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這個聲音太突然,我被她嚇了一跳。
“沒,沒睡啊。你,你醒了啊,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呵呵,呵呵呵。”我被她這樣一嚇,心裡慌張,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剛醒。”嫂子的臉色有點奇怪,她又接着說,“你很緊張?”
我故作鎮定,故意把玩了一下手機,讓自己儘快鎮定下來,呵呵地笑了兩聲,說,“沒有啊,我哪裡緊張了,你只是被你嚇了一跳而已。”
嫂子不信,眯了眯眼,又想再說話,我趕緊搶在她前面說,“嫂子,你餓了沒?時間不早了,你要是餓了的話,我們就去吃飯吧?”
幸好嫂子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人,她說了一句裝神弄鬼,就沒追究下去了。
不過饒是如此,我心裡也有點惴惴不安,嫂子剛纔這麼問,多半是看到了我的信息,甚至她有可能知道對方就是陳婷婷了,因爲我微信上面是有備註的,備註的就是婷婷兩個字。
嫂子的腳還是沒好,而且經過了一晚,她的腳更腫了一些,根本就不能下地行走,所以我就出去打包了飯回來給她吃。看着嫂子小口小口地吃飯,我不由得感到了一種很大的滿足,那是一種幸福的味道,如果我能和嫂子一直都這樣那多好啊。
“唔,你怎麼不吃了?不好吃嗎?”嫂子感覺到了我的眼光,擡起頭好奇地對我說。
我搖了搖頭,笑嘻嘻地說道,“不是啊,很好吃,我只是想到了一個成語而已。”
嫂子好奇地問,“什麼成語?”
“秀色可餐。”我望着她笑道。
她頓時就白了我一眼,嗔罵了一句,“好好吃你的飯去,沒個正經。”
我嘿嘿地笑了一句,“我本來就叫賈正京啊,當然是沒個正經。”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瞪了我一眼,臉微微地紅了起來。
接下來一整天,我和嫂子都呆在房間裡面,她是腳痛走不了,沒有辦法才留在這裡。而我是能走故意不走,死皮賴臉地來着她,她在期間說了我幾次,叫我快點回去。我當時沒有聽她的,反正我就死皮賴臉地賴她這了。她最後沒有辦法,就任由我了。
只是讓我有點尷尬的是,在這整一天裡面,陳婷婷給我打了好多個電話,發了好多信息,都是一直叫我回去,或者是要我告訴她我現在在哪裡,說要來看我。我都拒絕了她,她的不厭其煩,讓我覺得無奈之餘,又覺得有點煩。
一天下來,嫂子也漸漸地放開了,她果然是屬於逆來順受,溫水煮青蛙的類型。雖然她還是不敢和我有什麼身體接觸,但起碼她不會排斥我了。
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五天過去,也就是說,我和嫂子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房間獨處了足足有五天,這五天裡面,我和她的感情迅速回暖,潛移默化地回到了之前一起同居的那種關係。
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她剛開始很抵抗,但是後來慢慢地,她就被我的死不要臉給打敗了,她接受了我的霸道,乖乖地讓我抱了。
有點奇怪的是,我抱着嫂子睡,心裡一片祥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慾望,一切都是那麼地自然。
說來估計沒有人會相信,我摟住嫂子,感受着從她身上傳遞過來的體溫,鼻子裡聞着從她身上飄過來的體香,沒有衝動,有的是甜蜜和幸福。而嫂子也是這樣,她很溫順,從第三晚之後,她就像小貓一樣地蜷縮在我的懷裡,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躺着,直到我們都緩緩入睡。
然而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的,我和嫂子在一起,感覺才過了五個小時,可事實卻已經過去五天了,嫂子訂的房間到期了。最重要的是,嫂子的腳恢復得很快,到第五天的時候,她就已經能夠下地正常地行走了。
一個問題擺在我們面前,房間,到底是續,還是不續?
我當然是希望續的。我不止是希望續,我還想續很久,最好是續個一年半載什麼的,就這樣一直和嫂子住在同一間房間裡,睡同一張牀上,我每天都是抱着嫂子豐腴的身體入眠,每天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嫂子那張絕美的臉。
不過嫂子的想法不一樣,她是不會續的,只要過了十二點,她就要收拾包袱走了。
又是一天清晨,是第六天的清晨。本來這個清晨不應該屬於我和嫂子的,因爲她昨天就想走了,但我死磨硬泡,愣是讓嫂子多續了一天。
我醒來的時候是八點32分,醒來第一眼看到了嫂子,我的心迅速就安定了下來。
嫂子閉着眼,好像是還沒醒,但我知道,她已經醒了,只是她還閉着眼而已。
我馬上就伸手抱住她,把她摟入自己的懷裡,讓她緊貼我的胸膛。然後把頭貼在她的臉上,深深嗅一口她身上的香味。每天早晨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如此,不過我今天更加大膽,我還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地吻了一下。
耳朵是嫂子的敏感點之一,她被我親了一口,身體明顯就顫了一下。接着,她馬上故作鎮定地說,“唔,你醒來了?”
我嗯了一聲,臉在她的側臉蹭了蹭,含糊地說,“你很早就醒了嗎?”
嫂子怕癢,她被我蹭得不自在,嗔了一下,叫我別亂動,我不管她,把她抱得緊緊的,她無奈之下,只好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這個搗蛋鬼。
“嫂子,你真香。”我在她脖子上,很陶醉地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就笑嘻嘻地說。
她身體扭了一下,被我弄癢了,嗔道,“哎,你別亂動,癢死了。你亂嗅什麼,像條狗狗。”
我囧了一下,壞壞地又蹭了一下她的脖子,壞壞地說,“對啊,我就是狗狗,一條喜歡粘着你,喜歡嗅你香味的狗狗。”
嫂子聽我這麼不要臉,咯咯地笑了兩聲,伸手在我額頭點了一下,笑道,“哪有像你這樣形容自己的,你還真把自己當狗了啊……哎呀,你摸我哪裡呢!快放開,小壞蛋!”
嫂子剛纔這樣子實在是太誘惑了,風情萬種,我看得一呆,狠狠地香了一口口水,然後我就忍不住伸出鹹豬手,在她的胸口上抓了一把,很大,很柔弱。
不過我也不敢摸得太久,偷襲她胸部,已經是我咬緊牙齒豁出去做了,要是真摸太久的話,嫂子這樣的Xing格,肯定會生氣的。可不是麼,我和嫂子睡了五天,我就沒敢碰她那。
她推開我,眼睛瞪圓瞭望着我,“正京!你再這樣,我就真的生氣了啊。”
我不當一回事,又繼續把她摟懷裡,但是她這次更加用力地推開我,很嚴肅地望着我說,“正京,我不是和你說笑的,你下次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這下我知道她是真的生氣了,頓時就後悔極了,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
接下來,我們又在牀上躺了一會,我不斷地求她不要這麼快就走,她的態度很堅決,說一定要走,我終於沒拗得過她,我們十一點半的時候,就去退房了。
退了房,我一直都很沒精神,垂頭喪氣地和嫂子一起下樓。
出來之後,嫂子說要回去了,我問她回去哪裡,她一直不回答我,我就一直跟着她,她沒有辦法,罵了我好幾次,我都笑嘻嘻,始終跟着她。
然而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我和嫂子剛從出租車下來的時候,竟然遇到了一個老熟人,不是誰,赫然就是那個被我幹了一場的許惠。
所幸她是背對着我們,我和嫂子看到了她,她並沒有回頭看到我們。
只是嫂子看到許惠,臉瞬間就蒼白了,我甚至還看到她的手在輕輕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