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當我沒說。”嚴胖子開口說道。
“說啊,大不了我把製作霜糖的方法交出去就是了。”劉安翻翻白眼的說道。
嚴胖子指了指劉安,氣的扭頭就走。
小孩子也有小孩子的好處,那就是可以比較任性一些。
看着幾人在伙房裡面,帶着傷勢還要洗菜什麼的,還有嚴胖子的呵斥聲。
看着這幾人的樣子,劉安一下子楞住了。
“外科!”劉安腦子裡面一下子出現了這樣一個詞,相對於內科來說,外科有着很多的優勢,起碼在病因上比較明確。
但是外科同樣是複雜的,一毫米只差,就可能是神經~血管被撕裂,後果不堪設想,另外就是消毒,後期的護理等等。
“做手術銀針止血,生理鹽水進行消毒,還有青黴素……好像初期製備也不復雜啊。”劉安心裡琢磨。
“要是我這一輩子研究出外科,還有青黴素,那就青史留名了,對,以後有錢了就幹這些利國利民的好事情。”劉安心裡YY道。
嚴胖子看着劉安笑的那個樣子,再看看夏文生等人,心裡嘀咕:“這小子搞事,不要沒輕沒重的,給我惹麻煩。”
劉安想了一陣之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午課之後,劉安再次第一個衝出了教學的地方。
這其實是每個學生都會做的,下課都往廁所衝。
幸運的是,學習其他幾個方面的弟子還沒有完成,沒有人出來。
劉安的幾個同學還在廁所裡面,劉安左右一看沒有人,就鑽進了夏文生住地方。
夏文生的櫃子是鎖住的,劉安也有這樣的鑰匙,不過對於劉安來說,這樣的鎖簡直沒技術含量,太簡單了。
一根銅絲,一下子就打開了。
兩分鐘,劉安就聽到院子裡面有人,就從後面窗戶一躍就翻了出去。
劉安隨後就比較正常了,夏文生等人在伙房做雜役,但是晚課還是要上的。
晚課就是入定,然後講解道門的一些經文什麼的。
劉安聽的打瞌睡!
晚課之後夏文生拿衣服換衣服,洗澡伙房那邊不方便,還是在這邊,當然睡覺還是要去伙房的,這邊做完晚課順便洗澡,夏文生幾人晚課還是要做。
“夏文生,你……居然偷我的東西,我說我的玉佩哪裡去了,原來是被你偷走了!”
“王二愣子,你說誰呢,就你這破玩意,送我我都不要。”
啪!
劉安嘿嘿一笑,王同文,一個非常獨的人,不過劉安觀察了不少時間,發現王同文身上有一股氣質,不管行走坐立,都很有規矩的。
這是一種禮儀,一種禮節,也可以說是一種家教。
王同文不與其他人來往,王同文以前就與夏文生衝突過,因爲夏文生有一次喝酒喝醉了,睡到了王同文的牀~上,爲此吵了起來,還差點打起來,喝酒在道觀裡面是被允許的,但是少喝,並且作爲下院弟子,是不允許喝酒的。
還有吃肉,夏文生帶的是肉乾,根據其他人說的,夏文生以前邀請過王同文,被拒絕了。
夏文生好東西開道,不要說住的那間屋子裡面,就是院子裡面人緣都不錯,被王同文拒絕,就給王同文取了一個二愣子的外號。
劉安有沒有一門心思的下毒,而是觀察,然後做一個個計劃,下毒固然是好,但是已經有人中毒了,會不會查出來?
按照孫師父的醫術,劉安覺得可能性很大。
王同文的玉佩在半個月前就被劉安搞到手了,劉安趁着王同文洗澡,用一根竹竿,還有一根線,一個鉤子,就把單獨洗澡的王同文的玉佩搞到手了。
王同文的性格果然沒有聲張,劉安其實也有打算的,這個辦法行不通,大不了玉佩丟了就是了。
“夏文生,你死定了,你死定了。”王同文臉都扭曲了。
王同文出了院子,然後直接去找孫師父去了。
“呸,什麼玩意!”夏文生正生氣呢,好不容易拉攏的世家,居然喝醉酒互相打起來了。
“真是的,這蜂蜜酒怎麼就那麼大的勁?”夏文生也是納悶不已。
劉安聽到這話,撇撇嘴,蜂蜜酒,冰糖酒,這類酒喝酒就要小心一些,入口很是舒服,但是後勁很大的,特別是女生出去,喝道這類酒……嘿嘿!
這酒喝法是誰說出去的,是袁行,袁行等人出去,偶爾可以喝點酒,袁行說不好喝,劉安給的法子。
對於喜歡喝的人來說,一旦有了新的喝法,誰不嘗試一下呢?
王同文回來了,孫師父並沒有來
夏文生更加得意了:“王二愣子,你喊的人呢?”
王同文看着夏文生,忽然笑了起來,然後搖頭就進了屋子裡面去了。
劉安心理也是打鼓,這自己眼光有問題?
不可能啊,自己是老司機啊,看人基本沒有錯啊?
一晚上的時間,都沒有什麼事情,劉安也沒有睡好,心裡琢磨是不是給夏文生來點狠的。
“啊!”第二天早上,外面開門的聲音,這是開院子門,忽然響起一個驚呼聲。
劉安現在也住下院了,劉安聽到聲音,就爬起來,穿上衣服來到外面。
“夏文生,你被逐出雲山觀了。”一名道人身後兩名穿着盔甲的武士,兩名武士起碼有一米八~九,粗大的手臂,就像豬腿一樣。
“這……這……。”夏文生愣住了,這武士不算什麼,但是這武士頭盔上的那一抹黃色,代表着的是皇家衛隊。
“夏文生,你昨天摔壞的哪一件玉佩,是太上皇在我滿月的時候賞賜給我的,我父親有個外號,就叫王二愣子。”王同文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夏文生一下子就癱軟子在地了,兩名武士其中一人拿出一張絹布宣佈道:“奉命捉拿反賊夏雲福及其家人。”
“帶走!”兩名武士其中一人喝道。
嘩啦啦!
門外進來兩名武士,用鐵鏈給捆起來,然後嘴巴里面塞了一團布。
“不……砰!”夏文生意識到什麼,掙扎起來,不過被一名武士一拳砸下去,腦袋與地面重重的撞擊在一起。
“雜碎,爺爺們在邊境上拼命,爾等賊子與蠻人做武器走私!”打人的武士還狠狠踹了這夏文生一腳。
“多有打擾!”夏文生被拖走了,王同文也帶着東西離開了,兩名武士對跟在一起的道人鞠躬說道。
“嗯。”這道人點頭嗯了一聲。
劉安等人來到外面,發現外面來了十幾個武士,這些武士的身上都有露水,顯然是連夜趕來的。
劉安心裡十分暢快,這玩意總算是走了。
“你狠!”上午就沒有做早課,孫師父帶領人把所有宿舍都翻了一遍,發現違禁品直接沒收,有什麼女人的手帕,還有菸草,還有酒,還有肉乾等等,劉安坐在伙房外面的大樹下面,劉安是擡碗過來的,嚴胖子低聲說道。
“胖子,你說什麼?”劉安看着嚴胖子,開口問道。
“算了,夏家那一幫子人,早就該死了。”嚴胖子搖搖頭,然後離開了。
“不過你這手法太高級了,其他世家弟子可不會知道是你做的,哈哈!”嚴胖子臨走的時候低聲說道,不過最後哈哈大笑聲讓劉安拿板磚拍這胖子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