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啦!”陣法承受不住這這強悍的力量,終於粉碎崩塌!一個好像是宇宙星雲般明亮旋轉的漩渦頓時出現在眼前。
那漩渦之中隱隱傳來了極爲偉岸的力量,這時候一道人影快捷無比的衝入了那漩渦之中。
其餘幾位強者卻都沒有動靜,只是佇立在原地觀察着!這可是遠古武儒的遺蹟洞府所在,就算是入口陣法被破除,也和龍潭虎穴無異。
一聲慘叫之後,那人十分狼狽的被彈了回來,落地還打了幾個滾,莊弈辰認真一看原來是郭千刃。
“好可怕的力量!”他有些神色萎靡的站了起來,嘴角有一絲的血跡。
逍遙子嘴角露出了譏誚之色,自己這些人都在此處,你郭千刃就迫不及待,太沉不住氣了。
他的目光投向了穆飄雨,後者的嬌軀立在漩渦前十分專注。
莊弈辰祖竅內的道種忽然在劇烈的跳動着,似乎那星雲漩渦之內有什麼奇妙的存在吸引着他。
道種之下,鳳凰分身睜開了美眸,絕美的俏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
“這裡怎麼可能存在時光水滴,哪怕只有一滴也不屬於這個世界!甚至是神龍大陸,都沒有資格擁有啊!”她喃喃的說道。
她乃是神獸鳳凰,血脈中擁有祖先在先古時期遺留的記憶!所以知道許多這宇宙中的秘辛。
時光水滴,可以讓人有機會領悟掌握時間的能力!而時間與空間的力量,是整個宇宙最基本的構成元素。
就算是半聖也無法完全掌握這偉大的力量,一滴的時光水滴,其實等於和沒用差不多。
但是對於擁有道種之人,卻是不好說了!鳳凰分身擡頭仰望着光芒萬丈的道種,心中依然猜不透這究竟是何等大能方纔創造出來的神秘存在。
“這個陣法,沒有辦法打破!”穆飄雨終於開口說話,俏臉有些失望的摸樣。
“打不破也進不去,豈不是望寶山而空嘆?”武士豪有些不死心。
這武儒墓的陣法越是厲害,說明裡面藏着的寶貝就越多,到了這個地步,誰能甘心。
“也不是進不去!只不過是我們進不去而已!”穆飄雨淡淡的說道。
這時候有一道玄妙的意念從那漩渦中傳了出來,雖然沒有任何聲音,可是每個人都感受到了那意思。
“只有進士境界之人才能進去?”幾大強者頓時一怔,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莫非是這裡面有武儒的傳承,而他需要挑選一位符合自己心意的弟子?”逍遙子沉吟了片刻緩緩說道。
“是有這個可能!”其餘之人都忍不住點頭說道。
“一百位!”這時候漩渦之中又有意念傳來,幾位武豪強者頓時面色嚴肅起來。
進入這武儒墓的人數也限制,如果自己的宗門能夠多進入一個,自然就更好。
“本宗略備酒宴,諸位慢慢商議可好!”這時候風漫天哈哈一笑道。
“如此甚好!”逍遙子率先答應了下來,其餘人自然也沒有什麼話講。
而方子鬆與謝明秀自然也滿意,以他們的實力,哪裡會怕這些煞界的土著武者。
莊弈辰自然不會參加這種討論,對他來說多少人進去都沒有區別。
一日之後,商議的名額終於出來,清虛門與元始宮加上清靜宗都分別有十個名額,餘下的大聯盟,大德皇朝,三星宗與異人都是八個名額。餘下的名額則是由其餘的武道宗門瓜分,而進入武儒墓的時間則是爲七日之後。
“逍遙子真是老狐狸,全天下誰又不知道清虛門的附庸宗門乃是最多的。那三十八個名額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清虛門的人!”宗門大殿之內,鄭榮慎召集衆人商議。
“不錯,其餘的元始宮,大聯盟,大德皇朝都有屬於自己的附庸!倒是我們宗門是處於劣勢了!”和孤竹也不滿的說道。
“我覺得此時倒不怎麼擔心,你們別忘了我們有穆弈辰!”雪秀秀的美眸含笑望着一旁很安靜的莊弈辰。
“穆弈辰你怎麼看?”鄭榮慎問道。
“其餘的人並沒有什麼可多慮的!第一個變數乃是異人,同樣的實力境界,異人比我們都要強大!加上他們擁有文寶的力量,若不是因爲人數少,我們根本無法與之競爭!”莊弈辰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那還有什麼變數?”鄭榮慎聽出了他還未講完的意思,隱隱覺得不妙。
“三大頂尖宗門傳承數千年,根基雄厚!爲了武儒墓的傳承,說不定會讓武師者巔峰的強者自降修爲!”莊弈辰接着說道。
“什麼?”四人頓時失聲,這是他們思維的盲區,根本都沒有想到。
不過此事卻是很有可能,畢竟這些大宗門之中武師者巔峰的強者根本不在少數。
這些人就算是修爲降低了,可是武技的境界卻保持着,加上掌握着的種種秘法和爭鬥的經驗,關鍵時刻至少可以爆發出武豪初階的戰力。
“穆弈辰,你可有把握?”鄭榮慎有些擔心!畢竟這超級天才的弟子眼下風頭正勁,進去之後說不定就會被圍攻。
而他們現在都認爲他爆發出來的武豪初階的戰力,只是某種激進的功法,不能持續持久。
“掌門,我無妨!不過其他的師兄們可要慎重一些了!”莊弈辰微笑着說道。
“雖然我們有十個名額,不過還是不能讓弟子們去無故送死!我清靜宗損耗不得!”雪秀秀嬌聲說道。
清靜宗的真傳弟子本來就少,別說和三大頂尖宗門了,就是一般的一流宗門都沒法比。
“雪師妹言之有理!穆弈辰你怎麼看?”和孤竹一臉嚴肅。
“如果能夠選擇,弟子寧願一個人進去!”莊弈辰苦笑着說道。這武儒墓中究竟會遭遇到什麼,誰也說不清楚,更別說虎視眈眈的那些敵手了。
“你是一番苦心,不過其餘之人未必能夠理解!何況我武道中人修行,本來就是逆天而爲!若是不禁磨礪只是溫室的花朵,又如何能夠突破瓶頸!”南靜舞這時候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