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中皆是一緊,草堂五先生這五個字,在他們的心頭不斷浮現,這便是草堂的威風!
“哼!我倒是要看看,草堂五先生實力如何!”司馬進,司馬旭等一干晉國皇叔,皆是上前。
韓九千的目光只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就憑你們?滾!”
只是一聲滾字,宛若天空雷鳴綻放,聲如洪鐘,那司馬進等人皆是神色一變,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無比,沒有一絲血色。
只是一聲之威,就強大如斯?
這司馬進等人可是輪轉境界強者!
這韓九千究竟達到了什麼境界!
所有人的心中忍不住生出這個疑惑,看向韓九千的目光,更是充斥着一股敬畏。
司馬進等人則是心頭一陣羞惱,眼中閃爍着不甘之色。
“韓九千!老師是我楚國大相,你今日傷了晉國之人,又要對我楚國出手!你不怕我們兩國的力量嗎!”項籍冷聲道,語氣之中帶着一股憤怒,只是雙目深處,卻有一絲顫慄。
何爲霸道?
項籍一直以來,所追求的便是霸道,便是那種一往無前,千山無阻的強大。
但是他在今日,看到了一個比他還霸道的人,這個人,讓他心中生出一股無力,一股恐懼!
這纔是真的霸道!
“我楚國皇叔項燕,就要到了,韓九千,你若是不想引來我楚國的報復,我勸你三思!”范增戰戰兢兢的說道,他此刻終於是怕了!
即便是身處晉國皇宮之中,周圍有無數人,但是他卻感覺到一股孤單感,宛若是一葉孤舟,獨自在大海之中航行,只是這眼前的大海,轉眼之間,波濤洶涌,無限殺機!
“呱燥!”韓九千冷冷掃了一眼范增,范增如遭雷擊,整個人僵硬在原地,不敢有絲毫的動彈。
“你真當我們楚國軟弱可欺!”項籍怒吼一聲,身旁同行的楚國之人,皆是出手。
“滾!”聲若雷霆,韓九千冷喝一聲。
那些原本正朝着韓九千進攻而來的楚國之人,皆是全部被這一喝之力,齊齊震飛,他們的實力,比之司馬進等人更加不堪,此刻口鼻滲血,已然受了重傷。
“你、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楚國大相!”范增的臉上閃過驚懼的神色,身體不斷的向後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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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因,今日果!你有什麼不能殺的!”韓九千淡淡的掃了一眼對方,他的手一拍腰間殺豬刀,只是轉瞬,根本沒人來得及看清他的出手,就見一道刀芒閃過,韓九千的刀,已經重新入鞘。
范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韓九千,在這一刻,他只覺得心中忽然感到一陣寒冷,緊接着就看到自己的身體,還站立在原地,只是脖頸之處,鮮血飛濺。
自己竟然就這麼被韓九千斬去了頭顱?
這是何等境界!
范增想要張嘴呼喊着什麼,只是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咚。”范增的腦袋掉在晉國皇宮的大殿之上。
“嘶!”所有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韓九千竟然霸道如斯,說出手便出手,雷霆之勢,一個輪轉鏡界初期的強者,根本沒有絲毫的力量抵擋這一刀,直接被斬去了頭顱!
一刀斃命,霸道無雙!
誰都沒有想到,一切就這麼發生在眼前。
所有人目光驚懼的看着韓九千,對方究竟是什麼修爲境界?
竟然如此強大!
原本出來阻止韓九千的司馬進等人,此刻也如同驚弓之鳥,他們才知道,先前韓九千隻是一聲暴喝,阻攔他們出手,其實已經留了情面!
“好好好!好一個草堂五先生!”司馬懿一臉怒色,他心中的震怒無以復加,“你們草堂之人,都無法無天了!”
“陛下真是謬讚了,比起二師兄,我還差了許多。”韓九千微微一笑,只是他的話,頓時讓司馬懿的臉色變得鐵青!
諸人心頭一驚,恐怕這晉國皇帝司馬懿與這草堂二先生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
司馬懿的神色陰沉,所有人皆是不敢說話。
韓九千所帶給諸人的威壓,實在是太過龐大了,讓在場之人,皆是感到一股沉重的壓力。
“先前他說的,楚國的報復?”韓九千微微一笑,看向了項籍,“那我韓九千接下了!”
整個晉國皇宮大殿上,一片冷寂。
韓九千,就這麼以一人之威,震懾兩國,哪怕是在晉國朝堂之上,也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
韓九千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神色依然平靜,就像是出門買菜一般,彷彿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就這麼從容的從晉國皇宮大殿裡,走了出去。
他的身影逐漸的遠去,直到良久,諸人才回過神來!
“不愧是草堂五先生,如此威懾,讓人驚歎!”錢玉一臉崇敬的神色看向韓九千離去的方向,哪怕此時,已經看不到對方的身影,但是也依然讓人歎服。
“這便是草堂。”趙琳的臉上不由浮現出苦笑的神色,她想起有次風雨夜裡,自己父親與幾峰好友喝酒聊天,喝醉了之後,在風雨夜裡痛罵,說草堂之人喜歡給人帶來陰影。
而且是每一代人都要承受經歷一番!
簡直是故意出來噁心人!
而先前韓九千提到了二先生,恐怕就與司馬懿之間發生過什麼,否則司馬懿的神色不會忽然變得那麼難看。
“老師!”項籍此刻也是發出一聲怒吼,整個大殿內,一片慌亂。
司馬懿的臉色無比的難看,自己的壽宴,竟然被草堂的人這般打亂,讓他顏面無比難堪。
“太子,替楚國收斂范增大相屍首。今日之事,實在出乎意外,諸位切莫被影響了心情。”司馬懿此刻只能夠儘量將先前沉重的氣氛打亂,只是這件事情又怎麼可能這麼輕鬆揭過。
雖然晉國一方,竭力改變大殿內的氣氛,可是誰都知道,這件事情不算完,甚至可以說,一切纔剛剛開始!
各方勢力心思不屬,也是紛紛藉口離開,將這裡所發生的事情彙報回去,反倒是讓晉國皇帝即將召開的壽宴,變得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