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鵬靜靜的欣賞着眼前這個睡意惺忪的女人,她的手像兩把蒲扇一般輕輕在陳鵬的身體上劃過,那是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那是一縷輕風掃過的舒適之感。
多麼可愛的女人啊!爲了男人,爲了愛情,將人世間最最尊貴的東西露於大天之間,童童的腿還在蜷着,那一撮黑色的如草叢一般的角落,像塗了油脂一般,光潔透亮,男人的貪婪使陳鵬有點顫了,他的手像觸了電一般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繞着,童童像是被馴服了一般,靜靜的等待着這個男人的愛撫。
童童明白,男人和女人就那麼一點隱秘,爲了愛自己的男人,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將放棄,這個男人就是天,就是自己生命中的一切,自己要爲他做一個女人應有的一切。
這就是大學生的同居歲月,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的生活,童童不停的想着,這其實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這是一個女人,一個男人最最基本的要求。這是一個人最最普通不過的慾望。
童童感覺今晚特別幸福,這就是愛的衝動,這就是不顧一切的愛,這就是一個女人最最基本的需要,童童只想閉着眼睛用心靈去感受這一切,以前只是聽別人說這號子事情,總有一種羞澀之感,現在沒有了,因爲對面的不是別人,是自己愛着的陳鵬,是愛自己的男人。
男人的堅硬就像那凍結的冰塊一般頑固,童童不時用餘光去掃蕩這個被稱作男人生命的玩意,他就是自己痛苦的源泉,他也是自己幸福的港灣。
這是一個多麼可怕又可喜的二人世界呀!童童緊緊的將身子側了側,與陳鵬面對着面躺着。
“寶貝,穿上吧!我怕心靈受不了,你知道嗎?”
“你給我穿!”看着眼前這個嬌氣十足的女人,陳鵬無所顧忌的替童童穿上了衣服。
“陳鵬,過來,在我臉上親一口好嗎?”童童的表情興奮到了極點。
陳鵬慢慢挪過身子,輕輕在童童浸滿汗液的額頭吻了一下。
童童笑了。
“陳鵬,我們坐一會吧!我有好多話要問你的。”
“童童,你問吧!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陳鵬的媳婦,知道嗎?大學現在允許結婚,今晚我們做了那事,我會爲你負責的,知道嗎?”陳鵬說得字字真切。
“誰要你說這個呀!陳鵬,我是問你,你會一如既往的愛我嗎?”
“我會的,我會永不變心的愛你,真的,我是下了決心的,以後再不欺侮你。”
“陳鵬,只要你我是真心的,我什麼都會給你。甚至包括我的生命。”
“童童,別這麼說,我陳鵬有何行德何能呀!你對我這麼好,我陳鵬縱有野心也絕不會對不起童童你的。我現在覺得我太幸福了,有你在身邊,我此生足矣,真的,童童!”陳鵬的眼裡突然間噙滿了淚水,這是感動之淚,更是幸福之淚。
童童將陳鵬摟在懷中,陳鵬倒像是個孩子一般,緊緊的貼在童童的懷抱中。
“我太感動了,陳鵬,我愛你,我愛你,我的選擇沒錯,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什麼事情我們都會過去。”
“童童,我真渾,這麼好的女朋友差點要被我踢給別人,我真不是人。”說着陳鵬在自己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陳鵬還要扇第二下時,被童童攔住了。
童童的眼裡滿是淚花,“陳鵬,你的心我明白的,”
這是一個多麼有意義的夜晚呀!其碼對於童童來說那是多麼有意義的事情呀!她覺得雖不能正式談婚論嫁,但作爲一個女人,她成熟了許多,在愛的無數次拼鬥當中,她終於可以做一個完整的女人了,想着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她再也不願離
開這個裸胸的男人,她把身子緊緊的貼了過去,她喜歡這樣,感覺男人的溫度,感覺男人的心跳。
陳鵬睡得很沉,也許他真的累了,或許是幸福的睡意吧!童童想笑,可那笑永遠是甜透心的。
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失去身邊這個男人,她把心給他了,不,她把一切都給她了,無論貧窮與富貴,她都會死心塌地跟着他,愛他,她也希望這個男人就是她生命中的那一位,因爲她也累了,舒了舒發麻的手臂,童童將臉貼在陳鵬的臉上睡着了。
一個女人就這樣將自己的一切交付給了男人,她在愛的慾望中滿足的睡着了,在沒有星星的天空下,她已經盡情的享受了男人所帶給自己的幸福。人們常主快樂其實很簡單,幸福也一樣,幸福其實也挺簡單的,有的時侯是一句話,有的時侯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
早晨的太陽曖曖地照着兩個人臉,童童真是太困了,睡得沉得厲害,陳鵬醒得特別早,今天他們兩個打算出外尋個工作,畢竟是假期嗎?總不能閒着吧!
陳鵬用手輕輕敲了一下熟睡的童童。
“起牀了,童童,快點,起牀了,快點呀!”陳鵬的聲音很輕,生怕將這個熟睡的女人驚醒。
她睡得真是太沉了,童童只是翻了個身,依舊睡着,女人粉紅胸帶被擱在了一邊,女人的上身像出浴的維納斯一般,脫水而出,女人肌膚太白了,那一圈褐色的乳暈像一隻蝴蝶一般不停地在女人的身上飛舞。
陳鵬感覺心臟似乎又在加速棄血,一種剛性的東西像是要噴發一般,陳鵬的手有點顫了,本來是什麼也沒有的,可是女人就是那麼平平的躺着,那一圈抖動的蝴蝶還在飛舞。
這是一個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呀!陳鵬竟然無法控制住自己,慢慢的狂吻起來,女人本來還是沉睡着,一種春的萌動,讓女人睡意全無,女人的身子不停的抖動,這似乎就是女人的一種本能,根本無法控制,更無從拒絕。
我要,我要,女人低聲喊着,女人的身子完全隨着男人的抖動而抖動起來,女人的臉上汗珠如雨點般落下,女人頭髮像是帶了電一般在當空跳動,女人的臉上表現出地是一種痛苦的表情,女人是醒了,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女人是醒着的,她是坦然接受這個男人的一切,她把男人抱得很緊,生怕過了這個夜晚就不會有下一個夜晚,不,這不是夜晚,是白晝。
男人氣喘如牛,男的呻吟之聲比女人更加強烈,男的嘴脣開始扭動,男人的身體像加速下墜的物體一般,似乎快要到達極限,女人快要瘋了,緊緊的將雙手攬在男人腰間,女人的喊聲更大了。
像暴風雨到來的威猛,又像房屋倒塌時的劇烈,一種愛的火花倏得擦地而過,男人倒在了女人的旁邊。女人靜靜地舒緩着氣流。
男人笑了,女人也笑了,兩人一個抱着一個大聲笑了起來。
“陳鵬,你真好!”
“童童,你也挺好的,應該說是你對我好,我真的太愛你了,真的,希望我們以後永不分開,好嗎?我要這麼天天愛你。”
“什麼?這種方式呀!我可受不了。”女人嬌嗔似的說道。
“這是肢體語言,當然是感情了,這麼長久下去,我可就不行了。”陳鵬一邊用手撫摸童童的胸部一邊說道。
“好你個陳鵬,老想沾人家便宜,快點起牀吧!以後的路還長着呢!”
男人貪慾大抵如此,在女人面前,永遠沒有止境,永遠也沒有盡頭。這就是男人,這就是征服世界的男人。
又是一個晴朗的天氣,張宇航像往常一樣早早就起來了,刷了牙,洗了把臉,張宇航朝校門口走去。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張宇航又要迎接新曙光,大路上有很多人在晨練,他們有的打太極拳,有的跑步,還有做操的。
不知道姐姐起來了嗎?張宇航下意識的朝女生樓張望了一下。那還是依舊那麼一種冷色調,張宇航笑了,自己就是這麼一個怪人,不喜歡提前預約,只喜歡弄一些玄虛的東西。
大概真有心有靈犀一點通這樣的心境頓悟的,張宇航站在那兒只等了不到兩分鐘,于晴便提着包走了出來。
于晴淺淺
的笑了一下,張宇航向着于晴打着手勢。
“姐姐,你來了!”
“弟弟,起得這麼早!”于晴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向弟弟說道。
“姐姐沒睡好啊!看起來很疲倦的樣子。”張宇航笑得很甜蜜。
“弟弟,你不知道,一個人住着,還有一種怕的感覺,真的,心有點虛,原來一直有童童陪伴,現在連個人影也沒有,一個人挺害怕的,真的,弟弟,你呢?”于晴一邊梳理自己的頭髮一邊張望着張宇航。
“我,陳鵬,也沒在,我差不多吧!不過,很想姐姐你的,陳鵬不知道去哪兒了,一點影兒也尋不着。”
“嗯!我們去吃飯吧!”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着。
“弟弟,我們去小攤上吃點糊拉湯吧!”
“姐姐,我也有這個想法,我們去吧!”
這兒的小攤全在大學附近的巷道里,拐了幾拐,總算尋了一個賣糊拉湯的地方。
這兒全是一些擺小攤的,他們的坐客很多,大多都是學生。
“那邊的樓裡好像住的全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張宇航像發現新大陸般質疑道。
“嗯!傻弟弟,這裡全是旅社,住的都是學生。”于晴笑了起來。
從這些地方出來的全都是兩個一堆的,一男一女,手挽着手,大步趔趔的朝這邊走來。
“他們也真是的,學校掏了錢,還住在這裡,不知道要幹什麼?”張宇航的問話可把于晴給逗笑了。
“弟弟,你可真是太傻了,真的太傻了,你不知道,他們是在外面同居。”聽着姐姐低聲細氣的語言,張宇航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以前和宿舍人一起討論過的同居呀!
“現在允許大學生結婚,他們現在許多都準備畢業就結婚呢!”
聽着姐姐的述說,張宇航有種心虛的感覺,真是太可怕了,真是沒有想到,現在的大學生都開放到了這個程度,放自己是怎麼也無法接受的。
“于晴,你弟弟呀!”一位男同學摟着一位女同學從旁經過。
“是你們呀!也沒回家呀!”
“什麼時間也住這裡呀!人可多了,大家在一起可熱鬧了。陳鵬和童童已經加入到我們這個行列了。”那位女同學說得特別隨便,可張宇航的心裡似乎難受了許多。
看着那位女同學遠去的背影,張宇航羞紅了臉。
實際上張宇航真是太無知了,對於這樣的性生活,對於這些個詞語他還是第一次接觸,他有一種後怕感,大學生就算再先進,總也不能未婚先試婚吧!
實際上這就是同居試婚,在大學附近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去年參加論文答辨,在西大外的一家旅社居住,那牆是一層用薄板隔斷的牆壁,許多大學生都是兩個人在一個地方居住,他們夜生活特別糜爛,根本不去顧忌周圍人的感受,這大概就是他們的開放吧!
看着姐姐無所謂的心境,張宇航心裡倍加的難受,雖然對於這種苟且之事深惡痛絕,雖然自己的親姐姐就是因爲被那個男子所誘惑,但張宇航對別人做法都是不大在乎的,他最最在乎的是姐姐。
在張宇航的心裡,愛情是很純潔很純潔的東西,他總覺得不雜一些異味兒最好,人一旦有了非分之想,那樣的愛情就不會有多大的價值,他真希望他與姐姐的愛情能走得純正一些,能走得比別人更穩妥一些。因爲他深愛的姐姐是一個永遠要和自己相依相伴的。
他太愛她了,他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暇疵,這就是他的心裡純正愛情的評價。
吃完了糊拉湯,張宇航轉身付了錢,陪着姐姐向學校走去。
“弟弟,你今天打算做什麼?”
“我得去幫撐欣欣複習功課,下學期就要考高中了,我得給她好好複習一下。”
“你說的就是教授的侄女吧!”于晴疑惑地問道。
“就是,姐姐,我送你到學校,我去宿舍取點資料就過去。”
“哦!弟弟,你好像不高興似的,看你臉上紅潤得厲害,沒什麼事吧!”于晴關切的問道,實際上于晴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剛纔有什麼不妥,只以爲弟弟可能另有心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