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時白向雲和李刀已經回到城東區那舊別墅,不過兩人並沒有立刻去提施新康,而是非常禮貌的敲開了鳳雅的房門。
看着兩人那嬉皮笑臉的神色,鳳雅用她豐滿的胸脯想也知道他們又要在自己身上打什麼鬼主意了,沒好氣的乜了兩人一眼,一邊搔首弄姿轉身走回沙發一邊嗲聲嗲氣的說:“兩位壯士今會怎麼那麼有空看望奴家來了?該不會是看在小女子寂寞了兩三天的份上,想要安慰安慰老孃吧?!”
看着她裸露的肌膚上所有的淤青都以散盡看不到一點痕跡,兩人心中再次感嘆這個尤物果然是天生麗質,臉上卻對她從奴家、小女子到老孃的不同自稱表現出來的這種前恭後倨態度不以爲然——在這種任人宰割的環境下還死要面子裝強悍實屬不智。不過他們也懂得將心比心去爲她着想一下,以她原來八面風光的環境一下子變成現在的任人魚肉,心理失衡也情有可原,白向雲和李刀才懶得在這樣的小事情上和她計較。
“鳳雅大姐火氣不小啊,是不是這兩天憋得慌了?!”白向雲笑嘻嘻的跨前兩步,搭着她嫩滑的肩膀向沙發走去,“我們兄弟倆這不是來和你聊天解悶了麼。”
在白向雲手臂剛剛碰到她皮肉時,鳳雅就不由自主的全身一緊,脖子上的汗毛也禁不住豎起來,腳步也跟着停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不敢逃開去,但雙眼也沒看白向雲。
白向雲知道那晚被自己幾人修理得很慘的情形不那麼容易從鳳雅心中消除,手掌拍了拍她手臂,聳着鼻子湊近她頭髮嗅了幾下,輕佻的讚歎道:“大姐還沒洗澡吧?不過還是這麼香,真是萬人難得一見啊。”
鳳雅雖然明知白向雲言不由衷,不過這話還真說到她最自以爲傲之處,而且那輕佻的語氣就像在和自己打情罵俏一樣,讓她很是受用,身體也跟着放鬆下來,立刻反擊道:“你想聞聞原味麼?你身上的味道也很不錯,不如我們去把汗臭洗掉,然後到臥室去慢慢享受吧。”
深知她作風的白向雲差點立刻敗下陣來,不過他也不是初哥菜鳥了,攬着她坐到沙發上從善如流的哀嘆道:“能得大姐青睞,小弟我可不勝榮幸呢,不過你也知道這幾天事情多……這不,馬上就又要辛苦雙腳了,我們兄弟倆就是那勞碌命,大姐的似海深情只能期望日後能再報了。”
“那兩位小弟弟到大姐這裡是爲了什麼呢?”鳳雅就勢把大半個嬌軀靠進白向雲懷內,半眯着美目吐氣如蘭的發嗲,“如果只是爲了過過眼癮手癮就算了,免得弄得我不上不下的難受,你們那些小弟雖然都是一副色眯眯樣,可沒一個有色膽的……”
“哈哈,他們真值得我驕傲。”剛剛坐下的李刀略略提高聲調說道,好讓門外的阿軍他們能聽到自己對他們的讚揚。
“傲你個頭。”鳳雅甩手向他扔出一個抱枕,又略微調整了一下身子好讓自己能在白向雲懷裡靠得更加舒服點,“要吃要喝的叫你們那些小弟拿吧,姑娘我是不會動手的。”
“姑娘?!”白向雲對她又一個自稱報以失笑,手掌輕撫着她瀉落自己懷裡的秀髮,“大姐真不愧是長袖善舞的交際花,小弟我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了。”
鳳雅對他有點牛頭不搭馬嘴的話裡暗含的諷刺置若罔聞,輕輕一個側身把半邊**壓到白向雲胸膛,纖纖嫩指在上面隔着衣服輕輕划動:“那就不要再抵抗好了。雖然我習慣了讓男人伺候,可是一直自信伺候男人的手段技術也是一等一的,絕對敢說李刀兄弟那些場子內找不到一個堪可和我做對手的女人,保證能把大兄弟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胸口被劃得癢癢的白向雲終於感到有點難以招架,加上還有不少事情要做,也就不再Lang費時間和她爭強鬥勝,一掌拍在她圓潤的屁股上,一邊暗贊那強勁的彈力一邊嘻嘻笑着說:“日後有時間再承受大姐的愛意沐浴吧,現在我們先來談點正事。”
“什麼事能比享受頂點的快樂歡娛更正經的呢?!”鳳雅語氣曼妙,雙眼也變得迷離起來,稍微有點急促起伏的胸脯和呼吸像是說明她已經開始動情了,輕輕擡起臻首,伸出香舌在白向雲脖子上tian了一下,舌尖在嘴脣上轉了一圈,櫻脣一陣開合,最終還是沒有咬白向雲一口。
白向雲被偷襲的脖子僵直了瞬間,這纔在李刀古怪的笑意中把她扶起坐好,不過還是攬着她肩膀有如情人般親密,努力的把歐陽青萱瞬間閃現的倩影努力排出腦海,輕笑着說:“照大姐以前所說,整個鳳凰珠寶國際集團要是沒有祝老頭佈下的暗棋的話,就只有你清楚這個集團是屬於祝家的了?”
鳳雅點點頭,一隻手同時放到白向雲大腿上輕輕撫動着,讚歎了一聲“真壯實”後才說:“不錯。這個集團從八年前收購一家中等規模珠寶公司起步到達成現在的規模,除了資金投入和一些見不得人的暴力收購併吞打壓對手外,基本都是我一個人做起來的,那些高管都算是我的親信,他們也以爲我纔是老闆,這幾年我對祝家一直忠心耿耿,所以祝董……老頭在其中安插有暗棋的可能性不大。”
“怎麼打壓對手?”李刀一臉興趣盎然的插話問道。
鳳雅看了白向雲一眼,白向雲點點頭讓她有什麼就說什麼——他可是知道李刀問這話的意思是要學門道好爲日後他們接手鳳凰珠寶國際集團做打算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外就是叫幾個精英保鏢去競爭對手那裡說他們賣假貨之類的尋釁滋事,等到他們聲譽大降經營出問題我們就去談收購,當然價錢不會高就是,不願意的話就叫炮王派幾個人半路搶劫他們的貨源,以炮王的手段,官方根本不可能查到任何線索,而那些搶來的金銀珠寶我們就熔鍊或者改變式樣拿到國外去出手。這麼來幾次後,沒有一家的經營還能爲繼下去的,只能讓我們吃掉了。”鳳雅侃侃而談,臉上不無得色,看來這些計劃有很大一部分是她策劃出啦的。
“近幾年來轟動全國的珠寶搶劫大案都是你們做的?”李刀一臉訝然的看着她,“用這麼低劣的手段競爭難道沒被懷疑過?”
“有什麼好懷疑的?”鳳雅給了他大大一個白眼,“我們也被搶過的,只是爲了聲譽沒向社會公佈過,只是業內和官方知道而已。”
白向雲和李刀這才明白過來,這些手段的評價一下子由低劣上升到高明,這並不是因爲鳳雅爲了消除業內同行的懷疑而用了苦肉計,而是她能夠把這些事情低調處理,但又能讓自己想讓知道的人知道,這不但消除了別人的懷疑,還保存了自己的聲譽,而且還釋放出示威和自信——我鳳凰珠寶國際集團財雄氣粗,對被搶的貨物根本不在乎,你們接受我的兼併收購合資是最好的選擇。
“在被你們陷害的珠寶公司出事的時候,你們肯定幫他們大肆宣揚一番吧?”白向雲捏了一下鳳雅肩膀,像在稱讚她的詭計高明。
鳳雅點點頭:“每當他們的貨物被半路搶劫,要麼會有媒體的人恰巧在場,要麼再出事後第二天都會有一個早就安排好的有媒體參加酒會,他們出事的消息就這樣廣爲人知了。嘻嘻……不記得是那個倒黴公司了,有一次出事‘正好’離一個開發區某大項目直播的奠基儀式不遠發生,那次搶劫也順利成章的被直播。一陣冰冰蹦蹦的槍響,不少在場的官員富豪都癱軟在地上,不過不到一分鐘事情就結束了,匪徒當然也是逃之夭夭,那珠寶公司也就此一蹶不振,不到一個月又被我吃掉。過後幾天在官方嚴令下不知道那些膿包警察哪裡弄到幾個替死鬼,這案子就算破了。”
“什麼時候的事情?”白向雲和李刀異口同聲的問道,在他們的記憶中好像並沒聽說過這件大案。
“一年前,案子‘破’後也被官方很快壓下去了。”鳳雅瞥了兩人一眼,“那時候你們還在坐牢,沒聽說過也正常。呵呵……不過因爲這些案子也牽連了不少人,你們的好兄弟高凡能這麼快坐上現在的位子,也和他的前任因爲破案不力有關,而且……這一年來我們也沒做過別的類似事情了,吃掉了那公司後鳳凰珠寶國際集團已經沒有對手可以挑戰我們的地位。”
白向雲和李刀這才明白高凡仕途躥升得這麼快的前因後果,心中不由都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鳳雅從中搗鬼讓前任含冤被撤的話,以高凡的資歷根本不可能年紀輕輕的就坐上清溪這個國家一級城市警察局副局的位置,如果不是鳳雅這一年來不再做類似事情,高凡的副局寶座也不能坐得如此穩當,如果不是高凡坐上了這個位置,他們逃獄後的命運只有被徹底追捕直至再次被送上法庭審判,到時候被送上刑場的可能性可說是百分百。
現在,他們不但在高凡的庇護下達到了逃獄的目的,而且生命因此而變得更加精彩,更有可能從中得到巨大好處,日後的人生可就逍遙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