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劉安仔細回想着這一切的一切,但是其中很多根本想不起來。
“這特麼的我才九歲,這些人就這麼狠毒!難道是我那不知名的老爹惹下的事情?或者是大家族的恩怨仇殺?”
“不對啊,特麼的以前也是有機會的,爲什麼是現在?”
劉安想的腦袋都疼了,也沒有想出什麼來,劉安決定以後小心一些,加上下午受到驚嚇,還特麼的讓幹活,劉安就沉沉的睡着了。
“起來了!”嚴大胖子又在窗戶上面大聲吼道。
劉安迷迷糊糊的爬起來,然後就衝到水池邊洗臉,泉水涼涼的,讓劉安清醒了很多。
磨豆漿,然後擇菜,洗菜,劉安回憶着昨天還有誰走在自己後面。
結果發現居然記不清了。
“劉安,幹什麼!”嚴大胖子就像是一個監工一樣,大聲喝道。
劉安趕緊的盯着手上,好不容易吃午飯了,今天的午飯是炸豆腐燉粉條,炒青菜,涼拌豆芽,還有就是饅頭,稀飯。
吃過午飯,一部分人就去砍柴,劉安就在院子裡面掃地,胡三與鹽胖子正在指揮着四個雜役和麪,晚上還是手擀麪。
劉安可是一個吃貨,這兩天吃了三頓飯,劉安覺得這醬太香了,可惜的是沒有肉。
當然純正的手擀麪,其實最關鍵的就是和麪,而不是擀麪。
所以學徒都要從和麪開始幹起來,不管拉麪,還是手擀麪,和麪都是最重要的。
劉安麻利,勤快,院子很快就被打掃乾淨了。
然後劉安又被吩咐搬運木材,就是把院門後面的木材搬進燒火的地方。
院子後面的樹林裡面,木材是分開放的,這其實是有道理的,一旦失火什麼的不容易一鍋端。
劉安警惕的看着四周,畢竟這裡誰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暗中下手。
劉安看着這些木材,有七八十釐米長。
劉安找了兩根長的棍子,然後放了一堆木材上面,從前面拉着走。
這樣比較省力,上面的木材用一些樹枝枝條稍微固定一下就是了。
來回七八次,劉安就準備的差不多了。
“你小子聰明啊,歇會吧,昨天是怎麼回事?”嚴胖子早就看到了,但是沒有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當時不知道怎麼就一下子……。”劉安開口說道。
嚴胖子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昨天我也去看了,你小心一些。”
“多謝嚴總管。”劉安看到嚴胖子這樣表情說話,心裡咯噔一下。
“好好幹活吧,在這院子裡面,沒有誰敢動你的。”嚴胖子隨後拍拍劉安的肩膀。
劉安心裡有些嘀咕,坐在板凳上面,看着兩個雜役在巨大的木盆裡面和麪。
胡三與嚴胖子就在一邊不時的喝道。
嚴胖子煮臊子,今晚上是雞蛋豆腐,還有香菇做的滿滿一大鍋的臊子。
胡三擀麪,這邊就燒水,砍柴的人也回來了,煮好的麪條過泉水,然後放進篩子裡面。
幾口大鍋不斷的循環煮,另外一個裡面的臊子也煮的香噴噴的。
十幾個篩子被來回的端上去,嚴胖子跟胡三就在上面分面,然後臊子放在冷麪上。
一百多個人,用了十幾分鍾,就分好了,然後嚴胖子就帶着伙房的回伙房吃飯。
“劉安,聽說你出事情了?”袁行今天晚上擡碗回來,做完之後,開口問道。
“嗯。”劉安嗯了一聲,這邊事情已經做完了,剩下的泡豆子,還有給豆芽沖水,就用不着劉安,畢竟劉安才九歲。
“哎,我打賭不是你自己掉下去的。”袁行開口說道。
“咋了?”劉安開口問道。
“你這人膽子小,看見懸崖肯定小心翼翼的就像烏龜爬,怎麼可能掉下去?。”袁行開口說道。
“那你知道是誰?”劉安開口問道。
“幹這事情的人多了,畢竟下院升中院就只有那麼一些名額,弄死一些少一些。”袁行開口回答道。
劉安一個激靈,心裡暗罵不已,這就是一道觀而已,用得着這麼兇險?
“中院的可是去長風城外的清風觀學習三年,那邊可是帝都,清風觀更是皇家指定的道觀,進進出出的隨便遇到一個達官貴人,就足夠我們這些升官發財的了。”袁行看到劉安的樣子,又開口說道。
劉安聽到這話,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有這樣的好處,怪不得有人下黑手,話說道士在古代可是十分受歡迎的。
“而且下院名額是滿的,下院的規矩是到了十二歲無法到中院纔會被貶爲雜役或者是自己去找活路,咱們估計都很難升到中院,不過你死了,下院就可以招收新人了。”袁行開口說道。
“袁行,能不能把孫師父講的東西,給我一份?”劉安開口問道。
“我這裡沒有,不過你可以去找孫師父要啊,孫師父這個人很好的,而且孫師父的醫術是很出名的,不過我不打算學習醫術,我打算學習相術,以後找到達官貴人,就跟着達官貴人。”袁行也是一個少年,前面還有些沮喪,後面就說起了後來的打算。
劉安開口問道:“醫術不好嗎?”
“醫術怎麼不好了,當然好了,不過我記性不好……而且孫師父爲什麼醫術那麼出名,要回這邊,治好了就是神醫,治不好……那些達官貴人得罪不起,而且醫術需要背的藥方那麼多,我記不住,你難道想學習醫術?”袁行不可置信的問道。
“那,我學習山術算了。”劉安覺得當一個看風水的也可以,開口說道。
“這個也可以,聽說那些達官貴人,看一次風水,給一千兩銀子都有。”袁行開口說道。
“不過劉安,山術可不單單是這樣,五行,陰陽,山水,這些你懂嗎?”袁行開口問道。
“而且還涉及到命術,每個人命不一樣,看風水的時候也不一樣,還有星象……。”袁行又說道。
劉安感覺頭皮都發麻了,開口說道:“要不我再想想?”
“哎,你想吧,我做晚課去了。”袁行嘆息一聲。
劉安知道自己是不少人的眼中釘,心裡就更加警惕起來,左右看了看,準備尋摸一個防身的東西,就朝另外一個庫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