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兩千五百萬買這樣大小一塊的冰種蔥心綠翡翠明料,算不得上虧本,但是加上工錢什麼的,也是賺不了多少的。最主要這些老闆的公司如果一下子投入這麼多資金,卻沒有相應的回報,是很不明智的選擇,所以那些老闆選擇不約而同地閉上了嘴,只是眼睛都不甘地盯着那塊翡翠,個個心中腹誹這阿辰叫價也叫得太高了。
夏子?聽到阿辰的叫價,也有些驚訝,不解地看向阿辰,這個價格真的是太高了,她不明白阿辰花這麼多錢買這樣一塊明料做什麼。
阿辰似是看出了夏子?的疑問,張口解釋道:“小姑娘,不用擔心,這塊明料我是打算雕成一個擺件送人,所以這個價格加上雕工的話,也算不得虧。”
夏子?一聽阿辰是想將這塊明料雕成擺件送人,心中不由得腹誹這阿辰還真是有錢,竟然買這麼大一塊明料雕擺件,與此同時的還生出一股躍躍欲試,想要動手爲他雕刻,畢竟這樣大的一塊冰種蔥心綠翡翠明料做擺件,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但是她更明白以自己現在的年齡,人家根本不會將這樣大的一塊明料給自己來雕刻。
於是,她壓下了那抹躍躍欲試,然後對阿辰回道:“既然如此,那成交!”
阿辰並未錯過她眼中的躍躍欲試,不由得對她更加好奇起來,手中卻沒有絲毫的耽擱,如同剛剛一般很快將兩千五百萬轉到了夏子?的賬戶上。
那個深色條紋短袖t恤的中年男人見兩人交易完,看向老汪,低聲詢問道:“老汪,不知道今天可還有解石的?”
他不想自己今天來了一趟什麼料都沒有買到,雖然知道那兩個年輕人是今天的主家,但是看着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可不敢貿然對他們開口。
老汪明白這個中年男人的意思,遂看向阿杰,問道:“傑少,不知道您今天還有興趣賭石嗎?”
阿杰卻是看向阿辰,用眼神詢問着他的意思,只見阿辰微微點了點頭,阿杰纔看向老汪說:“我這哥們兒還想玩兩塊,如果這些人有興趣就留下看吧!”
老汪一聽阿杰他們還有賭石的意思,頓時指着之前那兩塊露出玉肉的原石,對阿杰說道:“傑少,不如您和您哥們兒看看那兩塊原石,表現很是不錯,應該能出高綠的。”
阿杰聽後,看向阿辰,問道:“阿辰,你怎麼看?”
“老汪,這兩塊原石怎麼賣?”阿辰走到跟前看了看那兩塊原石,才向老汪問道。
“這兩塊如果是傑少要的話,五千一公斤。”老汪猶豫了下,才報出價來。
一旁本來想要離開的夏子?聽到五千一公斤,不由得好奇地看了過去,剛剛她光顧着找合適的原石,並沒有注意那兩塊大的原石,她只是知道露出玉肉會比一般原石要貴,但是沒有想到會貴得那樣離譜。
而且那兩塊原石比起那些普通的原石,個頭也要大上不少,最小的那塊看上去也得上百公斤了,那豈不是一塊就得幾十萬?
她不禁更加好奇起來,想要看看這樣的原石裡面會是什麼樣的翡翠,於是集中精力將自己的異能使了出來。
她先看向了那塊小一些的,暗綠色的外皮在她眼中褪去,映入眼簾的只有白花花的一片,再往裡去依然是白花花的一片,看來這塊裡面並沒有翡翠。
隨後她看向了另外一塊比這塊大一倍左右的原石,同樣也是暗綠色的外皮,裡面也依然是那花白的石層,大概吃進去二十公分後,她纔看到裡面出了一抹綠色,只是在那不算小的綠色中夾雜着一條黑色蘚帶,正好貫穿整條綠色,雖然也可以取料做首飾,但是芙蓉種的鸚鵡綠,比起原石的價格,只能算是不賺不賠。
看完後,她頓時失去了興趣,眼睛看向了不遠處的那塊廢料,於是她走到老汪身邊,開口道。
“老闆,不知道那些切下來的廢料您賣嗎?”
老汪聽後,好奇地反問道:“小姑娘,你要那些廢料做什麼啊?”
雖然叫是廢料,但是也可以加工成一些首飾,老汪一般都是將賭石切下的廢料,賣給一般普通的首飾加工廠,賣出去也能賣個幾百幾千塊。
按說一般人解完石,一般都不會要這些廢料的,可這小姑娘卻開口要了起來,加上這個小姑娘今天可是賭漲了兩回,莫非是因爲裡面還有翡翠?
“老闆,其實是我剛剛學習雕刻,聽師傅說用賭石切下來的廢料來雕最好,所以纔想問問老闆賣不賣那些廢料。”
夏子?半真半假地回答道,成功打消了老汪的懷疑,因爲老汪正巧就認識一位雕刻大師,據那位雕刻大師說,在入門的時候,雕刻大師的師傅也是讓他用賭石切下來的廢料來練手的。
而且正是因爲老汪跟那雕刻大師是莫逆之交,對會雕刻的人總是有份親近,現在聽到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竟然不怕辛苦也學雕刻,心中頓時軟了幾分,很是痛快地對夏子?說道。
“既然是想練手,這些廢料也不值什麼錢,就送給小姑娘你好了。”
夏子?見老汪竟然白送給自己,頓時樂彎了雙眼,感激地謝道:“那就多謝老闆了。”
“小姑娘客氣什麼,來拿着吧!”老汪看到夏子?高興,也跟着樂了起來,並將那幾塊廢料裝了個袋子遞給夏子?。
夏子?伸手接下,再次謝謝了老汪後,離開了鋪子。
阿辰看着夏子?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探究,她剛剛那番話騙得了老汪,可騙不了他,他不相信她要那些廢料是爲了練手,相反他覺得那個小姑娘應該是個雕刻高手,光是從她剛剛聽到自己想要將那塊翡翠明料雕刻成擺件露出的那抹躍躍欲試,就不是一個剛剛學雕刻的人應該有的。
不過可惜他現在無暇分身,好在他已經知曉了她的身份,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見面的,想着他的嘴角微微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