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 被下藥(上)
廖繼亮現在明面上算是陳天豪的人,而刀疤彪又是樑霸的人,陳天豪和樑霸勢如水火,要說他們兩個是朋友的話,那嚴雄就是等於公衆挑戰陳天豪的威嚴了。
雖然嚴雄並不恭敬陳天豪,但以陳天豪的實力,給他個水缸做膽,他也不敢這樣說!聚,書,,
所以他的表情像是吞下了一直蒼蠅一樣地噁心,瞪着我,卻不敢說一個不字。
“唔?”我望着嚴雄,笑眯眯地說,“難道嚴經理不是這樣認爲的嗎?”
嚴雄的表情更加地噁心,很複雜地望了我一眼。不過他能‘混’到這一步,城府還是‘挺’深的,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了,他點頭說,“是啊,廖爺一向和彪哥,和爛彪是死對頭,哈哈!”
這時候鱷魚張卻大罵,“嚴雄!你敢罵彪哥?你他媽找死!”
我看到他們狗咬狗了,心裡也是一樂,趕緊就放開了鱷魚張,鱷魚張馬上就站了起來,回頭望了我一眼,我把眼一瞪,他怕了我,脖子縮了一下,馬上就把槍口對準了嚴雄,火氣撒在嚴雄身上,狗咬狗地罵道:“嚴雄!我艹尼瑪的,竟然敢‘陰’老子,你說賈正京是個軟柿子,叫我帶兄弟過來……”
嚴雄聽了馬上就臉‘色’一變,憤怒起來,暴喝:“鱷魚張!你他嗎地‘亂’說什麼,老子什麼時候叫你來了!老子警告你,你東西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要‘亂’說!你要敢再‘亂’說,老子就讓你躺着出去!”
鱷魚張的臉一下被他罵得憋得通紅,眼睛瞪得老大,加上他本身就被我爆了頭,腦‘門’上雖然沒有流血了,但是他剛纔流了不少血,而且他的左‘腿’也被我捅了一下,瘸了,在瑟瑟發抖着,那樣子又是猙獰,又是可憐。
當然了,猙獰是相對嚴雄來說的猙獰;而可憐是相當我來說的可憐。
鱷魚張好像還‘挺’有些畏懼嚴雄的,他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既然嚴雄和謝峰都回來了,我乾脆站到一邊,冷眼旁觀,看他們怎麼演下去。
最後嚴雄放過了鱷魚張他們,不過鱷魚張也賠了錢,賠了三十萬,才得以離開。
鱷魚張這次可是被我整慘了,不只是他,嚴雄和謝峰也被我擺了一道,他們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望着這滿地的狼藉,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嚴雄走到我面前,‘挺’意味深長地說,“京哥,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怎麼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啊?”
這個死胖子,事情都過去了,明明是我贏了,還死不認輸,還想把今天的責任推到我身上。
我嘿嘿地說,“哪裡,我也是不知道的。我本來在辦公室裡看報紙,肚子餓了,想下來‘弄’點吃的,剛好就看到了鱷魚張他們來鬧事。唉,說來汗顏,我這個總經理做得失職啊,出了事,我也不知道,沒有人來通知我。要不是我湊巧肚子餓了下來找東西吃的話,都不知道鱷魚張他們這幫人要鬧成什麼樣呢,唉。”
嚴雄沒有聽不懂我這話外之音,嘲諷了他一把,他的小眼睛又眯了一下,閃過一些‘精’光,然後就呵呵地說:“那這幫廢物失職了,出了事也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弄’成這個樣子,刀疤彪可不是簡單的人物,今天得罪了他的手下。唉,京哥,刀疤彪是出了名的小氣,你今天打了鱷魚張,估計他要找你麻煩啊。”
“是嗎?”我淡淡一笑,然後就說:“不怕,反正有亮哥和老嚴你罩着我,難不成他還敢來新華庭來砍我不成?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得調我老丈人的人馬過來了,我看他到時候還得瑟不得瑟得起,哈哈!”
嚴雄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也跟我一起大笑,笑完之後,他就走了,不用說,他是拂袖而去的,他對我的意見可不小。
他走了之後,謝峰也來找我聊了幾句。相比起嚴雄,謝峰就老實很多,和我套近乎,聊了幾句客套的話。不過我卻能感覺得出來,謝峰好像對我沒啥敵意,難道他是陳天豪的人?可是陳天豪也並沒有跟我說啊。
他們都走了之後,我回頭看了看這剩下的滿地狼藉,地上還有絲絲血跡,還有剩下的那幾個新華庭的人,敬畏地望着我,我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事情越來越有意思,這個任務越來越好玩了。
果然和我料想的一樣,才一晚上的功夫,我的大名就徹底響遍了整個新華庭,新華庭上至高層廖繼亮,下至底層一個掃廁所的阿姨,都知道了新華庭來了一個猛人,才二十歲出頭,但是手段十分地毒辣,而且打架也很厲害,最厲害的是,他還是陳天豪的乘龍快婿,身份尊貴,非一般人。
可不是麼,我現在出來,只要是遇見了,只要是認識我的,十個人裡面就有九哥對我點頭哈腰,恭敬地喊我一句京哥。
而嚴雄就是另外一個樣子了,他的脾氣暴躁了不少,不少人都被他罵了。
對於這種情況,我看在心裡,只覺得好笑,不用說,嚴雄這個死胖子肯定是被料及連罵了,不然的話,他不會這麼失去分寸的。
到第二天,也和我所料的一樣,廖繼亮回來了,他一回來,就找我吃飯,臉上滿是微笑,不過我卻感覺得出來,他對我已經懷恨在心了。
怕我是沒怕過他,我連他的老大梁霸都不怕,我還會怕他?暗暗‘摸’‘摸’懷裡一直佩戴的手槍,這把手槍還是那天樑義送給我的,有它在,我很有安全感。
“哈哈,正京,你終於來了,等你好一會了。”
我洗了澡,換了衣服之後,就出去赴廖繼亮的約了。
雖然才時隔幾天,但是我這次看到廖繼亮,卻感覺他變化了一些,不是容貌上變化了,而是他對我的態度變了。
可不是麼,我才一進來,他就熱情地上來,拉住我的手往餐桌上走,還一邊說:“正京啊,你來了幾天,我都沒有好好地和你聊聊,真是不好意思啊。”
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他這麼熱情,總覺得他有些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