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敵船沒有動靜,金錦香卻察覺身後有人,雖然腳步已經放的很輕,但一聽就知道是沒有武功的人刻意的在輕手輕腳走動。
金錦香還以爲是劉倩芳,心裡暗想:“又要搞什麼鬼?”
“不許動,站起來!”一個好聽的男子聲音傳來。
金錦香看了一下肩膀上搭着的利劍,心裡一沉,這凱瑟王子好大的本事,居然一個人潛伏到岸上。
她起身,鎮定的轉身,映入眼簾的正是那金髮王子,他的臉如同羊脂,一雙金眸利光四射,直挺的鼻子,緊抿的薄脣,這張臉果然跟自己很像。
“凱瑟王子的膽子很大!”金錦香讚道。
凱瑟王子一怔,皺眉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金錦香淡淡一笑:“本來我派人去請你的,不料你自己來了!”
“什麼?”凱瑟王子發覺金錦香話裡隱含的意思,他轉頭看向海中。
金錦香悄無聲息的退開,等凱瑟發覺時金錦香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
“你這是什麼妖法?”凱瑟王子滿眼的吃驚。
金錦香笑道:“其實我們國家和你們國家有個最大的區別,你們動腦研製武器,而我們動腦鍛鍊身體。”
“我們也有鍛鍊身體!”凱瑟王子對這個說法表示不贊同。
金錦香笑道:“可我用的不是妖法,就是平時鍛鍊身體的結果!”
凱瑟王子眼神一凜再次出劍,金錦香左閃右避,片刻功夫已經摸透了對方的路子,她擡手抽了一根木柴,只有兩尺多長。
“來來,練練!”金錦香笑道。
凱瑟王子心裡大駭,自己在國內鮮少有對手,這個不起眼兒的女人居然能全部避開!而且她的身法詭異,如同幽靈。
“看打!”金錦香伸手把木棒遞了過去,動作非常的緩慢。
一時間木屑亂飛,看着金錦香似乎是招架不住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在玩。
凱瑟王子突然收手:“你輸了!”
金錦香說道:“停下做什麼?我的劍還沒做完!”
凱瑟王子定睛一看差點吐血,金錦香手裡拿着的已經不是木棒而是一把木劍,只不過還有些毛糙,難道她剛纔根本就不是抵擋不住而是在引導自己幫她削木劍?
“算了,湊合用吧,我要怎樣你才服氣?”金錦香說道。
凱瑟王子咬了咬牙,瞄了一眼海中,他發現自己的船有異動。
金錦香淡淡的說道:“很快就沉了,你不用擔心!”
“我……都要沉了我還不擔心?”凱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
金錦香笑道:“先告訴我,你要怎麼才服氣,束手就擒!”
凱瑟哼道:“除非你能打敗我!”
“嗯,那怎樣纔算打敗你?”金錦香再次問道。
“我……向你挑戰,若是我輸了隨便你處置,若是你輸了就必須臣服於我給我做奴隸!”凱瑟王子內心的驕傲讓他不服軟。
金錦香點頭:“很好,開始吧!”
凱瑟用劍做了一個動作,金錦香茫然的說道:“這是做什麼?”
“尊敬對手的禮儀!”凱瑟王子說道。
“哦,我不會,抱歉了!”金錦香淡淡一笑。
凱瑟王子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一點都不怕外敵。
這一次金錦香不再與他硬碰硬,畢竟木劍經不起他寶劍的砍。
凱瑟王子見自己奈何不了金錦香便說道:“小心了!”
金錦香定睛一看,他的左手多了一把匕首,匕首與長劍配合,竟讓金錦香一時間落了下風。
“哼,你也小心了!”金錦香拿出匕首,也雙手兵刃,不過那木劍只能勉強算個兵刃。
二人纏鬥幾招,金錦香的匕首砍斷了對方的匕首,木劍抵在王子的心口處。
王子呆愣了半響,他扔下寶劍:“我輸了!”
“嗯,你的人來了!”金錦香也是看見海水裡有不少敵人游過來,所以才結束了戰鬥。
“你們有炸藥!”王子說道。
金錦香側目:“都已經被你們毀了,之後我就沒有放過!”
王子一呆,眼中閃過一絲挫敗,他居然被這個空沙灘嚇得止步不前。
一些士兵上了岸,他們也猶豫着不敢上前。
金錦香發了一個信號,自己的人出來把敵人圍住,一共擒獲八十多人,剩餘的八成是葬身在海底。
沒多久仇戴天也回來,看見金錦香和金髮男子站的很近,不滿的把金錦香抱入懷裡:“你們在幹嗎?”
“如你所見,我們在站着!”金錦香翻了一個白眼兒。
仇戴天笑道:“船弄沉了五艘,佔領八艘,人下水八十餘,死了幾十。”
“幹得漂亮。”金錦香毫不吝嗇的讚揚着。
仇戴天指着臉頰說道:“親一個!”
金錦香臉上一紅:“你這是幹嗎?”
“你不害羞?那我親你!”仇戴天示威一般親了金錦香一口。
金錦香搓了搓臉頰:“無聊,剛纔我跟凱瑟王子打了一架,他輸了,願意聽從我的安排!”
仇戴天皺眉說道:“長的是不錯,不過仙兒若是改了頭髮顏色不比他差,咱有了就別要他了!”
金錦香笑罵道:“你想什麼呢?我可不是愛擺花瓶的,況且花瓶越美月嬌氣,我傻了麼給自己找罪受!”
仇戴天呵呵一笑,而劉倩芳揉着眼睛走出來,看見凱瑟王子後頓時尖叫:“王子殿下?”
凱瑟居然認識劉倩芳,他眼中閃過差異。
金錦香問道:“你們認識?”
劉倩芳說道:“我能逃出來都是王子殿下的功勞。”
金錦香挑眉說道:“你既然認識他爲什麼不早點找他說清楚?”
劉倩芳訕訕一笑:“他們那的人金髮金眸的多得是,我哪知道會是王子殿下親自來了!”
“進去說話吧!”金錦香說道。
仇戴天點頭,吩咐人看好俘虜才走進去。
屋內的伯爵夫人看見凱瑟王子頓時眼中閃着喜悅,但金錦香看得出這裡面並沒有男女間的情意,親情卻是滿滿。
而凱瑟王子快步走過去把伯爵夫人擁入懷中,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