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字,傳說是雲天門的開派祖師,據說擁有仙人之威的強者以無上的神通在這懸崖峭壁上開闢出來的。
不過這傳說就連雲天門的弟子們都不太相信!那武字的每一筆每一劃都深陷石中數尺,完全就是鬼神所爲,哪裡有可能人力所能辦到!
不過就是在這雲天門中,忽然有巨響出現,緊接着在山峰的一處忽然爆炸開來,無數的碎石掉落在懸崖之下,而一條人影忽然從那裡鬼魅般出現,發出了震天的嘯聲。
“哈哈,原來這便是宗師之上的境界!”那人笑的極爲豪邁,令雲天門中本來有些驚恐的武者們頓時平靜了下來!
“是宗主,他出關了!”
“我的天,宗主居然可以御空飛行,這是仙人才有的境界吧!”
“原來開派祖師的傳說是真實的!”雲天門的武者們詫異連連,望着齊雲天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之色!
齊雲天此時面對着山峰,他的身形雖然和山峰相比相差遙遠,但是此時卻給人偉岸到了極致的感覺。
“鬼見愁,這一次你絕對不是我的對手了!毒乃是小道,又怎麼比得上我煌煌武道呢!我齊雲天纔是這世上的最強者!”他長嘯一聲,而後居然在在虛空之中閒庭漫步,好像走臺階般緩緩而下。
定南軍的攻擊很快捲土重來,而且是朝着神武大將軍率領的朝廷大軍的方向而去,似乎想要決一死戰,奠定勝機!
畢竟這五十萬大軍是朝廷召集的周圍的精銳,一旦被消滅的話,短時間內絕不可能再有餘力抗衡!
不過沒人會認爲朝廷會輸,因爲無論是從強者的數量還有兵力的對比上,實在是有點懸殊。
但是定南軍卻好像無所畏懼,就這麼一路的衝殺過去,而所有的縣城如今也都十分理智,大軍一到便開城投降,絕不拖泥帶水!
這讓大唐皇朝的聲望以極快的速度飆升着,隱隱可以和朝廷已經可以抗衡了。整個天下都安靜了下來,各地有心想割據的勢力亦都是按兵不動,等着大唐皇朝和朝廷碰撞的結果再做打算。
一個月之後,兩支單算實力其實已經相差無幾的大軍終於碰面了,都是旌旗揮舞,氣勢如虹。
“殺!”一照面兩軍便瘋狂的廝殺這,濃郁的血腥味道迅速的瀰漫在這原本空曠而平靜的土地上!
一個又一個的士兵被兵器奪去了性命,繼而再被亂刀分屍,或者被無數的腳步踐踏成肉泥!
“果真是如此啊,果真如此……”玄卿一直目不轉睛的看着莊弈辰,包括他的所有表情都是一動不動的,能讓這樣的強者有這樣專心的時刻,也是極其的少見。
“這個聖皇的試煉果真厲害,是直接觸動人的記憶深處的東西。不過奇怪的是,莊弈辰好像對這一切又熟悉又陌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記憶中不可能有這一切……”
照理說,莊弈辰一出生就在神龍大陸,而不是這個低等的世界,那爲什麼他的腦海裡會有這個世界的故事。
這個世界明顯是聖皇考驗,用真聖的力量再一次將他歲月悠遠之前的記憶構造出來的,不是幻境,而是完完全全的世界再造。當然,以聖皇考驗的真聖力量,只能再造出低等的世界,包含裡面的所有人和物,而構造出高等世界那是不可能的。
真聖之上,自然還有新境界,守塔人口中的大神通者就是。
“明白了。”玄卿的眼神更加凝固了起來。
看來莊弈辰的身份呼之欲出,他不簡單啊,也是個老怪物,甚至比自己還要妖孽,經歷了那麼悠久的歲月,怪不得可以創造出武學的奇蹟。
當然,在玄卿的心裡,現在只有兩種可能。
就是莊弈辰在很久之前也修煉了傳說中類似太上忘情的東西,然後記憶消失,被分成了無數個分身,現在的他可能只是沒有任何意識的一部分而已。
不過這也不準,看莊弈辰的樣子,好像對這一切發生的事情又熟悉又陌生,在關鍵的時刻總能想到什麼。
看來他不是全部記憶的遺忘,和太上忘情並沒有直接關係。
那麼另一種可能就是莊弈辰的靈魂被高手直接用逆天的力量給抽走分成了多個……
只是玄卿千想萬想沒有想到的就是莊弈辰在這個低等世界所經歷的過程,和神龍大陸出現所經歷的過程其實差不多,只是世界等級不同,遇到的人物和事件變得越來越豐滿,他自己本身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而已。
這就猶如輪迴一樣,重複進行着同一樣安排,卻不同結果的人生。
不過誰也不知道安排這樣輪迴的目的是爲了什麼?也不知道輪迴最終的結果是什麼?更不知道是什麼人去安排的……
他究竟是誰,他的身份是……
當然,這也只是最貼近的猜測,上古悠悠歲月,強者如林,甚至在更強大的世界裡,有人屠萬龍祭祀,有人借屍還魂,從棺木中再次爬起。而在上古時期,存在着更多更多的辛秘……
孔成峰此時屹立在帥帳之前,凝望着前方的戰局!他不自覺的看了一眼莊弈辰,見他神色如常,居然沒有半點不安之色,心中也不免嘖嘖稱奇!
畢竟就算是宗師級的強者,也未必能夠見慣這生命如草芥消逝的情景,而這護國親王還不過二十歲,就能夠這麼冷漠的對待,若不是親眼所見真是難以置信。
不過他又哪裡知道莊弈辰在神龍大陸可是無敵的統帥,不知道指揮過多少戰鬥,像這樣規模的戰爭在他眼中也只是小兒科罷了。
孔成峰帶兵確實極有水準,此時定南軍巧妙的利用一種戰陣,以七人爲一個單位,互相支援對敵,居然發揮了數倍的力量!
雖然人數比對方要少,但是現在卻是穩穩的佔據了上風,而且士氣越來越強!
“這似乎有點像北斗七星陣,但是又顯得簡陋了一些!”莊弈辰在心中暗自記住,這陣法他並沒有學習過,只是如此感覺。