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能夠讓這石質雕像化作擁有戰力的武士侍女,這種神通手段,足見那蓋世強者的不凡。
就見這時,地面上閃過兩道亮光,也是吸引了莊弈辰的注意。
那原本石質侍女雕像的兩把短匕,在被鴻蒙紫氣的力量攻擊之下,竟然脫去了外層的石質,竟然是兩把透着寒氣的短匕。
怪不得先前那短匕能夠對抗的了那鴻蒙紫氣。
此時,莊弈辰也是注意到紫光仙子在用出先前的招式之後,神色之中,帶着幾分疲憊,不過對方從懷中取出一枚丹藥直接服下,顯然先前的損耗也是不小。
其水袖一甩,那兩枚短匕已然不見,同時紫光仙子小心戒備的看着莊弈辰,顯然唯恐他出手爭奪。
莊弈辰聳了聳肩,同時打量着這個偏殿,偏殿不小,不過卻極爲簡單,不過莊弈辰也是注意到,在兩側都有遭到破壞的痕跡,似是紫光仙子,先前就已經動手收了什麼東西,只不過不知怎麼的招惹出了那個石質侍女。
除此之外,這個偏殿前方沒有其他物件。
“呦!這裡還真是熱鬧啊!”一聲怪笑,就見五毒老祖的身影出現在偏殿門口,那寒山老魔就在其身旁,兩人的目光掃過紫光仙子下方的石頭碎屑,又看到了周圍的情況,兩人的眼中皆是精芒一閃。
顯然兩人也是看出了什麼,特別是紫光仙子一臉戒備的神色,也是讓他們明白,若是在遲一步,或許這裡就有熱鬧可瞧了。
將心比心,他們自然明白紫光仙子應該是奪寶成功,他們認爲莊弈辰原本是打算動手搶奪,畢竟對方先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看到寶物,而無動於衷,顯然是不可能的。
有實力,自然可以爲所欲爲。
這也讓他們暗自可惜,若是自己遲來,兩人動起手來,那麼他們倒是可以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了。
莊弈辰和紫光仙子,兩人也是想明白了這其中玄機。
不過莊弈辰只是微微一笑,也不理會兩人。
如今偏殿的前殿裡的東西,全部被紫光仙子所得,留在這裡也沒有絲毫的必要,莊弈辰心中默默感受着那種莫名的吸引力的方向。
在他的正前方,是一面石壁,分隔着偏殿的前後殿,這石壁雕刻着,是一副洪荒畫卷。
這是一個平原之上,一個部落坐落於此,天空有飛龍,鸞鳥,林間有洪荒兇獸,似是在仰天長嘯。
部落之中,一個營帳內,光芒四射,似是有無上偉力,那些部落子民,則是在耕作,孩童們則是在一臉無憂的嬉戲玩鬧。
外界一片危機,部落內裡則是安定祥和,可以說是兩種極爲極端的場景,卻又無比的和諧,至少莊弈辰這石壁畫卷上看,並沒有人,擔憂外界的那些洪荒兇獸對部落發出進攻。
這便是那蓋世強者,昔日所在的部落嗎?
莊弈辰忍不住看向那個光芒四射的營帳,不知爲何,他隱隱覺得有某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來過那裡一般!
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
莊弈辰的眉頭微皺,也不管其他人,繞過這裡,徑直前行,朝着石壁後方走去。
一旁的紫光仙子,五毒老祖,寒山老魔見狀,也是不免奇怪,不知道爲什麼莊弈辰打量了一下石壁上的畫卷,就朝着後方走去。
不過他們也是回過神來,他們來到這裡,可是爲了這裡蓋世強者的秘寶珍藏,哪裡有時間,在這裡發呆。
幾人可謂是後發先至,皆是朝着石壁後方而去。
雖然此地只是一處偏殿,也分前後左右四個小殿,幾人一同穿過石壁之後,莊弈辰也沒有理會其他人,徑直朝着後殿而去。
那一頭寒山老魔和五毒老祖的臉色微變,三殿四人,這不是註定要爭鬥一番。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立刻有了計較,一人一左一右朝着兩側小殿而去,而紫光仙子的神色也是發生變化。
寒山老魔和五毒老祖顯然彼此之間已經有所交易,形成統一戰線。
他們兩人這各自去一處小殿,若是自己選擇其中之一,跟其中一人糾纏,另一人奪得一處小殿之物,便會立刻過來,到時候,自己恐怕是什麼也得不到。
四個人,其中兩人結盟,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自己與莊弈辰結盟,只不過莊弈辰絲毫沒有理會自己,直接朝着後殿而去,顯然也是要爭奪這裡的寶物,自己先前就已經有所得,所以就算如今沒有得到寶物,她也能夠接受。
只不過若是不盡快與莊弈辰結盟的話,恐怕自己接下來,將會處於極爲被動的狀態。
想想自己好歹也是被稱爲一代仙子的人物,多少強者俊傑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可是偏偏莊弈辰壓根就沒有拿過正眼看她,這也讓她心中極爲不滿。
可是如今自己還偏偏不能夠做什麼。
因爲這三殿,等若是他們三人各自去取其中的寶物,若是自己插手的話,之後若是繼續探寶,恐怕彼此之間,爭奪將會不絕。
紫光仙子略微思索,便停步不前。
不管是去左右兩個小殿,與寒山老魔或是五毒老祖爭奪,其前提條件,都必須是,自己與莊弈辰結盟,唯有這樣子,自己纔有可能去進行爭奪,否則的話,自己將會面臨兩人的聯手夾擊,那就不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莊弈辰進入後殿,那種心中莫名的有股力量在召喚自己的感覺,也是越發的逼近。
這天宮之大,可是不僅僅是進入之後的正堂,外加兩側偏殿,當進入後殿之時,莊弈辰就看到了這個後殿之外,還有密集的宮殿羣。
這後殿之中,摯友一處臥榻,書桌,顯得空曠而整潔。
沒有任何東西。
莊弈辰見狀,也沒有多做猶豫,直接進入下一個宮殿之中。
這時候,站在原地的紫光仙子也是看到寒山老魔和五毒老祖一臉晦氣的朝着殿外走來,看其臉色,在想到先前,他們進入宮殿之中,壓根沒有絲毫的動靜,便知道,兩人也是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