了,我能如此痛快地給你打電話嗎?”楊風知道張大標是擔心自己傻了,他燦爛地笑了笑,道:“我正在想辦法出去,不過目前還沒有想到出去的辦法。你打理好手裡的生意,死亡之河下面的軍事基地,趕緊挖出來準備好就行,進攻地獄之城的事等我出去再說!”
“風哥,你……是在地獄之城嗎?”在地獄之城還能如此牛逼,張大標不敢相信。
“是啊,在地獄之城的地下天堂大酒店,這酒店比我們天上人間還要好啊!以後把這地獄之城端了,就用這做我們的越南總部。好好看好手下的弟兄,我的事不用你擔心,有事沒事的,也可以經常聯絡一下,這是我電話!”楊風的表現似乎不是被困,而是升官發達了。
這傢伙變態了,白日說夢話,都被困在地獄之成了,還說要進攻地獄之城?朱雀冷冷地盯着楊風,只是,當楊風用眼神撇向朱雀的時候,她會趕緊把眼神移到一邊,並嫵媚地笑。
張大標估計是嚇糊塗了,好久都沒有開口,楊風在頓了頓之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繼續道:“哦,對了!先把手裡頭的事情處理好,好好讓弟兄過個好年,等大年一過,如果我還沒出去的話,就把研兒給我送地獄之城來小住幾天,享受的時候沒她在身邊,不太習慣!”
“哈……”朱雀忍不住轉過頭,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雙肩不住抽搐,拼命忍住笑。
掛了電話,楊風轉頭看着朱雀,砸了砸嘴,道:“你小什麼?難道我女人來這不行嗎?她來這別說小住,可以一直住到煞血魔弓開弓之日,你一爲不死真君敢爲難她?”
楊風這話說的是事實,朱雀閉嘴,突然間覺得自己很失態,自己剛剛是笑什麼呢?
楊風站起身,抽出支菸給自己點上,而後打開電腦,打開朱雀給他的色情網頁,在隨便點了幾下之後,他口中‘嘖嘖’有聲,道:“看看,過來看看,這身材,這胸脯,嘖嘖……”
朱雀自然是不會過去看的,他強忍着內心的憤怒,遠遠地站在一邊,道:“既然你喜歡,那就慢慢看吧!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出去走走,你放心,我會按時給你準備午飯的。”
“開什麼玩笑?全職的保姆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楊風吸了口煙,道:“過來看看,這東西要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看纔有意思,你把我一人丟這裡,成心折磨人不是?”
“你……”朱雀臉色慘白,後退了兩步,冷道:“別逼人太甚,這個我做不到,如果你需要女人,我可以幫你找,中原的還是越南的,甚至是外國的,只要你一句話。”
楊風也知道這點朱雀是萬萬做不到的,如果把朱雀逼急了,這丫頭真會翻臉!楊風散漫地笑了笑,道:“我不是說過嗎?我不是隨便的人,而且有傷在身,既然你不願意看,那就算了,你出去走走,不過千萬要記得,中午得回來給我做午飯,否則我一定會生氣的!”
聽了楊風的話,朱雀如蒙大赦,她沒有多說半個字,便急切地退了出去,回了自己的總部。
楊風來地獄之城的事情,在朱雀的手下精銳之中已經不是秘密,花惜和風舞,確實也知道這點,昨天一晚上朱雀都沒有回來,她們兩人正擔心的厲害,幸好,當她們兩染打算去找朱雀的時候,朱雀已經回來了,只是,朱雀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不單白,而且慘白的厲害。
“大姐,出什麼事情了?”花惜趕緊上前一步,急道:“聽說楊風已經進地獄之城,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我們正要去找你……你……楊風那畜生欺負你了?”
“楊風那個畜生,他把我當他的保姆!”朱雀給自己點了支菸,接過風舞端來的紅酒,舉杯一引而盡,狠聲道:“不死真君奪了楊風的殺血魔弓,用來玩荒誕的度劫飛昇,可惜他自己拉不開弓,必須讓楊風去拉!更可惡的是,那煞血魔弓一年只能開一次!”
風舞微微皺了下眉,道:“這……大姐的意思是說,那楊風最少還有七八個月命活?”
“他不光是有七八個月的日子活,而且,那個變態在這七八個月的日子,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享受,這不,那畜生一進城,就讓我做了他的保姆,不但要好好侍候他,而且他還拉我看色……”早就說過,朱雀是個很聰明的人,她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那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花惜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的感情非常複雜,甚至絕望。
“你想哪裡去了?爲了中越黑道的天下,我可以忍,但我還是一個人,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聽朱雀如此回答,花惜感覺鬆了口氣。自從楊風利用她抓了鵬飛以後,花惜就對楊風很失望,但是,這只是說花惜不會跟楊風在一起,但是她心底,絕對還是喜歡楊風的。
“我去給他做保姆!”風舞看着朱雀,道:“八個月的時間雖然不短,但絕對不會長!我們只要忍八個月,在楊風給不死真君開弓之後,我們便可利用楊風要挾欲血軍團!再說,現在楊風在地獄之城,欲血軍團的人就算挖出了死亡之河下面的重武器,也不敢放肆的!”
“其他的你說的都不過,只是,你說你要去做楊風的保姆,估計那傢伙不會答應!”朱雀幽幽嘆了口氣,道:“楊風那傢伙,某些時候的表現絕對是一個混蛋,無賴,超級無賴!”
花惜和朱雀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風舞衝朱雀點了下頭,道:“大姐,那你自己小心點!”
“恩,你們現在去找一個R國的忍者,讓他們離開地獄之城,就說是不死真君的命令!”朱雀吸了口煙,繼續道:“眼下楊風在我們手裡,我們沒有必要和R國的忍者合作,再說,如果我們依舊和R國忍者合作,這R國忍者去欲血軍團鬧事的話,楊風那混蛋會發標的!”
“大姐,我就不明白了,他現在都被我們抓起來了,還拿什麼發標?”花惜有點不解。
“這混蛋用自殺來要挾不死真君,只要他死了,不死真君就永遠別想拉開煞血魔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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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舞道:“那混蛋也會自殺?我感覺那傢伙絕對不會自殺,除非他被揍成一顆蔬菜!”
“我也知道他不會自殺,可是不死真君做夢都希望跳出生死輪迴之外,他寧願犧牲我們,也不敢拿楊風的生命去開玩笑。”朱雀微微揮了揮手,無力道:“你們去找下R國的忍者!”
花惜和風舞看了朱雀一眼,而後又相互看了看,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終究還是退了出去。
花惜和風舞在找到了R國的忍者後,很直接地表明瞭不死真君的態度,讓他們離開地獄之城,雖然那些R國忍者有點鳥盡弓藏之感,但也沒有辦法,畢竟合作得雙方都願意才行!
R國的忍者無奈之下,只得退出中原,但是,由於楊風大大地傷了R國政府的心,眼下楊風被關在地獄之城,要殺他已經不可能,可正因爲楊風被困,這也就給了他們對付欲血軍團的機會!R國政府心眼特別小,他眼下需要的,就是對楊風以及欲血軍團進行毀滅性的報復!
要攆R國忍者出地獄之城似乎不是很麻煩,花惜和風舞很容易便把那事擺平了,只是,花惜和風舞在回來的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而且都低着頭,似乎在考慮什麼心事。
在良久的沉默之後,花惜終於忍不住開口,憤怒道:“二姐,我瞭解楊風,我不信楊風會自殺,那傢伙嚇的住大姐和不死真君,但嚇不倒我,不能讓他就這樣欺負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